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九層
隻見濤仔深呼吸了一下,隨後開始提筆準備繪製誅魔符,這誅魔符屬於那種威力極強的攻擊性符篆,比起火炎符要強悍的多。
但是繪製的難度也很高,畫出十張火炎符,也不一定能夠畫出一張的誅魔符,可就這誅魔符的難度之大,但是威力卻是火炎符所無法相提並論的。
此時濤仔也是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的放鬆,若是放鬆了很有可能就會失敗,這要是失敗了,消耗的道力可是不會回來的,消耗的太多隻會讓他接下來的處境變得更加的危險,不會有絲毫的好處。
這樣濤仔也不敢放鬆,這朱砂之中還有著我的純陽之血的加持,會讓這誅魔符的威力更加的強悍。
隻見濤仔每一筆都是很仔細,不敢有絲毫的放鬆,特別的小心謹慎,不多時,就看到了濤仔收起了手中的筆,隨即朝著我招了招手,說道:“子恒,你小心趕緊過來,這誅魔符已經畫好了!”
聽到這話,我沒有猶豫,立刻朝著他走了過去,隻見此時濤仔的手中正拿著一張黃符,然後遞給了我,我看到上麵咒文密布,光是上麵的氣息就已經足夠強悍,讓我有些無法直視的感覺。
此時,有了這兩種符篆在手,想要對付這剩下來的幾個鬼魂,應該就要簡單的多了,根本不會有什麽特殊情況出現,這自然是要另說。
不過即便是現在有兩張符篆在手,我仍然有些擔心還是有些不夠,畢竟那個畫麵一直在我的腦中徘徊,似乎是在提醒著我有危險要發生一樣,讓我不敢大意。
“子恒,這兩張符就全部交給你了,到時候,你看情況扔出去就行,我來旁邊用火炎符來灼燒這幫家夥!”
“嗯,我知道了,如果可以將它們全部困住,那樣的話,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一些!”
此時,除去了濤仔休息和畫符的時間,差不多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此時我們朝著這樓上繼續走去,仍然沒又發現有什麽特殊的地方,除了陰氣越來越濃鬱了一些,別的沒有任何的情況發生。
但是這陰氣變得濃鬱,就已經說明了問題,我和濤仔兩人一直是小心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來觀察一下,特別的謹慎。
就在我們要到達九樓的時候,我看到了九樓之中似乎有一道身影閃過,我看了一眼濤仔,給他示意了一下,這身影如果我沒有看錯,肯定是其中一個鬼魂。
“難道他們都集中在了九樓嗎?”此時我的心中想到。
等我們進入了九樓的時候,我們才發現這九樓的特殊情況,這一層的陰氣已經是濃鬱到了一個極點了,我的天眼似乎都已經看不清遠處的情況,都被這陰氣給覆蓋住了。
“子恒,這九層怎麽這麽特殊,我隻看到了白茫茫的一片,這裏的陰氣濃鬱的有些過分了!”
“我知道,小心一點,估計他們都聚集在這裏了!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四層和九層應該就是最容易出事情的地方!”
但是我沒有問宋鷹,如果問了,肯定也是跟我的猜測不謀而合,我不知道四層為什麽會有一個鬼魂待在那裏,而其他的為什麽都聚集在了九層,這些都不是我要去考慮的事情,我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將他們給全部的解決掉。
此時我們朝著前麵走去,觀察這周圍的情況,雖然被陰氣給籠罩著,不過還是可以勉強看出一些情況,我將體內的純陽之力散發出來,想要震退這些陰氣,但是這沒有做到。
我的純陽之力似乎有些難以抗衡住這些陰氣的阻擾,無法將其排除在外。
“嗖!”
一道身影從我們的身邊穿了過去,我立刻轉身,然而卻沒有發現任何的情況。
“濤仔小心,他們就在這裏了!”我開口提醒濤仔,以免他受傷。
濤仔點頭答應,此時濤仔一手拿著桃木劍,一手是黃符在手,隨時準備應對著出現的危險。
而我則是一手提著古劍另外一隻手中攥著困靈符,準備將他們全部給困住。
這困靈符乃是個輔助性的符篆,並不像火炎符和誅魔符那樣有很強的攻擊性,困靈符能夠將陰物給困在其中,不讓他們逃出來,這樣一來再去攻擊他們就要變得簡單多了,而且他們也無法逃脫,除非是實力強悍,直接破壞了困靈符,要不就是困靈符上的能量消耗殆盡,失去了作用。
否則他們就要一直被困在裏麵,承受著外界的攻擊。
此時,不停的有鬼魂從我們的身邊飛速掠過,我手中的古劍也揮了幾次,不過並沒有攻擊到他們,他們遠離著我,並沒有靠近,在我的攻擊範圍之外,來回的穿梭。
“他娘的,這幫家夥難道就會這樣嗎?有種的站出來!”
濤仔抱怨了一聲,隨即朝著這裏麵大喊了一嗓子,隨即隻見周圍的陰氣發生了變化,隻見一道道身影從旁邊走了出來,將我們兩人給包裹在了裏麵,足足有十四個身影,將我們給包圍在了其中。
“他娘的,你不多說這一句會死啊!非要多嘴這一句,這下倒好了,被人給包圍了吧!”
此時我也有些埋怨起濤仔,這家夥一嗓子吼下去,將這些鬼魂全部給搞出來了,隻見他們將我們給包圍在裏麵,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表情有些詭異,露出一副嗜血的樣子,舔了舔嘴唇,朝著我們走了過來。不過他們也是相當的謹慎,一直是保持在我的攻擊範圍之外,沒有靠的太近。
看來還是對我有所畏懼,此時的他們全都是陰沉著臉,看著異常的恐怖,隨即站在我們的麵前,冷眼看著我和濤仔。
“原來就是你們在這裏搞的鬼,那幾個受傷的也是你們搞得了!”
“不錯,就是我們,我們隻是為了報仇而已,傷了幾個工人而已,那我們呢,誰又來給我們公正!”
我一聽這裏麵似乎是有故事,也沒有急著動手,便看向那個領頭之人,等著他說出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