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 霍璿璿被開除
看著月珠認真的樣子,霍璿璿臉都白了,怎麽會這樣?爸爸明明說已經打點好關係,所以她才壯著膽子來上課的。
霍璿璿不相信的跑到教學樓麵前的公告欄一看,果然,白紙黑字寫著她曾因頂替他人大學名額被處分,勒令叁年內不準參加複讀高考,更不準通過任何關係進入大學,故教務處一經查實,立刻給予霍璿璿開除學籍處分。
並且,永不錄用。
“不可能的,這一定是假的。”霍璿璿震驚的看著公章,企圖找出月珠“偽造公章”的證據,可無論是哪個細節,都是農大的教務處公章無疑。
“這不是那個霍璿璿嘛,聽說是個富家女?”
“怪不得那麽可惡,老子今天就仇富怎麽著?”
“高考和大學是我們普通人唯一的出路,這女人那麽可惡,竟然想頂替?呸,滾出我們的農大!”
霍璿璿被一群圍觀公告欄的人唾棄,厭惡,聲討,可她一點也不在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保留自己的學籍。
霍璿璿推開人群衝到教務處,直接跑到教導主任的麵前:“老師,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是收了我爸給的錢,答應把這件事給我們辦好的嘛,為什麽現在被開除學籍的人是我?”
“收了你爸的錢?哦,昨天晚上我的確收了你爸兩千元好處,但這筆錢,我已經交到相關部門,舉報你爸行施賄賂了!相信現在部門的人已經去你們家進行調查,霍同學,收拾東西另謀高就吧。”教導主任嗤笑一聲。
他們人民教師的職責,是教書育人,在這個崗位上的同誌,哪個不是兢兢業業努力為國家輸送人才?
容得下霍家人隻手遮天,用錢來侮辱他們人民教師的名聲嗎?
教導主任看著霍璿璿那一副嘴臉,冷嗤,厭惡,交織心頭。
把這樣的同學趕出農大,也不枉他昨天晚上連夜去相關部門的領導家敲門!
一聽到這話,霍璿璿哪還有心情留在學校,立馬回到家裏。
果真,相關部門的人已經開始進行取證調查,好死不死,霍家父母作死的利用銀行轉賬功能,給教導主任轉了錢,現在都不費吹灰之力,一調數據立刻就有了結果。
霍家父母被帶走法辦,教導主任舉報有功,還被掛在學校的公示欄上點名誇獎,並且還收到了獎狀。
霍璿璿坐在空無一人的家裏,整個人鑽進了牛角尖。
她滿腦子都是月珠的身影,不斷回想著自己遇到月珠後身上發生的一切。
怎麽會這樣,她明明是天之嬌女,是父母的驕傲才對啊。
霍璿璿想了很久,終於起身,回學校收拾東西。
宿舍裏也沒有人,她看著月珠精心裝扮過的床位出神,在宿舍裏一坐就是三個多小時。
中午下課,月珠和室友們吃完午飯,準備回宿舍休息。
剛回到宿舍門口,段一晴就看見霍璿璿了。
“哼,這個女人怎麽還有臉在這兒?”段一晴冷哼喊了句:“喂!收拾了東西還不走,留在這幹什麽,我們可不想跟頂替別人大學名額的人做室友。”
該不會是,霍璿璿的處分又被取消了吧?要真是這樣,她能嘔死!
月珠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霍璿璿緩緩抬頭,與自己對視。
好半晌,月珠知道她一定是有事兒要和自己說,當然,絕不可能是什麽好事。
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月珠說:“霍璿璿,你來這裏幹什麽?學校已經給了你處分,收拾好東西就快點走,留在這,我們雙方都是兩看兩相厭。”
她著實對霍璿璿這張臉,提不起什麽勁兒,更別說好心情了。
段一晴等人聽了月珠的話,也是紛紛附和:“對啊,還不走,留在這幹什麽!”
霍璿璿說:“月珠同學,我爸媽被相關部門抓走了,事到如今我才算徹底醒悟,之前都是我鬼迷心竅,是我對不起你,差點搶了你的大學名額,可現在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能不能接受我的道歉,原諒我?”
“原諒你?”月珠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問題,她反複確認,才知道霍璿璿真是來尋求原諒的。登時,月珠被惡心壞了,忿忿的看著霍璿璿,說:“我怎麽覺得你今天另有詭計,想害我啊?”
“我怎麽可能會害你,月珠,我是真的改過自新了。現在的我,已經被開除學籍,留了汙點檔案,我還有什麽可害你的?”
霍璿璿滿臉真誠的說著,但是月珠還是不願意信她。
俗話說得好。
狗改不了吃屎。
別說月珠,其餘“當事人”也不打算原諒霍璿璿。
“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求原諒?一句道歉,就能把我們花出去的錢賠回來?”
“就是,霍大小姐有錢有勢,看不上那點錢,但我們不一樣,我們重視的很!”
“快滾吧,別侮辱我們宿舍的空氣了。”
月珠抬手讓女孩們冷靜下來。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月珠儼然是宿舍的主心骨,她可以代表女孩們說話。
“行啊,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不過你已經被開除學籍,不再是農大學生,我們學校閑人免進,以後你還是別再出現比較好。沒什麽事的話,就趕緊走吧!”
月珠至今不相信,霍璿璿會誠心悔改。
霍璿璿閃躲著目光,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從懷裏掏出來一個信封,遞給月珠。
“我來的時候,有人托我把這封信給你,月珠同學,對方說這是很重要的信,我送到了。”
霍璿璿見月珠沒接,便把信放在床上,拉著行李箱離開宿舍。
出了宿舍門後,霍璿璿滿臉懺悔盡失,變成了一副殺氣騰騰的表情。
她是輸了大學,輸了父母,可她還有一條命能和樓月珠賭!
霍璿璿就這麽來,道了個歉就離開?
事情恐怕沒那麽簡單,大家也不信霍璿璿是這麽容易道歉的人。
段一晴說:“這封信會不會跟武俠小說寫的那樣,上麵塗了一層無色無味的毒藥,一摸就中毒?”
“呸呸呸,要真是那樣的話,霍璿璿就是投毒謀殺了!”
“那女人就是個瘋子,做這些事兒也不奇怪啊。”
段一晴拉著月珠的手,勸道:“月珠,要我說你還是把那女人的話,當耳邊風吧。”
“有沒有毒,拿看看不就知道了?”
月珠拿起信封打開,把裏麵的紙張拿起來,看了一眼,莞爾失笑。
段一晴看到上麵的辭藻用句,唯恐天下不亂的喊了起來:
“哇!是情書!月珠,先看落款,誰給你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