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不歡
陳一對著梅馨點了點頭,也不跟梅馨客氣,直接就把梅馨給他的東西接了過來,隨後才抬起頭對著梅馨說道:“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騙你。”
梅馨點點頭,看著陳一走了出去,夏靖淮已經將人都叫到了院子裏麵,因此陳一一走出去,就看到了一排士兵站在院子當中,眼睛灼灼的盯著他
陳一心裏不由的有一點慌張,但是看著那些士兵麵無表情的臉,那慌張很快也就放了下來,對著那些士兵說道:“那現在你們就跟我一起走吧,我們得抓緊時間過去了。”
那些士兵剛才都得到了夏靖淮的命令,此時聽著陳一的話,整齊劃一的對著陳一,大聲的說了一聲是。
陳一被嚇了一跳,但是下一秒鍾。立刻又恢複了過來,帶著這群士兵走了出去。
夏靖淮跟梅馨兩個人站在走廊下麵,看著陳一將士兵都帶走,梅馨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擔憂,對著夏靖淮說道:“希望他可以平安的將子修跟語冰兩個人帶回來。”
夏靖淮倒是冷了臉,對著梅馨說道:“他不可能把子修跟語冰兩個人帶回來的,這個人就是一個騙子。”
梅馨聽到了夏靖淮的話,一下子就生氣了,她對著夏靖淮說道:“你怎麽老是說這個人是個騙子,萬一他不是騙我們的呢,他騙我們到底對他有什麽好處呢?”
“對他有什麽好處我倒是不知道,但是他絕對就是個騙子,你想一想他自己一個人跑來這邊說什麽幫忙傳話。可是他連一件能夠證明他身份的東西都沒有,而且你聽聽他所說的那一些,簡直就可以說得上是隨口瞎編的了。”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相信他不是一個騙子,就算他沒有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可是他也沒有從我們這裏得到什麽好處,他欺騙我們到底有什麽意義呢?”梅馨的臉色也很難看,說完了這句話之後立刻就轉身離開了。
夏靖淮被梅馨這麽不客氣地對待,臉上也掛不住,因此梅馨離開他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隻是冷著臉哼了一聲就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裏麵,總之這個陳一究竟是人是鬼,隻要等他的士兵回來就知道了。
跟著陳一一起出去的那些士兵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之間發出了一陣騷動。
陳一一直騎著馬走在最前麵,突然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動靜,忍不住往後麵看,但是他一個轉頭卻遇到了兩把已經出了鞘,正直直的指著他的劍。
陳一一下子就嚇了一跳,臉色陰沉的對著拿劍指著他的人說道:“你們這是在做些什麽?這是什麽意思?”
用劍指著他的士兵對著陳一說道:“我們還想問你究竟是什麽意思呢?”說完,開口說話的那個士兵對著後麵的人使了一個眼色,說道:“拿繩子把他給綁起來,不要讓他跑了。”
“你們好端端的發什麽神經呢?憑什麽把我抓起來趕緊放開我!”陳一拚命的掙紮著,但是那些士兵顯然不會給他掙紮的機會。
直接把繩子綁到了他的身上,三下五除二就將他的手腳都捆了起來,這下子陳一真的連動都動不了了,完全失去了逃跑的機會。
那些士兵將陳一給綁起來之後,也不做些別的事情,就隻是走到了一邊,將陳一吊到了樹上。
“鬆開我,你們這群神經病。”被人家給吊到了樹上,陳一拚命的晃蕩的自己的身體,將樹枝給弄的吱呀作響。
士兵們看著陳一的動作,不耐煩的對著陳一罵道:“你就別掙紮了,再掙紮也沒什麽用,我們隻是問你幾個問題而已,好好的回答,回答完了我們自然會放過你。”
“行行行,什麽問題你們問,趕緊問。”陳一不耐煩的對著這群士兵大吼道,他算是看明白了,這群士兵根本就是夏靖淮用來折磨他的人,看來夏靖淮根本就沒有相信他的話!
果不其然,那些士兵問出口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你究竟是有什麽目的,為什麽要去欺騙我們的主子,對我們的主子說你已經找到了主子的夫人?這麽說對究竟有什麽好處?”
陳一憤怒的說道:“我沒有欺騙夏靖淮!我跟他說的事情都是真的,我確實知道林語冰跟林子修兩個人的下落!你們倒是應該去問問他,為什麽不相信我!”
那些士兵卻把陳一的話當成沒聽到似的,依舊重複著剛才的那個問題:“趕緊說,究竟為什麽要欺騙主我們的主子,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我們是不會對你客氣的。”
陳一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我真的沒有欺騙你們,不管你們再怎麽問,再怎麽說也是這個答案,我說的事情都是真的!”
問陳一話的士兵沒有想到,陳一的骨頭居然這麽硬,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是堅持不肯承認自己的意圖。
麵對陳一這種幾乎可以說得上是挑釁的行為,這些士兵的心氣一下子就被陳一給挑了起來。
他們互相看了幾眼,隨後有士兵從馬匹的身上掛著的袋子裏,抽出了一條鞭子,直接一鞭子抽到了陳一的身上。
陳一吃疼,身體一下子就晃了起來,想要借此來閃躲那鞭子,但是士兵卻讓人抓住了陳一的四肢,讓他穩穩的固定在了半空當中。
隨後一鞭子一鞭子的抽到了陳一的身上,一邊抽一邊逼問陳一,對陳一說道:“隻要你承認了你的目的,我們就會放過你,不會讓你吃太多的苦頭,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們就會一直打下去。”
陳一被他們打得眉頭直皺,冷汗也不斷的從額頭上滲了出來,但他還是堅持不肯改口,並且還對著士兵說道:“你們打我沒關係,可是你們得趕緊去救林子修跟林語冰兩個人了,再晚一些他們兩個人真的會出事的。”
士兵緊皺著眉頭,以為是自己打得還不夠凶狠,所以才讓陳一覺得肆無忌憚的,因此他也不再說話,倒是下手的力度變得越來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