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與嬌花2
最後,睫毛彎彎的鹹魚——閑羽少年被墨姒顏生生地摧殘了三!分!鍾!
莊明月看著昏天黑地的第一現場,淡定地出了一對3.
趙深深一臉糾結:“要不起——”
程大小姐在一邊咬手手:莫長安怎麽還不理我。
至於墨姒顏,她在一邊打電話,殺氣十足:“老子再說一遍,不要十一郎,換一個人行!不!行!”
“不行——”
“為什麽?”
“因為,安全。”
“隻有他,不把自己當男人。”
墨姒顏:……
無以反駁。
十一郎,確實是一朵不堪一折的嬌花。
“可是——”
“沒有可是!”
另一邊,九郎言之鑿鑿:“師父,我們可不可以不任性?”
“去年十一黑了我們所有人的賬戶,你確定還要浪費一張站票?”
“可是——”墨姒顏糾結。
“杏花!”九郎聲音一沉,啞聲說道:“乖一點。”
墨姒顏:……
尷尬!
一枝紅杏壓海棠?
早知如此,當年她就不會叫他一聲海棠。
聞此,十一郎在一邊嚷嚷:“九郎你TM又占師父的便宜!”
“幹卿何事?”
十一郎不服:“師父已經有了一個帥裂蒼穹的男朋友!”
“幹卿何事?”
十一郎:……
九郎還是那個學曆等於胎教的九郎。
“杏花,你在不在?”
“在——”墨姒顏十分無力。
“我有赤般若的消息,要不要?”
“要!”
墨姒顏忽略莊明月十足曖昧的眼神,搶了手機直接去洗手間。
“不許偷聽!”
莊明月聳聳肩,表示沒那麽無聊。
至於趙深深,則是掰了掰手:“司先生這個正宮涼涼的地位,有些危險。”
閑羽一臉深沉:“我們九郎雖然猥瑣了一點,不過長得不差。”
“什麽類型?”
emmmmmmmmm
什麽類型——
“分裂十八型人格,我一時說不清楚。”十一郎慢吞吞地說道。
莊明月:……
當我沒說。
半個小時以後。
程大小姐看著浴缸裏睡著的某人,默默關上門。
然後——
繼續鬥地主。
“那個九郎,是不是喜歡我們的班花大人?”趙深深旁敲側擊。
十一郎略微一想,沉沉說道:“除了我,十二個禽獸都喜歡。”
十一郎覺得,眼瞎是病。
重病!
“那你為什麽不喜歡?”趙深深不解。
“因為——”十一郎出了一張3,低低說道:“我的眼光不差。”
趙深深:……
“而且,她有我好看?”
趙深深:……
一個清新脫俗的男配。
墨姒顏醒來已經差不多三點,浴缸睡久了的後遺症,大概就是腰不好。
鹹魚堂而皇之地霸占了她的床,看著她的小說,至於程大小姐,則是在繡花。
等等——
繡!花!
鹹魚的針都是獨一無二,質地如雪,一端鏨刻風紋,墨姒顏記得他說過,這是赤練霓裳鐵,噬血而生。
一針生,一針死,一針非生非死。
如果她沒有看錯,那是主生的拈花針。
可是——
鹹魚不是不讓別人碰他的針嗎?
“起來了!”墨姒顏拍了拍他的臉,直接拿走了那本《攻略總裁大人的365天》。
“師父,我才看到第33天的攻略,你再讓我看一章。”閑羽抱緊她的龍貓。
“鬆手!”
“不要!”閑羽眨眨眼,一本正經:“再看一章好不好?”
“不好!”墨姒顏翻了翻書,發現一點點濡濕的痕跡,忍無可忍:“鹹魚你流口水了是不是!”
“怎麽可能!”閑羽抱著龍貓不撒手。
“這是眼淚,眼淚懂不懂?”
閑羽一臉憂傷:“自古深情留不住。”
“總是套路你大爺。”墨姒顏接話。
閑羽:……
“總裁大人為什麽誤會這麽甜心的女主?作者是智障嗎?”
“男二不好嗎?”墨姒顏眉眼彎彎。
“狗血一點讀者才買賬。”
“可是——”閑羽的蘭花指微微一抖,聲音弱弱:“男二非C”
墨姒顏:……
鹹魚你是認真的嗎?
“你的針怎麽在程程手裏?”
“這個——”閑羽揉了揉龍貓,煞有介事:“她說,給我看你的照騙。”
“哪一張?”
“幼兒園你們一起玩泥巴的照騙。”
聞聲,墨姒顏心裏一鬆。
還好——
程大小姐不至於那麽凶殘。
墨姒顏有一個曆史性的黑料:幼兒園畢業的時候被一個隔壁班的男生強吻,臉上一個牙印整整花了一個星期消失。
那個男生,曾經因為一個甜甜圈被他揍得六親不認,門牙掉了兩顆。
墨姒顏至今記得當時所有小盆友羨慕的眼神。
沒錯——
羨慕!
實名羨慕!
