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趙雲成傷身體了
漫漫長夜,才一次趙雲成怎麽可能滿足?
除了自己本身的體質強悍,再加上月珠的“天賦異稟”,又是自己心尖兒上的人。
趙雲成更加食髓知味,恨不得戰他個千百回合,讓月珠知道什麽叫持!久!戰!
月珠察覺到身後梆硬的東西,就算再困,被頂著後背也的確不舒服,迫於無奈隻能點頭。
“就一次哦,我疼……”
“疼?你剛剛的表情沒看出來啊。”趙雲成戲謔。
月珠紅了臉:“還說?再說一次都不做了。”
“嗯嗯,不說了,就一次!”趙雲成敷衍著應了句,快速進入。
男人低沉急促的呼吸,女人斷斷續續微弱可憐的嗓音,伴隨著空氣中浮動的男性氣味,交織出了一場極糜爛的夢。
這一戰,持續到天光破曉,黎明到來,
趙雲成繳納了第八次公糧,整個人才虛脫地倒在月珠身上。
被折騰了一晚上,月珠非但沒有困意,反而覺得精神百倍。
推開身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發著輕輕鼾聲的男人,
月珠掙紮著下了床,
靠!不疼,但是酸得直不起兩條腿!
月珠扶著牆,借了櫃子的力,總算走到了浴室。
現在天熱,洗冷水也可以,月珠坐在凳子上,舀水把自己洗了一遍。
水流衝過皮膚的時候,涼滋滋的,將昨晚的火熱盡數消去,讓月珠隻覺得有種煥然新生的感覺。
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趙雲成仍舊保持著被她推開時,麵朝下方睡覺的姿勢,一動不動的,連方才的鼾聲都沒了。
“暈了??還是……”
月珠看著趙雲成被自己榨幹的模樣。
腦中警鈴大作,浮起“馬上風”三個字。
她嚇得伸手湊近趙雲成的鼻子,探了探那微不可察的呼吸,再把他翻過來,趴在他赤.裸的胸前聽一聽他的心跳。
“呼!還好,沒死。”月珠拍拍胸口,想想都有些後怕,昨晚第三次之後趙雲成就想抽身離開,結果好像是她纏著他的腰,不讓走來著。
乖乖,采.陽補.陰也沒那麽過分,一晚上逼得趙雲成交了八次公糧,現在想想月珠都覺得自己忒過分了,明明說不要不要的,怎麽就克製不住呢?
八次公糧,肯定很傷身體吧?
月珠暗罵自己是個不爭氣的,明明是第一次,怎的跟餓死鬼投胎般沒有節製,要是把趙雲成吸幹,豈不是後半輩子都守活寡了?
想了好久,月珠決定給趙雲成好好補身體,反正她吸幹了趙雲成,也不覺得累,大不了午睡再補回來,正好嬸子們都沒走,還在家裏住著,去和小荷嬸兒取取經也不錯。
月珠進了謝小荷的屋裏,這會兒嬸子們已經起來了,和高德媛好久沒見,大家正有說有笑的聊天。
“丫頭,你怎麽來了?”吳麗娟見到月珠,擠眉弄眼問了幾句:“咋不多睡會兒?”
謝小荷看了眼月珠麵色紅潤有光澤,簡單粗暴的問:“該不會是雲成小子不行吧???”
昏迷的趙雲成在夢裏打個噴嚏:誰說我壞話?
月珠趕緊擺擺手,口無遮掩:“行,他行得很,就是……過火了。”
“啥意思?”幾個嬸子麵麵相覷,看月珠這氣色也不似玩過頭啊。
月珠壓低聲音,著輕避重忽略趙雲成暈過去的事實,向嬸子們取經,詢問什麽湯可以補腎。
幾個嬸子曲解了月珠的話,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麽說。
啪!
謝小荷拍了桌子,大膽道:“誰能想到雲成小子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啊?你說說,這叫啥事兒!”
“不、不是……”月珠想解釋,又不懂從何說起,她是沒臉說自己逼趙雲成交了八次公糧,說出去得被嬸子們笑死。
“別光顧著罵,解決問題最重要。”吳麗娟拿出大姐頭的氣勢,“都把自家用的湯水方子拿出來,別吝嗇!”
月珠見她們這模樣,知道趙雲成的名聲算是被她毀了。
她想對嬸子們說一句趙雲成不虛,猛得很!
隻可惜,大家都沒空聽,商量來商量去,最後給月珠出了幾個‘配方’,叫她照著材料燉,讓趙雲成喝十天半個月看看能不能起效果。
月珠拿著方子,長長歎了口氣:“嬸兒,你們誤會了……”
“小年輕臉皮薄,又是大男人,不好意思說也正常,月珠丫頭,你不要怪雲成小子,也不要跟他吵,慢慢養,總能好起來的。”吳麗娟拍拍月珠的肩頭,語重心長。
謝小荷也道:“可憐的孩子,嬸兒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安慰你。”
婚前怕了好幾天,婚後空擔憂也空歡喜一場。
唉……
“嬸兒,您們聊,我去煲湯了。”
月珠覺得沒法聊,越聊越跑偏,幹脆去市場買燉湯的材料。
嬸子們說的豬尾巴、或者是羊肉乳鴿之類的食材,空間裏都有。
花生紅棗昨天結婚還留了不少,月珠需要買的就是一些藥材。
比如黃芪黨參枸杞、以及最重要的一味冬蟲夏草,這些都是空間沒有的。
前麵幾樣好找,市場賣清補涼的地方就能買到。
但冬蟲夏草屬於高級營養品,市場買不到,得去藥店買。
月珠找了半個多小時,才找到號稱吳省第一的藥店,進去便點名要買冬蟲夏草。
冬蟲夏草雖然貴,但有錢就能買得到,月珠衝藥鋪員工說稱50塊錢,應該足夠給趙雲成燉半個月湯了。
又不是和嬸子們猜測的那樣萎了,隻是耗損大了些,吃幾頓應該就能補回來。
萬一吃得太補過滿則虧,她才不知道去哪裏哭呢。
“小同誌,我們是不是見過幾麵?”月珠檢查冬蟲夏草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疑惑。
月珠仔細打量了幾眼麵前的人,忽的恍然大悟:“你是林墨同誌的爺爺!”
“嗬嗬嗬,看來小同誌沒有忘了我,沒錯,那不爭氣的小子正是我孫兒,還有林白,聽說你們也有聯係?”林國手爽朗一笑,看著目光清明的月珠,笑容裏多了些讚賞。
當初這丫頭的針灸之術他看在眼裏,還一度起了收徒的念頭,不過她說自己有師傅了,這心思隻好歇下,沒想到今日在藥鋪裏竟然又遇上了,當真是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