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沉怎麽可以這樣
墨姒顏很難想象衛珝此刻什麽表情,世風日下,這位據說在集團豔壓群芳三千理工男隻此唯一的衛郎也被糟蹋了……
不知道陸修沉看著自己的下屬被調戲什麽心情?
還是,這是他故意的?
衛珝有一點懷疑人生了,真的,他合理推測他的上司讓他出麵就是為了防止那位監察長對他舊情難忘。
一見鍾情?
還不就是見色起意!
說起來這也不是陸修沉與這位的糾葛,而是幽騎士和陸家的牽扯,陸陵當年不小心當然也可以理解為沒腦子得罪了幽騎士,陸修沉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叔叔這麽“英年早逝”雖然他也確實倚老賣老一把年紀了。
陸修沉出麵,這件事自然也就沒有懸念了,陸陵不必下線了,至於陸修沉和幽騎士如何協商,除了他身邊的衛珝,沒誰知道。
這麽多年,對方一直有事沒事就騷擾陸修沉,冠冕堂皇地說與他一見如故再見傾心,自己的上司這麽直當然不會輕易地委身,直接拉黑。
不過,衛珝非常擔心,如果幽騎士真的想讓他的上司和親,如何是好……
總在擔心上司清白不保衛助理:我能怎麽辦.jpg
墨姒顏看著某位玉體橫陳嬌喘微微明明一副隨時可能入土為安的模樣卻偏偏作起來沒完沒了的變態,非常認真地說道:“如果你想威脅陸修沉,我是絕對不行的。”
“知道葉婠婠吧?我們帝都第一國色心機深沉真高冷事業型盛世白蓮,陸修沉的命中注定,正宮涼涼。”
“比起她,我實在不值一提。”
“而且,我對陸修沉純屬單相思,他對我根本沒想法。”
“白月光換一種說法就是求不得,懂嗎?”
她毫不猶豫地出賣了他們葉家國色天香的二小姐:“你要是拿葉婠婠威脅陸修沉,他一定不會這麽坐視不理。”
“真的。”
墨姒顏以為自己說得這麽清楚,這位一定可以重新審視她的位置,結果,好像事與願違了……
“我怎麽覺得你在欲蓋彌彰呢?”
“你怎麽不說我在口嫌體直?”墨姒顏半真半假,非常冷靜地說。
不知道司堇聿知不知道她在這裏,不然的話,她這麽拖延時間早晚被發現。
“關鍵,你也沒這麽矜持。”對方蒼白優雅的指骨壓著十字劍,漫不經心地說。
墨姒顏:……
這不是什麽好話吧。
也許是沒什麽耐心了,沙啞慵懶的嗓音明顯透出一點寒冽的味道:“春宵苦短,倒是被如此耽擱了。”
少女垂眸看著銀箔衵扇上的雨女,掩在深青十二單衣下的凝脂玉潤,似是隱隱一僵。
她在害怕。
墨姒顏發現,少女對春宵苦短這個詞好像很介意。
難道,開始那麽濃甜的少女是她誤會了?
墨姒顏絲毫沒有意識到比起這位楚楚可憐的少女,好像她自己危險一點。
“不然,我現在滾遠一點?”
陸修沉那邊一直沒誰說話,她也不確定在不在,幹脆識相一點,明哲保身了。
“你就在這裏。”
“嗯?”墨姒顏想想剛剛紅粉蝕骨活色生香的一幕,麵色有點不自然。
“以備不時之需。”
墨姒顏:???
墨姒顏:!!!
被嚇到.jpg
對方說得理所當然,她卻覺得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
不時之需?
什麽需要?
你能別猥瑣得這麽冠冕堂皇明目張膽嗎?
這是絕對沒想到病嬌還這麽內涵。
“陸修沉,你不介意吧?”
他當然介意!
墨姒顏還沒想好怎麽讓他別這麽禽獸就聞她的“白月光”清冷地說道:“陸某不介意,如果,你們幽騎士不介意惹到司家那位的話。”
墨姒顏:……
這是什麽不負責任的話?
男配怎麽可以這樣!
“你不是說你和司堇聿不熟?”
“也許,那位司先生比較憂國憂民普度眾生?”墨姒顏抬眸,眉眼如花,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陸修沉既然知道她在這裏,怎麽也要寒暄一下吧?
這是什麽情況?
你想這本書BE可以有很多辦法不一定非要這樣!
“陸先生,你忘記當初麵對千櫻道狼子野心為非作歹我對你一直一心一意生死不離了?”
她說出千櫻道的時候,明顯發現那位白淨無暇的少女麵色有些異樣。
不過,現在不是顧及這些的時候。
“現在我身陷囹圄朝不保夕你不能這麽薄情薄幸吧?”
她說得梨花一枝春帶雨可憐兮兮好像真的被陸修沉糟蹋了一樣,然而,這位陸先生過分冷靜:“陸某如果沒記錯,當時,似乎是四小姐撲倒了……”
“不是!你記錯了!”
“沒有如果!”
墨姒顏非常嚴肅地糾正:“陸先生,我希望你可以負責任一點,這不是可以混淆的過去。”
“你說這麽多,難道就是想和我一舉兩斷?然後絲毫不會良心不安地看著我紅顏早逝?”
那邊,衛珝的麵色頗為微妙。
這位四小姐是不是戲多了這麽不遺餘力地和陸總有點什麽。
傻嗎?
我們陸總是你三言兩語就可以哄到的你以為帝都第一清心寡欲陸菩薩隻是說說而已?
“說吧,你想怎麽樣?”陸修沉的聲音有些冷,卻足夠讓誰知道他是認真的。
衛珝:……
好吧,確實好哄。
“你先保證以後不會拉黑我,我們再說,不然……”
這就有些得寸進尺了!
不拉黑難道還要和你網戀嗎?
簡直無恥!
我們陸總是這麽毫無原則的嗎?
“陸某,盡量。”陸修沉垂眸,阿修羅子的佛珠在夜裏透出一點罪惡詭譎的意味。
衛珝:……
好吧,他是。
陸修沉這麽一再退讓,墨姒顏倒是過意不去了。
顯然,良心難安的也許可能一定是她。
她現在不擔心自己紅顏早逝了,她擔心自己到時候不知道怎麽保證不被資本大佬蹂躪的前提和陸修沉“分手”……
“現在,可以說嗎?”
“當然。”
彼時,墨姒顏保持著半坐的姿勢,看著前方那張妖孽且清純好看得不像話的臉,有點說不出的糾結。
“是不是覺得自己作過了,悔不當初?”
墨姒顏非常坦然:“我不懂你什麽意思。”
“等我告訴司堇聿,他的小仙女臨死心裏眼裏隻有陸修沉,你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