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要麼不愛,要麼深愛
黎甜甜也沒時間跟她解釋,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哥不見了,我要你幫我找他。」
狐狸一愣,不解道,「老大,你開什麼玩笑,按理說,你才是這方面的專家,我幫你找,那是在開玩笑。」
黎甜甜微微搖頭,輕笑一聲,意味深長道,「能幫我的,只能是你。」
「什麼意思?」狐狸說著,頓時反應過來,一臉驚訝道,「你……你是想讓我……」
不等她把話說完,黎甜甜直接打斷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別怕,我相信你可以的。」
「可是……這樣不好吧,我要是闖禍了,給你造成了損失怎麼辦?」狐狸有些猶豫道。
知道她的擔憂,黎甜甜直接安撫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你只要不做出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我都能擔著。」
她頓了頓,又繼續道,「不過,你記住這趟水,攪的越渾濁越好。」
聽到黎甜甜這話,狐狸點了點頭,笑眯眯的看向黎甜甜,道,「行,沒問題。老大,攪渾水這事是我的拿手好戲,你就等著看熱鬧吧!」
「嗯。」黎甜甜說著,眼裡劃過一絲的冷意。
她倒要看看,誰是哪個幕後指使者。
「那我們開始吧!」狐狸說著,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點了點頭。
……
夜色酒吧。
蘇以沫舉著酒杯,隨著音樂,在舞池中央搖頭晃腦著,但她莫名覺得有些東西堵在胸口處,悶悶的,喘不過氣來,非常的不舒服。
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不經意間的抬頭,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往酒吧的二樓走去。
她雙眸微眯,若有所思道,「秦若楠?」
這個女人怎麼會來這裡?
而且沒看錯的話,她剛才還扶著一個醉醺醺的男人,看起來醉的不輕的樣子。
蘇以沫愣了愣,勾唇嘿嘿一笑,立即從包里拿出手機,跌跌撞撞的往二樓走去。
既然落到自己手裡了,那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
秦若楠既然那麼的想火,那就幫她一把。
上二樓后,蘇以沫看著一模一樣的包廂門,她頓時有些懵,不知秦若楠到底去了那個包廂。
猶豫了一下,蘇以沫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手機,裝作醉醺醺的樣子,跌跌撞撞的走著路,還時不時通過包廂門上的小玻璃窗,往裡邊看去。
雖然這樣有些難受,但好在非常的有用。
蘇以沫一連看了好幾個,也沒看到她想要看到的東西。
就在她快要放棄時,突然「砰」的一聲響起,緊接著就是一道噼里啪啦的咒罵聲,而這聲音是從一個包廂里傳來的,距離她很近。
雖然聲音不熟悉,但蘇以沫卻清楚的聽到了蘇羽墨的名字。
蘇以沫整個人頓時清醒,快步上前,往哪個包廂走去。
透過包廂的小玻璃,她清楚的看到,包廂里烏煙瘴氣的,圍坐著幾個西裝革履,大腹便便的男人。
秦若楠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她身旁坐著,半眯著眼眸的賀淮南,看起來好像是喝醉了。
而蘇羽墨正癱坐在滿是碎玻璃的地上,很是狼狽,更讓人憤怒的是,他們居然要讓蘇羽墨跪在碎玻璃上。
看到蘇羽墨的動作,蘇以沫心裡一驚,憤怒的推開包廂的門,大步的走了進來,直接將她拉了起來,蹙眉道,「羽墨,你沒事吧?」
聽到蘇以沫的聲音,蘇羽墨一愣,低頭搖了搖頭,輕聲道,「沒……沒事。我沒事,以沫,你先走,別管我,我……」
她話還沒說完,一個穿著花襯衣,啤酒肚的男人,站了起來,指著蘇以沫道,「呦,你們認識啊,美女,不如留下一起玩啊!」
蘇以沫眉頭皺起,暴脾氣上來了,冷哼一聲,道,「玩什麼?玩你嗎?」
花襯衣男人哈哈大笑一聲,點頭道,「好啊,你來啊,我們一起玩,求之不得!」
「好啊,姑奶奶陪你玩。」蘇以沫說著,鬆開蘇羽墨,正準備往那邊走去時,蘇羽墨伸手拉住了她,輕聲道,「以沫,你是明星,你是公眾人物,你別這樣,你……」
不等她說完,蘇以沫借著包廂里昏暗的燈光,這才看清,蘇羽墨臉頰微紅,好像被人打過了。
「你……他們打你了,你……」
蘇以沫頓時怒氣上頭,不顧蘇羽墨的勸說,她朝花襯衣男人走去,一字一句道,「是你打的她?」
花襯衣男一愣,下意識低頭道,「哈哈哈,我打的,不僅是我,他們也打了,你沒看到剛才特別好玩。你……」
他話還沒說完,蘇以沫直接抄起桌上的一個酒瓶,狠狠地朝男人的頭上敲去,「混蛋!我從小到大都沒碰過她一根汗毛,你們居然敢打她,你們居然……」
蘇以沫眼眶微紅,心裡卻很是難受。
母親去世后,她的玩伴就是蘇羽墨了。
蘇羽墨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嘴裡的孩子,學習好,脾氣好,長得好,反正哪裡都好,總是被人誇獎的那個,而她是壞孩子,總是被人說不好。
她當時,還為此生氣,好長一段時間不理蘇羽墨,但蘇羽墨不僅安慰她,還為了不讓她生氣,故意將成績考的和自己一樣差,漸漸地那些大人,也不再拿她們說事了。
蘇羽墨在大人眼裡是乖乖女,但她知道蘇羽墨的內心其實很叛逆,也有自己的倔強。
她不允許任何人氣度羽墨。
想到這裡,蘇以沫眼眶裡的淚忍不住流了下來,伸手摸了摸蘇羽墨的臉,心疼道,「羽墨,你……疼嗎?」
蘇羽墨搖了搖頭,眼眶微紅道,「以沫,我真的沒事,你別生氣了,我們現在就走,好不好。」
見她臉還腫著,蘇以沫很是心疼,點頭道,「好,我們現在就走,我們……」
話還沒說完,她感覺後腦勺一疼,整個人暈乎乎的,耳邊嗡嗡作響,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畫面了。
蘇羽墨頓時慌了,「以沫,你怎麼了,你……」
「臭女人。」花襯衣男人,說著,走到蘇羽墨面前,一手拽著她的頭髮,另外一隻手抓著蘇以沫的頭髮,惡狠狠道,「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想要就來,想走就走?真不把老子放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