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高攀不上
如果初次遇到徐靜的時候,是自己現在的樣子,他什麽也要和聞霆鈞爭上一爭,但是現在……徐靜,他高攀不上了!
徐靜思被付洪生的眼神看得不太舒服,便道,“我朋友受了驚嚇,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要先走了。”
付洪生默默地道,“好,再見!”
徐靜思轉身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道,“這一次幸好是你出來了,但凡換個人,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付洪生笑了笑,伸手插進了口袋裏麵,緩緩地道,“謝謝徐總寬宏大量!”
徐靜思上了車看何潤香坐在副駕駛上瑟瑟的,問道,“被嚇到了是不是,沒事吧。”
何潤香搖頭,“我已經好多了。”
“下次再遇上這樣的人,橫一點就行了,不用怕他們!”
何潤香很挫敗,“對不起,徐靜。”
“別對不起啊,這又不是你的錯,是那幫人太可恨了!”
何潤香歎了口氣,“好心情全都給破壞了。”
徐靜思故意開玩笑,逗她開心,“被混混搭訕,這明你長得漂亮啊,應該高興才是。”
何潤香……“對了,你怎麽認識那個饒?他不是個流氓頭子嗎?”
“你算對了,他就是個流氓頭子!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倆剛好的那會兒,我還住在機械廠的宿舍裏。那時喬宇得了獎,然後被陳思鵬設計了,被人堵在飯店裏要500塊錢的那次……”
“當然記得!”這件事何潤香當然忘不了,“我記得可清楚了,那晚上還下著雨,你帶著桂芝嫂子他們拿著捕跑了出去,當時我還要跟著你一起去,你非不讓我去。”
“剛才跟我話的那個付洪生就是勒索喬宇的人。”
“啊!”何潤香吃驚的捂住了嘴巴,“是他?”
“對,就是他!”
何潤香先是驚訝,接著反應過來了,問道,“可是,這樣的話你們不應該是仇人嗎?怎麽不像啊!”
徐靜思默默地道,“可能這就是不打不相識吧。”
“那這個人也真夠可惡的,”何潤香很生氣的道,“他明明認識你,為什麽還讓他身邊的人那麽做?”
徐靜思……“親愛的,他是個流氓頭子啊,你以為他是什麽好人啊,我認識他不是因為跟他關係好,而是因為有仇才認識的啊!”
何潤香吐了口氣,“徐靜,我感覺自己好沒用啊!”
“沒事,”徐靜思安慰她,“你隻負責貌美如花就行了,保護你的事情,有我們這些貌醜無鹽的人就行了!”
何潤香這次被逗樂了,她嗬嗬的笑了起來,“不生氣了,不能因為這個不愉快,就抹殺了我們今全部的快樂。”
“這麽想就對了!”徐靜思也笑了起來。
但是徐靜思的笑並不是真正的開心,今付洪生跟她了馬春紅,她想起過年的時候我姑姑去找她要200塊錢的事情。
從過年回來就一直在忙,她還沒騰出時間來去找馬春紅問個清楚,萬萬沒想到,她竟然跟那樣的人攪和在了一起。
等聞霆鈞回來,一定讓他去把馬春紅的事情打聽清楚。
正如何潤香所,即便是遇到了付洪生,即便是因為馬春紅不快,但徐靜思的心情沒那麽糟糕了,回到火鍋店的辦公室裏,她開始著手準備幫江書記寫方案。
還沒有到春,屋裏依舊冷,徐靜思還是用了老辦法,點了個大銅鍋,沏了茶,把屋裏弄的舒舒服服的,開始動筆。
商品批發、集散中心以什麽樣的建築模式存在,功能如何劃分、工程承建的前後順序,如何招商、如何管理、如何運營,周圍的配套、交通設施、建成之後的利與弊……
徐靜思把涉及到的東西先一樣樣的列出來,然後再進行細化,一個項次一頁紙,單項次就列了十幾頁。
茶香嫋嫋,徐靜思全身心的投入進去,一時間地都安靜了。
窗外的風吹著窗戶呼啦呼啦的響,徐靜思沒有聽到。
火鍋的爐灶裏麵因為沒有加炭,早就滅了,連屋裏的溫度都降了下來,徐靜思也沒有感覺到,隻顧奮筆疾書了!
直到屋裏的光線,連寫字都看不清楚了,她才抬起頭來,可是她並沒有開燈,她揉了揉發酸的手腕,隻覺得萬分疲憊,她將筆扔下,趴在桌子上睡了個昏暗地!
寫文案是一件特別耗費心力的事情,等從全神貫注的狀態裏出來,感覺特別的累!
前麵店裏的大廳內,袁曉玲接到了找徐總的電話,袁曉玲握著電話道,“徐總今沒過來,您是哪位,等她過來之後我給您打電話。”
“袁經理,徐總來了呀!”一個賭盤子的服務員經過吧台的時候道,這是王桂芝的姑子,也就是裴大明的妹妹裴鳳雲。
袁曉玲驚訝的道,“來了嗎?”
“對啊,徐總的車還在外麵呢,她今來了以後在她辦公室裏就沒有出來。”
“是啊!”袁曉玲猛然驚覺,接著暗道一聲不好,徐總有在辦公室裏點火鍋的習慣,不會是煤氣中毒了吧?
她不敢跟人自己的猜測,立刻道,“您稍等一下,我去叫徐總,等她過來,我讓她給您回電話。”
對麵是一個很溫和的女饒聲音,“你去吧,我等你。”
“好的。”
袁曉玲放下電話便朝著後院跑去,跑到徐靜思的辦公室推開門,借著外麵的燈光,看著趴在桌子上,影影綽綽的身影,嚇得她心髒都快跳了,她忍著害怕,伸手按開了開關,立刻衝了過去,焦急的喊道,“徐總,徐總,您醒醒!”
徐靜思是袁曉玲的聲音嚇醒的,她從桌子上直起身來,心髒還在怦怦地跳,“怎麽了?”
袁曉玲看著神態清醒的徐靜思,拍了拍心髒,“徐總,嚇死我了。”
“怎麽了?”
“您從來了就沒出這個門,我還以為您煤氣中毒了呢!”
徐靜思心道,自己可能不會死於煤氣中毒,而是會被嚇死!
她深深地呼了口氣,緩緩地站了起來,“我沒事,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