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贏家

  風耀吃完早餐後,就離開別墅去處理公事了。


  身為議長大人,每日要處理的公事都可以堆成山了。


  蘇瀾帶著大方得體的笑送風耀出門之後,轉身就向花房那邊走去。


  她剛走到花房門口,就被守在花房外的一個保安給攔住了,“蘇小姐,十分抱歉,沒有主人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出入花房。”


  “我聽風先生說花房裏養了隻寵物,就想過來看看,請問這裏麵養的是什麽寵物啊?”


  蘇瀾邊說邊笑著踮起腳尖一臉好奇地想往花房裏看。


  保安身形一動,擋住她的視線,公事公辦地說:“抱歉,請恕我無可奉告。蘇小姐您要是想知道的話,可以去問我家主人。”


  “那……好吧。”蘇瀾一臉不情願地離開了。


  她看似離開了,實際卻一到轉角保安看不到的地方就停下了腳步。


  保安越是不讓她進去,她就越想進花房看看被軟禁在花房裏的蘇音果過的有多慘。


  看不見也聽不見,蘇音果現在就是個廢物,隻能任人宰割,她可不想錯過這麽好的複仇機會。


  蘇瀾在拐角的地方剛站了一會兒,就看到有穿著女仆裝的傭人用托盤端著吃的東西進了花房。


  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轉身去了專門為傭人們準備的更衣室裏。


  風宅裏的傭人都是輪班的,上班的時候需要穿專門的傭人裝,很多傭人都是來了別墅裏之後才會換上傭人裝。


  蘇瀾在更衣室裏找了件女仆裝穿上,怕被保安認出來,又用化妝品在臉上塗的粗糙一些,點了很多雀斑,換了發型,這才去廚房拿了個暖水瓶,低著頭向花房裏走去。


  守在花房外的保安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班,蘇瀾過去的時候剛好是個新保安守在花房外麵,於是她大大方方地走了過去。


  凡是在風宅工作的人,都知道花房是禁區,除了給花房裏的蘇音果送吃的喝的,一般不會故意到這邊來。


  因此保安看到來送熱水的蘇瀾,也沒有多加懷疑,檢查了一下她身上沒帶什麽違禁品,暖瓶裏的熱水也沒問題後,就放她進了花房。


  真是太美了!

  蘇瀾一走進花房,就被花房裏各種各樣的奇珍異草,還有明明應該在不同時節開花,現在卻競相綻放的鮮花給震撼了。


  花房裏特別大,溫度適宜,各色鮮花常開不敗,走在裏麵像走在了夢幻的童話世界裏一般。


  蘇音果竟然會被軟禁在這麽美的地方,蘇瀾心裏忍不住有些嫉妒起來。


  但轉念一想蘇音果現在什麽也看不見也聽不見,就算鮮花再漂亮,她也看不到,蘇瀾心情瞬間又好了起來。


  然而,這好心情沒有持續幾秒,當她走到花房中央,看到裏麵的擺設時,又瘋狂嫉妒了起來。


  花房正中央擺著一張大床,床上鋪了厚厚的真絲被褥,看起來柔軟又舒適,床的四周則垂著七彩的紗幔,唯美而浪漫。


  在床邊不遠處放著一張鋪著厚厚坐墊的躺椅,此時蘇音果正閉著眼睛慵懶地躺在躺椅上,旁邊放著一個小茶幾,上麵擺著各種各樣精致的點心和零食,還有五顏六色的飲料,飲料裏都插著習慣,隻要蘇音果一伸手就能拿到。


  在四周花團錦簇的掩映下,她就像被鮮花簇擁下的公主一樣,小日子過的悠閑又愜意。


  蘇瀾本來以為被軟禁的蘇音果一定過的很差,可她怎麽都沒想到蘇音果一個階下囚,居然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如公主一般的日子,蘇瀾整個人都快要被氣炸了!

  她一個箭步衝上去,狠狠一腳踹在了躺椅上。


  蘇音果正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就被蘇瀾這一下給驚醒了。


  “誰?!”蘇音果警惕地坐直了身體,一雙沒有聚焦的杏眼瞪圓了。


  她看不見也聽不見,但是知道這裏一般人不會進來,還以為是把她抓來的人終於要對她做些什麽了。


  她冷笑了一聲,輕蔑地說道:“怎麽,終於忍不住要對我動手了?”


  蘇瀾一把揪住蘇音果的衣領,在她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然後將蘇音果的袖子卷起來,用自己鋒利的指甲在蘇音果胳膊上惡狠狠地寫道:“我是蘇瀾。”


  她要讓蘇音果知道,今天站在她麵前的人到底是誰!


  “蘇瀾,你怎麽會在這裏?!”蘇音果吃驚地問,胳膊上傳來一陣陣刺痛。


  蘇瀾鋒利的指甲在蘇音果細嫩白皙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血口子,疼的蘇音果額頭冷汗直冒。


  蘇音果想甩開蘇瀾的手,蘇瀾死死地抓著她就是不放。


  見蘇音果疼的小臉發白,冷汗直冒,蘇瀾心裏有種淩虐的快感。


  從小到大,不管做什麽,蘇音果總會壓她一頭。


  就連後來嫁人,蘇音果也比她嫁的要好,蘇瀾對她是又嫉又恨。


  現在見到蘇音果在她麵前無力反抗的樣子,蘇瀾恨不得直接將蘇音果給折磨死。


  但蘇瀾也知道要是她真的在這裏弄死了蘇音果,萬一讓風耀知道是她做的,想要嫁給風耀就難了。


  既然不能弄死蘇音果,她索性用自己的尖利的指甲,越發用力地在蘇音果手臂上繼續寫道,“蘇音果,你真可憐,隻能在花園裏當別人的寵物。而我呢,我現在馬上就要成為大人物的妻子,這裏的女主人了。這輩子,終究還是我贏了!”


  蘇音果強忍著胳膊上的刺痛,冷冷地問:“你和抓我的人是什麽關係?是他讓你來折磨我的?不!一定不會是他!要是他想對我做什麽,早就對我做了,不會好吃好喝地伺候我這麽多天。所以蘇瀾,你是瞞著抓我的人來故意找我的麻煩吧?你就不迫被對方發現後,再也做不成這裏的女主人?”


  “對,你猜對了,的確不是那人讓我來折磨你的。不過我不會讓他知道的。”蘇瀾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塊手帕塞進蘇音果嘴裏,讓她沒辦法出聲呼救,然後一把抓住蘇音果的頭發,將她從躺椅上拽下來,一腳又一腳地狠狠踹在了蘇音果的四肢關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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