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空間消失了
看月珠這反應，宋儒文就知道她有疑問了，便笑道：
“漢王堆的古董還在整理，大概下午才能開市，在古玩街又被稱之為夜市，隻不過炒的不是粉，是古董物價。那些老滑頭也聰明，晚上光線暗，打眼的可能性會更高，所以我們先來這邊的玉石市場看看，晚些再去漢王堆展廳鑒寶淘寶。”
原來是這樣，月珠了然，跟著走進了玉石市場。月珠把目光投向攤位處，這些玉石都在被人一陣陣的哄搶，但說實在話，真的入不了月珠的眼。
空間裏有一大條礦脈，若說翡翠的話，月珠是絕對不缺的，但她手裏頭還真是沒多少玉，尤其是眼前這些白玉，黃玉這一類的。
“女同誌，要不要來看看撒？正宗羊脂玉，白玉中的極品，白玉中的戰鬥機，你瞧瞧這色澤純度，再瞧瞧這品相，完全就是剛割下來的一團羊尾巴油啊，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月珠和二位老前輩分開，單獨逛一逛，還沒走幾步呢，就被人拉住了手。
是一個看似四十多歲的婦人，親切的叫著月珠小妹子，拉她到攤後麵去看。
閑來無事，距離夜市開放還要大概三個多小時，月珠不打算去那邊賭翡翠的攤位和別人擠來擠去，倒不如在這玉攤逛一逛，萬一價格合適，品相差點也可以買。
“拿出來給我掌掌？”月珠說。
“可以。”婦女攤主把一塊白玉放在月珠手上：“你可小心點，這是純正的羊脂玉，品相好著呢。”
月珠皺眉：“這塊玉也不白啊，你瞧，裏麵有點泛黃。”
攤主笑著解釋：“羊脂玉不一定是白的，那種隻看得到白的，才是成色差的呢。小妹子你看，我們家這種羊脂玉，你瞧著是不是有一種微微翻出來的油光啊，從裏麵還又那麽一些黃色，青色，這才是正兒八經的好玉。你要不要，要的話我給你抱起來，算個優惠價。”
“多少錢啊？”月珠的確覺得這塊玉不錯，入手微暖，質地滑和。
“這個數。”攤主比了個手巴掌。
在古玩街這些地方，尤其是室內，東西自然不可能以兩位數定價，月珠笑著把白玉還回去：“不值五百。”
“咱們這不是可以優惠價嘛……”
月珠看向她：“二百，成的話我就跟你要這塊玉，不成就算了。”
買回去讓二哥雕一下，二百變一千，倒也不是不可能。
攤主麵色僵住：“二百買不下來的，你看這種水，這成色……”
“我不會看成色，我隻能接受這個價，如果不行，同誌就再看看別的吧。”月珠一副我不是內行人的模樣。
但說老實話，月珠在空間裏摸了如此多的極品翡翠，又有一些從孫強那裏得來的古董玉佩，看的時間久了，次數多了，雖不是內行人，但多少也知道好東西該是個什麽樣的觸感。
這攤位上的羊脂玉，顯然屬於中等，五百塊錢？她又不是冤大頭，有錢也不能扔水裏聽水聲啊。
做生意講究開張發市，二百這個價格也不是難以接受了，但攤主仍想努力。
“小妹子，我做生意需要賺錢啊，二百，我連本錢都拿不回來。”
月珠抬腿就走。攤主趕緊說：“三百，三百，你要的話就帶走！”
“二百六。”這是月珠能接受的最大限度。
攤主咬牙切齒：“好，二百六，我給你包起來。”
“合作愉快。”月珠從兜裏數了二百六十塊錢，然後將目光放在攤位一堆籽料上，又問道：“同誌，籽料怎麽賣？”
“不值錢，五十元一顆，這個不能講價了的。”攤主說。
這些籽料也就拇指大小，品相也不行，頂多做個扳指。
月珠沒打算講價，在籽料堆裏挑挑撿撿，找了六科籽料，給錢離開。
一背過身，就把籽料和羊脂玉丟進空間。
可奇怪的是，這一次月珠沒法子把東西存進空間裏，羊脂玉和白玉籽料都穩穩當當的躺在口袋中。
怎麽回事？
月珠心裏刮起了驚濤駭浪。
空間打不開了……
“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宋無衣陪著倆個老爺子逛街，到底受不了他們枯燥的對話，便來找月珠。
剛找到她，就見月珠臉色蒼白，滿臉慌亂，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宋無衣趕緊把月珠扶著，生怕她倒下來，要是出事兒了，都不知道該怎麽跟樓遇東交代。
月珠沒掙紮，任由宋無衣抱著自己，腦海不斷在和小雪溝通，嚐試著將羊脂玉放入空間。
甚至，自己整個人都想進入空間。
可三個辦法，全都失敗了。
聯係不上小雪。
東西也放不進空間。
她也無法再進入那片世外的桃源。
宋無衣說的話沒得到回複，整個人急得抓耳撓腮。
“月珠，你別嚇我啊，是不是這古玩街裏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你給衝撞了，等一等，我這就帶你回家。”宋無衣也顧不得別的，和宋儒文楊修文打了個招呼，就帶著月珠回去。
倆個老爺子一聽月珠不舒服，狀態不對很有可能撞了髒東西，立時哪還顧得上看人賭石，忙不迭的把人送回了古玩街的住處。
“丫頭，你怎麽了？跟宋爺爺說……”宋儒文試探性問。
“沒了，全沒了。”月珠喃喃自語，可等宋儒文問的時候，月珠又不回答。
好半晌，宋無衣祖孫和楊修文，才讓月珠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仨人走出院子外頭商量。
“會不會是產後抑鬱症？我聽一些人說，有的人生了孩子之後，多多少少就會有這種症狀，但是自己又不知道。”楊修文蹙著眉頭說。
宋儒文啐了他一聲：“你才抑鬱症，月珠丫頭過得多好啊，整個月子期間，自個男人都在家照顧的。”
“這些你說不準，誰知道有某個點刺激到她了呢。”楊修文開始和自己的老朋友爭吵。
宋無衣聽不下去了。
“哎呀，你們別吵了，我看著月珠，爺爺，你去樓家找雲成同誌和阿東過來，月珠突然這樣，我就怕沾上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宋無衣說。
“你這就是封建迷信。”
宋儒文一個讀書人，哪裏信這些啊，立刻一嗓門駁斥回去。
宋無衣說：“您快去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說完她就走進了屋裏，順手關了門。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