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總有一天會看到曙光
他……,好像一樣都做不到。
這也是他喜歡林語冰的前提下,他覺得若是別的女人對他說這麽大逆不道的話,他早就大怒了。
不過,一旦往這方麵細想,他竟然覺得林語冰說的還挺有道理。
夏靖淮不是堅決維護自己利益的頑固黨,很擅長換位思考,否則他可能真的和林語冰無緣了。
一個女人,想為自己爭取權利並沒有什麽錯,她要的並不多,隻是和男人一樣的權利一樣。夏靖淮深知這點,所以對林語冰如此勇敢還有些尊敬之意。
這就去他的優點所在,這一點換到現代的男人,也沒幾個能比得上了。
那些現代人是怎麽說的?他們不能反對女權,因為那是絕對正確的,沒人能反對,就像沒人能反對“人人平等”,“種族間不能有歧視”這些理念。但是那些男人屁股決定腦袋,天生就反感女權,但是他們不能說啊,他們隻好樹立一個靶子,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揮在這個靶子上,用此來影射真正的女權,這個靶子就叫中華田園女權。
這個名詞帶有一定的侮辱性,因為冠洗中華田園的不是貓就是狗,他們列舉出那些偽女權大罵特罵,一邊說不針對真正的女權,一邊罵“中華田園女權”的人,比真正的中華田園女權還要多的多,語氣極其惡毒,態度極其抵製,看到種族歧視虐殺動物強奸犯都沒那麽惡毒謾罵過,那種人指桑罵槐,借物發泄的本領爐火純青,不過你還不能說什麽,因為他們躲在自己塑造的中華田園女權的靶子後麵自得其樂。
恕我直言,這種人是堅定的反女權黨,而且還慫,不敢說,隻能在陰溝裏發泄怨氣。
一個人先是人,再是男人或者女人,而人的權利隻是看你是不是人而已,有很多人拿什麽男人天生力氣大,男女就是天生有差異,你就是不能否認這一點來說事,可是有差異難道權利就不能平等了?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差異,有的比男人和女人之間還大,那男人和男人之間幹脆也不平等算了。如果因為一個崗位,需要力氣很大的人上任,有的女人被刷下來也很正常,因為同樣有力氣小的男人也被刷下來,同樣有力氣比男人還大的女人上去,這都是無可厚非的,真正的女權主義者都明白這些事情,反而是不明真相的為了反女權而反的利己主義著自己不明白,還要說女權主義者不明白,然後以此來攻擊女權主義者。
人的劣根性一覽無餘。在自己的切身利益上,男人和女人成為了敵人,就算再親密的人也不能免俗。
在這條道路上,沒有人是輕鬆的,人們都說社會的進步是走三步退兩步的,假如正好在退兩步的時候,請諸君不要氣餒,也請各位女人好好生活,給自己加油打氣,不要忘了爭取自己的權利,也不要忘了經常思考,想想自己這麽做是為了什麽。總有一天,黎明會到來,我們會看到曙光的。
閑話不多說,總而言之,夏靖淮聽了之後,腦子裏很亂,有點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和林語冰走到一起了。
這事其實很好判斷,他一個鐵血將軍,冷酷王爺,沒有比他更擅長做決斷的了。
如果足夠愛她,愛到可以接受她提出的一切條件,那麽久可以把自己變成她心目中的那個樣,如果愛意沒那麽深,兩個人自然就不會走到一起。
夏靖淮清了清喉嚨,他心裏已經下好了決斷,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麽複雜,因為感情有時候是最複雜的,有時候又格外簡單。
“你說了這麽多,應該不會反悔吧。”他輕輕笑著,麵目線條冷硬的他,笑起來卻格外的溫暖。
“這是什麽意思?你笑什麽呀?怪滲人的。”林語冰緊張兮兮的說。
“如果我能做到你說的所有的點,你可不可以重新嫁給我做王妃?”他認真深情的盯著林語冰的眼睛,他的眼睛和他的幾個兄弟都不太一樣,顯出一絲微微的灰色,顏色更淺一些,所以有時候看起來會更冷情,而一旦充滿感情的凝視著什麽,那眼眸中的深情誰也不能抵抗。
“啊?”林語冰一愣,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她還是聽清了。
夏靖淮這是,認真的向她告白了嗎?
“你叫夏靖淮,曾是寧國的六皇子,現在是宸王和夏將軍,是不是?”林語冰忽然放鬆了神色,明知故問起來。
“沒錯。”夏靖淮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她沒有馬上拒絕,就代表著有希望。而且看她放鬆的神色和清亮的一雙眼睛,夏靖淮也不禁笑了起來,這個女人為什麽總是讓他覺得開心呢。
“可我覺得一點都不像,我曾經有個丈夫,也叫夏靖淮,可他除了和你長得一樣,其他的沒一點相似的地方。”林語冰俏皮的笑著,“我一開始想著,就算隨便嫁給一個人,嫁給瘸子瞎子賴子,也不再嫁給夏靖淮,但好像那個夏靖淮已經死掉了。”
“沒錯,早就死掉了。”夏靖淮心裏七上八下的,剛才那句話差點讓他覺得自己沒希望了。
“我說了這麽多,也不是用來打自己的臉的,如果你真的能做到,我不介意和你試試。”林語冰臉也紅了起來,“不過你別誤會,我隻是說了和你試試,沒答應嫁給你啊。”
“如果能試一輩子,不成親也沒什麽的。”夏靖淮輕聲說,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會守望林語冰一輩子,不娶妻不納妾,這句簡短的話,是這個男人最深情樸實的告白。
“我可不,適合就成親,不適合我也不吊著你,不然那成什麽了?”林語冰杏眼一瞪,臉上神靈活現的神色,讓她本來就絕美的麵容靈動可愛,那是比容貌更美的樣子,一個有趣的靈魂。
“好,希望我有幸能得小姐青眼。”夏靖淮低沉的聲音有力道,這段時間他一直是個有禮的紳士,而曾經殘暴的夏靖淮,果然如同他倆所說,早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