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演戲不累嗎?
蘇音果一個轉身抓住白晚清的胳膊用力一扭,白晚清便疼的啊了一聲,不自覺地鬆開了蘇音果的頭發。
她不耐煩地丟下一句:“你以後少來招惹我,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說完,冷冷地瞪了白晚清一眼,大步上了樓。
她的身手雖比不上賀宸白震這些人,但對付白晚清這種,還是綽綽有餘的。
第二天早上,蘇音果頂著黑眼圈下樓時,發現白震,賀宸,還有白晚清已經坐在了餐桌前。
白晚清一見到她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蘇音果無視白晚清敵視的眼神,大大方方地在餐桌前坐下。
白震笑著問她:“能下來吃飯了,看來你身體好了很多。”
“嗯。”蘇音果點點頭,並沒有把晚上頭疼欲裂的事情說出來。
是的,她昨晚又頭疼了,疼的一整晚沒睡好,看來這腦震蕩的後遺症是好不了了。
賀宸一雙黑眸不動神色地在蘇音果臉上掃了一圈,見她臉色蒼白,眼圈發黑,就知道她沒有說實話,握著刀叉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這個女人又在口是心非了!
看她這副明明很虛弱,卻硬要強撐的樣子,就知道她的情況一定很不好!
見蘇音果倒了杯咖啡,賀宸伸手將咖啡端走,將一杯牛奶放到了她麵前,“你病還沒好,不要喝咖啡。”
“我不用你管!”蘇音果抬眸瞪了他一眼,將牛奶往旁邊一推,伸手又要去拿咖啡壺。
賀宸伸手按住咖啡壺,一雙黑眸深沉地望著蘇音果,蘇音果毫不示弱地回視著他,毫不相讓。
“啪”的一聲,白晚清將筷子拍在了桌子上,“還吃不吃早餐了,不吃就出去!”
蘇音果手一鬆,賀宸將咖啡壺奪走了。
一杯果汁適時的出現在她麵前,白震似笑非笑地說:“還是喝杯梨汁吧,清熱消火,對現在的你挺適合的。”
“謝謝你,親愛的。”蘇音果甜甜地笑著向白震道了謝,端起梨汁來狠狠地喝了一大口,一雙杏眼挑釁地掃了賀宸一眼。
賀宸沒看她,慢條斯理地吃著自己的早餐,似乎剛從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全程被無視的白晚清,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
好在接下來,大家在安靜地吃完了早餐,沒再出什麽幺蛾子。
早餐後,蘇音果對白震說自己想去公司看看。她最近又是受傷又是生病的,公司的事全都是樓易在處理,也不知道公司裏什麽樣了。
更重要的是,她要通過樓易聯係蘇狸和祈宇,跟他們報個平安,讓他們不要太過擔心自己。
白震用餐巾擦了擦嘴,不讚同地看向她:“你才剛醒過來,應該躺在床上好好休息,還是別操心這些公司上的事情了。”
蘇音果撅著嘴,衝白震三分不滿,七分撒嬌地抱怨道:“我已經好了,不用再躺著了。再躺下去,我身上一定會生鏽的!”
“好好好,去就去吧。”白震一臉縱容,像個疼愛自己未婚妻的好男人那樣,伸手寵溺地刮了剮蘇音果的鼻子,笑著說,“正好我也要出去,順便送你過去。”
蘇音果本來想拒絕,轉念又一想,免費的車不坐白不坐,於是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起起身,就跟真的未婚夫妻一樣,挽著胳膊一起親親熱熱地上了樓。
“哢嚓”一聲,賀宸手裏的筷子斷成了兩截。
他將筷子隨意地往桌子上一丟,麵前表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淡淡的說了句:“我吃飽了,先上樓了。”
隨後,看都沒看白晚清一眼,就起身向樓上走去。
白晚清將這一幕盡收入眼底,心裏忍不住又氣又慌。
明明蘇音果長的不如自己漂亮,身世也不如自己好,為什麽賀宸和白震都那麽看重她?
尤其是白震,白晚清還是第一次見他對一個女人這樣縱容,就連她被打了,白震也沒有為她討回公道。
更不用說賀宸了,隻要有蘇音果出現的地方,賀宸的目光就再也沒有在她身上停留過。
看來她得想辦法盡快將蘇音果從這裏趕出去,否則說不定有一天,就連白震都要被她給勾引走了!
蘇音果挽著白震的胳膊一上樓,就將手給鬆開了。
白震斜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過河拆橋,小丫頭,你要不要表現得這麽明顯?”
蘇音果往身後上牆上一靠,抱臂環胸,歪著頭衝白震冷笑:“你不是也在演戲嘛,大家半斤八兩,就別互相嫌棄了!”
別看蘇音果在外人麵前,總是用撒嬌的語氣對白震說話,表現得好像一副跟白震很親熱的樣子,私下裏卻總甩臉子給白震看。
同樣的,白震在外人麵前則總會表現出一副寵溺縱容她的模樣,沒人的時候卻對她又凶又狠。
“昨晚你打晚清了?”
“是她先招惹我的。”
“是嗎?”白震黑眸一眯,猛地上前,‘啪’的一聲,雙手撐在蘇音果兩側,將她困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小丫頭,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沒辦法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