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我後媽?

  彼時,墨·惡毒小白花嫡女·姒顏和表麵傻白甜其實超心機的布偶貓麵麵相覷。


  “都是你!”


  “喵?”


  “瞎瞎,你被溫水煮青蛙了。”


  “喵?”


  “現在,我和你已經沒人要了。”墨姒顏頗為痛心疾首。


  小仙女沒想到,這位主子的智商如此不設防。


  “小魚餅幹就把你收買了?”


  “能不能出息一點!”


  “喵!”


  明顯,不能。


  瞎瞎非常鄙視這個表裏不一的小仙女,既然這麽嫌棄,為什麽還對它的小魚餅幹虎視眈眈?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口嫌體直……


  不!要!臉!

  墨姒顏當然不知道自己被這隻布偶貓鄙視了,她自以為沒誰注意地拿走可愛的小魚餅幹,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幫你試試有沒有砒霜。”


  “瞎瞎,聽話。”


  布偶貓(冷漠臉):我們不熟。


  抱緊我的小餅幹.jpg

  那邊,那位性感蝕骨的西方女性明顯有備而來,媚聲媚色地說道:“這麽晚還沒休息?”


  “有事?”他的眉目隱隱有些疲憊,即使看起來略略滄桑,不修邊幅,氣質卻無話可說,清冷且克製,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


  “我的書房的壁燈好像出問題了,可不可以……”幫我看看?

  “不可以!”墨姒顏想也不想地說道。


  你可以暗示得再明顯一點!

  “嗯?”那位西方女性稍稍側眸,探究地看著墨姒顏:“為什麽?”


  “孤男寡女,不好吧。”墨姒顏非常淡定,好像看不出此間的微妙。


  當然,被她當泥巴一樣蹂躪的布偶貓知道,她很緊張……


  “喵!”鬆手。


  “而且,瞎瞎也這麽認為。”墨姒顏眉眼彎彎,一副純良無辜的模樣。


  布偶貓:……


  我沒說過。


  “怎麽可能。”那位西方女性玩味地看著墨姒顏,刻意勾勒的紅唇說不出的誘惑,就像,血裏的薔薇,嫵媚且張揚。


  “瞎瞎,一直很喜歡我。”


  墨姒顏輕輕一碰布偶貓軟軟綿綿的耳朵,眼神很危險:那你眼光不怎麽樣。


  “喵?”


  “看來,瞎瞎不認同你的話。”墨姒顏繼續曲解它的意思。


  “是嗎?”


  這位有備而來的西方女性轉而看著在場唯一的男士,試探說道:“夜先生,孤男寡女,你也這麽認為?”


  墨姒顏不知道葉先生還是夜先生,她看著不死心的桃花,覺得自己今晚可能也許需要重新審視她的父上。


  當然,她的眼神明明白白寫著:你如果答應她的話,你就可以殺青了。


  半晌,在場唯一的男士終於出聲:“跟著。”


  墨姒顏:???


  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這位西方女性明顯近水樓台,就在隔壁,墨姒顏抱著布偶貓,站在一副中世紀古典宗教油畫的下麵。


  這裏自然不像她的父上那麽冷淡的設計,處處透出一種單身女性對極致生活的追求,品味不俗,一束顯眼的路易十四玫瑰,古老的壁爐,陳列著penhaligons限量香水的擺台,墨姒顏忽略那些價值連城的畫作,注意到玻璃罐裏的梅子糖。


  “想吃?”


  “我自己做的梅子糖,你可以試一試。”


  這位西方女性似乎根本不在意她剛剛的冒犯,看著她的眼神非常包容。


  當然,墨姒顏可以理解為不安好心。


  小仙女當然不會被輕易地收買:“沒有!”


  “不過——”她暗示性地捏捏布偶貓的耳朵,認真說道:“瞎瞎,想吃。”


  “喵?”布偶貓非常懵逼。


  這位西方女性沒有揭穿她,而是指一指玻璃罐裏的梅子糖,溫柔地說道:“那就,麻煩你幫它拿一下。”


  小仙女絲毫不覺得自己厚顏無恥,反而很理所當然地說道:“也不是很麻煩。”


  葉長笙當年第一次對她示好的時候,給了她一顆梅子糖。


  很酸很酸。


  墨姒顏抱著玻璃罐裏的梅子糖,不知道葉長笙此刻在做什麽,這位不想好好營業的葉神更新沒有。


  還有,她要不要告訴他,他以後可以不必做她的臨時監護人了。


  書房,隱隱男女說話的聲音。


  “怎麽樣?”


  “鎮流器的問題,可以解決。”


  “不好意思,這麽晚還來打擾你。”


  “無礙。”


  “夜先生,外麵那位……”


  “撿的。”


  “我明天會做蔓越莓芝士蛋糕,你要不要嚐一嚐?”


  “再說。”


  墨姒顏覺得一定不能讓她的父上和那位居心叵測的西方女性單獨在一起。


  想做我的後媽?


  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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