第三十四章 趕緊滾出去!
她慢吞吞來到雁景衡的房間敲門,“樓主,屬下是蕭冷,您有什麽吩咐?”此時雁景衡房裏依然亮著燈,看來還沒睡。
希望雁景衡困得要死忘了找她麻煩,趕緊讓她滾,不然她還真沒什麽心情應付他。
“進來!”雁景衡吩咐道。
蕭冷頭疼的撫了一下額頭,暗叫倒黴,慢騰騰的推門進去。
雁景衡此時散著長發穿了一身白色絲綢的中衣中褲靠在床上看書。柔和的燭光下如果不看他的修羅臉,還是挺養眼的畫麵。
可惜臉上難看的麵具煞了風景,莫名將安靜的美男子整成了恐怖片。
“不知樓主有何吩咐?”蕭冷特意離他遠些拱手問道。
“你離我這麽遠幹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雁景衡看她一副防範自己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瞪她道。
蕭冷猶豫著向前挪了幾步再次拱手:“樓主有什麽事盡管吩咐。”
怎麽還不讓她滾蛋,難道深夜難熬想找她侍寢?糟糕!
想到這裏她腦筋飛轉,拚命想著脫身的辦法。這次依然可以用幽冥針和致幻劑,隻是這東西本來就不多,用一次少一次。另外用的多了會產生抗體。
雁景衡身體非常好,筋脈也比正常人開闊,她現在無法確定他到底能承受幾次幽冥針的刺激。
“過來!”雁景衡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忍不住想嚇唬她,讓她到身邊伺候。
她是他的暗衛,連命都是他的,服侍他也是分內之事,他隻要想要,她隨時都得做好準備。
今晚他其實沒什麽想法,不過想要賭氣罷了。
蕭冷像踩在棉花堆裏似的慢慢挪過來,離他的床有一尺來遠再也不肯靠近。
她倔強的站在那裏看他,暗暗咬牙想著,如果他敢讓自己伺候一定打花他的臉。
雁景衡看她跟隻刺蝟似的炸毛的模樣不由好笑,兩人都有那層關係了,她這會兒端著架子有屁用?
“你坐到這裏來。”他拍著床邊道。
蕭冷沒有動,而是為難的看著他的眼睛道:“樓主,屬下還是在這裏吧,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屬下怕壞了樓主名聲。”
“狗屁瓜田李下!”雁景衡被她一本正經跟自己保持距離的模樣給氣樂了,拿手指著她道:“蕭冷,你都跟本樓主睡過了,裝什麽正經!”
蕭冷神色一冷,寒著臉道:“那是為了救樓主的權宜之計,屬下已經忘了那件事,也希望樓主忘了吧。”
不要動不動就提醒她他們睡過的事,她很想大聲告訴他那隻是他的幻覺,可是她不敢。作為一個縱橫末世的大神,她很少有這麽四時候,可是這會兒在雁景衡麵前她有些慫,也許是因為心虛吧。
“好,很好。倒是本樓主看了你!”雁景衡咬牙,生氣的揮手道:“趕緊滾出去!以後不要出現在本樓主麵前!”
“是!”蕭冷痛快的答應著,然後強忍興奮忙不迭的往外走。
終於等到這個“滾”字,她高心差點跳起來。
看她跑的比兔子還快雁景衡愣了,他發現一個不太願意承認的事實,蕭冷根本沒把那晚的事情當回事,可他好像有些在意,兩饒反應都在他預料之外甚至相反,現在想想,他當時怕蕭冷糾纏真是可笑!
蕭冷果然是個混賬女人,他磨牙躺在床上想著。下次一定要將她摁到床上看她的反應,不信她還能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第二雁景衡果然帶人離開,蕭冷終於可以去她的莊子看看。
流蘇哥被買出來後她還沒有見過他,不知這家夥能不能替她把莊子的事情管好。
還有她那些白花花的銀子可千萬不要出事才好,為了賺這些錢她真是費了不少勁,必須都收到空間才能徹底放心。
她的新莊子就在襄城東麵,離城門有二三十裏地的路程,雖然有些偏遠,但風景不錯,麵山背水,周圍還有個鬆樹林,她很滿意。
最滿意的是莊子裏竟然有溫泉,她很喜歡泡溫泉,以後這裏就是她修養之所。
流蘇等她等的望眼欲穿,看她終於到來非常興奮,站在她麵前差點落淚。
“姐姐,您終於來了,流蘇等了你好久。”他哽咽道。
他曾乖巧的討好過很多人,那些人都曾經承諾過為他贖身,可是他們隻是隨口罷了,他等的都絕望了。
他對這個姑娘其實也沒敢抱太大的希望,怕自己再次失望,沒想到她真的到做到了,他對她的感激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隻希望有一為她肝腦塗地。
“流蘇,這是三萬兩,你看卻什麽就買什麽,務必將這裏布置的舒服順眼。”在流蘇領她參觀一圈後滿意的點頭,同時拿了三張銀票給他,讓他買家什。
“對了,你去買些忠實可靠的護院和丫頭婆子,長相美醜不要緊,一定要誠實可靠。”她叮囑道。
流蘇沒想到她這樣信任自己,把莊子裏重要的事都托付給自己,對她更加感恩,心裏發誓一定要把事情做好。
乖巧溫順隻是他在風雅軒活下去的外衣,他本身能力不差,心思又玲瓏,被蕭冷如此信任很快信心大增,做事更加細致周到,後來成為蕭冷得力的管家。
從流蘇手裏拿到地下室的鑰匙,她打發他去前麵院子準備午飯,她則偷偷來到地下室。
陳鈺康這家夥做事非常周全謹慎,流蘇和那些護院隻知道地下室有些青磚,根本不知道一大堆金銀就藏在青磚之鄭
陳鈺康這次弄來的金子很少,主要是銀子,她現在顧不得挑肥揀瘦,手一揮都收入了空間。
這樣一大堆金銀進入後明顯感覺到空間的震動,她盤膝坐到地上,開始觀察自己的異能。
可惜異能對於金銀的吸收非常慢,這麽一大堆金銀進來,異能隻是隱隱有萌發的意思,要想升級,還需要一個漫長吸收積累的過程。
有些失望的從地下室出來,她找到前院忙碌的流蘇跟他告辭。
流蘇沒想到她飯都沒吃就要離開,不舍的送她出來,囑咐她多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