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水雷屯卦 易得衰血症
因為也受了傷,寧天在保安隊長報案之後,也被救護車一並送往了醫院。
當他打電話告知妻子袁娜時,卻被狠狠地訓斥了一頓,隨後便沒有再理會他,更別說到醫院來看護他了。
淩曉雅傷勢過重,一直在昏迷,而且,醫生已經下了診斷書,脊椎粉碎性骨折,髖骨出現無法修複性嚴重損失,即便蘇醒,也是下半身癱瘓了。
在醫院裏,寧天也接受了警方的詢問,還好莊天明爺孫三人,都出來給寧天作證,這才免去了寧天故意行凶殺人的嫌疑。
“咦?是小半仙?”
就在寧天苦悶的躺在病床上,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發呆時,被一個聲音驚醒了過來。
寧天轉頭看去,竟是昨天拉著他支付醫療費的胖護士,隻不過此時胖護士的一邊臉包著紗布,左手手腕也裹著一層紗布,看樣子是受傷不輕呢。
“哦,護士小姐,你好。不過,我可不是半仙。”
看到胖護士這副模樣,寧天想起了昨天跟她看過相,說她有血光之災。
半仙這個名,他有些反感。
“你怎麽搞成這樣?你看相那麽準,怎麽自己都避不了?”
胖護士看到寧天左肩的繃帶和受傷的紗布,臉上脖子上也是貼得五花八門的,詫異地問道。
“所以啊,我不是半仙啊。嗬嗬。。。”
寧天尷尬地笑了笑,也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雙手雙腳,有些哭笑不得。
住院費還是莊天明給交的,他身上還是就昨天袁娜給的兩百塊錢。
“除了鎖骨,其他都是皮外傷,不礙事,一兩個月就好了。”
胖護士拿起床頭的病曆本看了看,安慰道。
寧天苦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
“護士小姐,你劫後逢生,將要有福了。”
別人對自己好,寧天也不會吝嗇自己的好,笑著打量了一下胖護士,緩緩地說了一句。
此時胖護士雖然臉上纏著紗布,可是眉心之上,卻有一抹紫氣縈繞,這是富貴臨身的征兆。
“哦?真的嗎?那就承您吉言了。對了,你家人沒來陪護?”
胖護士笑了笑,倒是沒太過在意寧天的話,目光在病房裏看了一圈,有些疑惑地看著寧天問道。
寧天聽到這話,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勉強一笑,沒有做聲。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色休閑裝的男子,走進了病房。
寧天和胖護士都是一愣,疑惑地看著進來的男子。
“請問您是寧天寧先生嗎?”
男子進來後,很是客氣地看著寧天,問道。
寧天眉頭一凝,更是詫異了,眼前這人看起來就是一副富貴相,應該是哪家的少爺公子來的。
可自己並不認識對方啊。
“我是,你是?”
寧天點頭,反問了一句。
“哦,寧先生,我叫盤輝毅,是莊老介紹我來的。不知能不能跟您單獨談談?”
盤輝毅的神情看起來很是恭敬,也有些欲言又止,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胖護士,略帶歉意地微微點頭示意。
胖護士見狀,立即就明白了,笑著對盤輝毅和寧天說道:“我先去忙了,你們聊。”
“有什麽事嗎?”
見胖護士離開,同時順手關上了門,寧天這才疑惑地看著盤輝毅,問了一句。
“寧先生,是這樣,家父最近身體抱恙,看了很多醫生,都看不出病因。剛剛到醫院探望莊老,莊老讓我過來找一下您,看能不能給我家老爺子瞧瞧。”
盤輝毅走到寧天的病床前,略微躬身,神情越發恭敬了幾分,臉上一直帶著淡淡地笑容,讓人看起來很有好感。
“你覺得我現在能去?”
寧天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狀況,看著盤輝毅,指著自己肩膀上紮得緊緊地架子,哭笑不得地問了一句。
“額。。。”
盤輝毅一怔,頓時尷尬了起來,撓了撓後腦勺,一時間語塞。
“這樣吧,你將你父親的生辰八字寫下來,我批一卦。其實,我也就是懂一些周易八卦,其他的也不會。不然你看,我至於躺在這裏嗎?”
寧天有些鬱悶地說著,心裏想著,一定要找個時間,好好研究一下道法道術,不然再來這麽一回,真的不知道還有沒有命了。
盤輝毅連連點頭,不過也是有些疑惑,畢竟寧天可是莊天明全力推薦的,以莊天明的性格,寧天如果沒有本事的,他不可能會推薦。
“這是家父的生辰八字,寧先生,您看一下。”
盤輝毅很快就在紙上,將父親的生辰八字寫了下來,遞給寧天。
寧天看了一眼,思索了一會後,還是從床頭把背包拿了下來。
六卦出,變爻成。
“屯卦?水雷屯,上坎下震屯卦,木得雨而沐之,或雷而交加。”
寧天看到出來的竟然是水雷屯卦,頓時就愣住了。
“先生,怎樣?”
看到寧天眉頭皺起,心裏不由緊張了起來,又見寧天遲遲不開口,忍不住問了起來。
“你父親可是有衰血症?或是肝病?”
寧天好一會才抬起頭,看向盤輝毅,鄭重地問道。
聽到這話,盤輝毅頓時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寧天。
衰血症,隻有盤輝毅一個人知道,醫生隻告訴他一個人。
所以,寧天不可能從其他途徑得知父親的病的。
也就是說,通過剛剛的算卦,寧天就知道了自己父親的病症。
“不錯,寧先生,我父親正是衰血症,可是,如今醫生卻說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造成的,無法對症下藥。”
盤輝毅激動地說道,父親的病,困擾了一家人兩個月了,眼見父親日漸虛弱,盤輝毅心如刀絞。
“水雷屯卦,水雷屯卦,盤先生,你家宅可是建在水邊?而且,背有靠山?”
寧天思索了一會,突然抬頭問道。
“不錯,我們有自己的莊園,在莊園裏建了一棟別墅,正是位於湖邊,麵向湖水,後有靠山。”
聽到寧天又一次準確地說出自己家房子的環境,盤輝毅更加震驚了,同時又很是激動。
能夠如此準確說出從未看到的人和物,這是沒有真本事的人嗎?
“嗯,那我大概明白了。腎水虛而坎山重,腎水虛則氣不足,體氣不足,還有山壓。你父親的房間,應該就在靠山的一麵,又有一麵可觀湖景,可對?”
寧天左右開始不停地掐算著,一邊掐算一遍念念有詞,最後又抬頭問了一句。
盤輝毅連連點頭,這次他已經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了。
他看到了希望,治愈父親的希望。
“這樣,你回去後,讓你父親搬到南麵的房間,如果在成川市南麵有房子的話,就搬過去住幾天。”
寧天點了點頭,拿起筆,在紙上開始畫了起來,畫了一個方位圖,然後指著上麵的南麵方位,對盤輝毅說著。
“南邊的房子?好,我們在南邊也有幾套房子,是不是越靠近南方的越好?”
盤輝毅激動地看著寧天,渾身都有些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