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被那個小賤人給迷住了?
“把她害成這樣的不是我,是賀宸!”
祈宇憤怒地走到華晟麵前,“我不會讓她去見賀宸,更不會讓賀宸再有任何機會傷害她的!”
說完,揮了揮手,讓下麵的人將華晟給丟了出去。
等病房裏恢複安靜之後,祈宇坐到床邊,從兜裏掏出一把梳子,溫柔地給蘇音果梳起了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
“小果子,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你了……”
祈宇邊梳邊深情地在她耳邊呢喃道,“其實,高中畢業的時候我想過要跟你告白的。隻是那個時候,家裏人已經給我安排好了出國,我隻好放棄了。”
“小果子,我真的很後悔,如果那個時候我跟你告白了,我們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你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小果子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保護你,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祈宇將梳子放到一邊,將依舊無知無識的蘇音果摟進懷裏,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眼神堅定而執著。
另一邊,被轟出病房的華晟,不甘心地回到了賀宸的病房裏。
賀宸臉上帶著氧氣罩,依舊還在昏迷不醒。
“宸哥,你快點醒醒吧,你知不知道你家大小姐封閉了自己,現在就跟個木偶一樣,什麽都不知道了……”
華晟著急地在賀宸耳邊說,“你要是再不醒過來,她會被別的男人搶走的!”
躺在床上的賀宸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華晟無奈,隻能絮絮叨叨地在他耳邊說著賀宸跟蘇音果的事。
現在能讓賀宸蘇醒的,也就隻有蘇音果了。
華晟說的專注,因為沒看到賀宸蓋在被子下的手指,在聽到大小姐三個字時,輕微地顫抖了一下。
沒過多久,白晚清匆匆地出現在病房裏,一見到躺在病床上的賀宸就撲了上去,趴在賀宸身上嚶嚶哭泣起來,“宸哥,你怎麽了?你怎麽會變成這樣?”
“他為什麽變成這樣,你難道不知道嗎?”華晟在一邊諷刺地說。
白晚清猛地抬起頭來,目光如箭般射向華晟,大聲辯駁道:“你這是什麽意思,宸哥變成這樣是蘇音果害的,又不是我害的!”
“要不是你非要跟宸哥在一起,逼他跟蘇音果分開,他也不會跟蘇音果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那又怎麽樣?”白晚清冷冷地瞪著他,一點愧疚或後悔的意思都沒有,理直氣壯地說,“宸哥本來就是我的,是蘇音果搶走了我的宸哥,就應該還給我!”
華晟沒想到白晚清搶了人家的老公,還這樣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半點羞愧的樣子都沒有,他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他痛心疾首對白晚清說:“晚清,我沒想到你現在居然會變成這樣!當初那個善良大方,通情達理的晚清到底去哪裏了?!”
華晟一直喜歡白晚清,不管做什麽事都不會指責白晚清,這還是第一次對她說重話。
白晚清難以置信地瞪著他,歇斯底裏地衝他吼:“華晟,你居然為了蘇音果的小賤人指責我?難不成你也被那個小賤人給迷住了?!”
華晟怎麽都沒想到他一直深深喜歡,甚至為了她,可以連最好的兄弟都隱瞞背叛的女人,到頭來居然會質疑自己喜歡上了別的女人。
“晚清,我真的沒想到有一天,你居然會變成這樣……”華晟失望地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賀宸的病房。
“華晟……”白晚清下意識地叫了他一聲,華晟卻沒有回頭。
那一瞬間,白晚清有種自己將要失去華晟的感覺。
但一瞬間的慌亂過後,她眼神又重新恢複了堅決。
華晟算什麽?
他想離開,離開就好了!
她白晚清愛的男人是賀宸,現在既然她已經跟賀宸在一起了,其他人就統統不重要了!
白晚清眼神癡迷伸手摸上了賀宸的臉,深情款款地凝視著昏迷中的賀宸,嘴裏喃喃地說道:“宸哥,你現在的可真乖啊,不會冷眼看著我,更不會不理我,要是你能一直這樣沉睡下去該多好,就可以永永遠遠的隻屬於我一個人了!”
那一瞬間,她的眼神扭曲而癲狂,簡直跟瘋了一樣。
“你想讓他永遠這樣留在你身邊?”
耳邊,突然響起一陣如低喃如惡魔般的聲音。
白晚清驚嚇地抬頭向說話的人看去,就見白震似笑非笑地站在病床邊看著她。
“哥哥,你什麽時候來的?”白晚清驚疑未定地問,她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到白震是什麽時候走進病房裏的。
“剛進來沒多久。”白震淡淡地說,然後看著病床上的賀宸,又問了白晚清一遍,“你想讓賀宸就這樣留在你身邊?”
“哥哥,我……”
白震打斷白晚清的話,笑著說:“好了,你不用解釋了,想讓心愛的人永遠留在自己身邊是人之常情,哥哥都懂。晚清,哥哥不是跟你說過嘛,隻要是你想要的,哥哥都可以幫你辦到的。”
“那我要蘇音果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哥哥你為什麽不肯答應我?”白晚清死死地咬著下唇,委屈地看著白震。
隻要蘇音果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就算賀宸醒了,也就隻能愛她一個人了!
“晚清,你應該知道,蘇家的藏寶圖,還有那個人的下落,現在隻能從蘇音果身上才能找到,你現在就想讓蘇音果消失,這不是在為難哥哥嘛。”
白震伸手一下一下地摸著白晚清的頭,眼神淡淡的,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突然,他的頭一頓,猛地揪住白晚清的頭發,將她的臉提起來,麵無表情地俯下身,直直地盯著白晚清的眼睛,語氣溫和地跟她商量道:“妹妹,等哥哥找到想要的一切,就把那丫頭交給你來處理,到時候你想殺想剮都可以,你說好不好啊,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