那張曆史性的照片,一度成為噩夢。
閑羽和程大小姐交換一個眼神,決定不告訴她,自己看的不是玩泥巴的那一張。
嘖嘖嘖——
師父蘿莉的時候,好萌!
下午,閑羽接到了楚映曦的電話。
“師父,你的前任的小青梅約我吃飯,是不是對我有什麽想法?”
“也許——”
“那我去不去?”閑羽表示糾結。
“為什麽不去?”
“萬一她對我做什麽——”閑羽一臉躊躇。
“那你可以少奮鬥二十年。”
“師!父!”那隻鹹魚又開始撒嬌。
“我跟你一起。”
“師父,我就知道你不放心我。”閑羽捧臉,太陽花一樣。
“我想看看楚映曦怎麽低聲下氣而已。”墨姒顏一臉冷漠。
閑羽:……
程大小姐輕拈一根繡花針,十足嬌羞:“看看我繡的鴛鴦戲水好不好?”
墨姒顏斜斜瞥一眼,表示不忍直視。
“你確定這是鴛鴦不是鴨?”
“鴛鴦不是奶茶嗎?”那隻鹹魚一臉懵。
“滾!”
程大小姐一怒,手中繡花針一斷為二。
拈!花!針!
墨姒顏第一反應拉緊鹹魚的手,顫顫地說道:“你聽師父說,千萬不要生氣,千萬不要生氣,千萬不要生氣。”
重要的事情多說兩遍。
“一根針而已,師父幫你再磨一根。”
“保證漂漂亮亮!”
“十一郎,我們不可以動粗。”
“你是本書第一芳心縱火犯,冷靜一下。”
墨姒顏想想去年十三郎那個賤人因為碰了他的針,結果一個月被下了三十次藥……
而且,都是壯yang藥!
墨姒顏本以為必經一場風雨飄搖,結果——
那隻鹹魚漫不經心地說道:“假的。”
順便,偷了一個香。
“真正的拈花針,在這裏。”鹹魚指指自己的心,低低說道。
墨姒顏:……
“師父,你怎麽這麽笨?”鹹魚得寸進尺地捏了捏她的臉。
雪膩如瓷,溫軟如玉。
手感不錯。
程大小姐十分不解:“你們在做什麽?”
“看不出來?”閑羽蘭花指一指,暗示十足地說道:“偷香竊玉。”
“閉嘴!”墨姒顏忍無可忍。
墨姒顏剛剛確實擔心那隻鹹魚血洗扶雪樓,忽略了一個問題:“拈花針可以段玉,赤練霓裳鐵怎麽可能一斷為二。”
那根針,根本不是他的拈花針。
於是——
程大小姐莫名地被針對。
“你的鴨真醜!”
“你別說莫長安的壞話!”程大小姐反駁。
墨姒顏:……
莫長安晚節不保。
閑羽幫墨姒顏挑了一件複古的吊帶連衣裙,文藝的浮世繪印花,最古典的美人繪,春色搖曳。藕粉色調的輕紗,少女十足。
“師父,你穿這一件一定可以slay全場。”
“不穿也可以。”程大小姐唯恐天下不亂。
“聒噪!”
楚映曦約的地方不是上次的雲上人間,而是一家環境清幽的西餐廳。
據說一個字:貴!
墨姒顏穿得招搖長得更招搖,是以一路低眉。
“等一下楚映曦不論說什麽,你都不要答應。”
“以身相許也不行?”那隻鹹魚不正經。
“欲擒故縱!”
“好吧。”
“師父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閑羽低低說道。
墨姒顏:……
今天的鹹魚這麽甜。
楚映曦去了洗手間,墨姒顏剛好霸占了隔壁的位置。
“師父,這位楚小姐補妝怎麽這麽慢?”
“說不定便秘。”
“偏見!”
“再說一遍?”
“高見!”閑羽一臉諂媚。
十分鍾以後,楚映曦回來。
墨姒顏以菜單遮遮掩掩,看著她一身幹練簡潔的白色長裙,綽綽約約,不禁唏噓:“小青梅今天穿得真TM正經。”
“神醫,早間是我不對,出言不遜,請你見諒。”
“我不跟女人一般見識。”
楚映曦麵色隱隱一僵。
“尤其——”閑羽深深看她一眼,十分淡定:“腰粗的女人。”
楚映曦低眉,看一眼凹凸有致的美人腰,臉色一瞬難看。
不過,一瞬而已。
“神醫大人,看看想吃什麽?”楚映曦十分好脾氣。
“鄙人不識字——”
楚映曦一臉尷尬地拿起菜單,軟軟地說道:“不如,我推薦一下?”
“隨你——”那隻鹹魚十分傲嬌。
小青梅?
師父前任的準現任?
不!要!臉!
墨姒顏暗暗聽著隔壁的動靜,側前方走來一位侍者:“小姐,需要點單嗎?”
“不需要——”
“不好意思,這裏是消費場所。”
“暫時不需要——”墨姒顏一本正經。
侍者:……
“那就一杯水行不行?”
“水免費——”
“一杯鹽水,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