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到達
皇權賦第五百三十六章到達戚正勛想得沒錯,唐瑾就是在故意噁心他,更準確說是他們。你們不是很愛惜羽翼,不想捨得發兵嗎?沒事,我幫你們,你們想坑小爺自然得先出點血。
當然,唐瑾也並非不知好歹,一旦把控不好度,他們直接放棄試探自己的實力,打算直奔京城,那唐瑾可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於是,當大理寺安插在對方身邊的密探傳來消息,戚正勛等人已經知道了唐瑾故意噁心他們之後,唐瑾這邊毫不猶豫地下達了全面發兵的命令。
一時間,安靜了許久的北境再次喧鬧起來。只是相比最初那種夾雜著暴力血腥的喧鬧,這次多了幾分陰謀的氣息,身在在某種程度上這次戰鬥完全可以看成是大唐的內部戰爭,只不過犧牲的是蠻族士兵而已。
雖然說是全面發兵,但因為計劃需要,士兵的武器都換成了火繩槍,兵種也以尋常的刀盾兵為主,自然是沒辦法使用軍車運送士兵。再加上北境地域遼闊,唐瑾等人走的雖然是最快的路線,但想要趕到少說也得要個半個月的時間,加上唐瑾路上有心拖延,時間直接延長到了一個月。
而這一個月,對於唐瑾來說,一邊趕路一邊看風景,時不時嘗嘗野味,或者和士兵吹吹牛逼,好不愜意。
他是愜意了,幾大國柱那邊可就有苦說不出了。唐瑾一正式發兵,那被他們拖延住的蠻族就開始瘋狂進攻,甚至都不管方向了,只要能突圍他們那都去。這種情況下,幾大國柱自然要全力阻攔,畢竟唐瑾馬上就到了,馬上就能試探出他的實力了,這個時候放這些蠻族走,他們之前的損失不就浪費了嗎?
但是面對瘋狗一樣的蠻族,他們想攔下來也不容易,犧牲的士兵成倍數增長。最關鍵的是……唐瑾竟然還故意拖延時間!
而且也不知道這貨是怎麼做到的,每當他們覺得損失太大要放棄的時候,唐瑾那邊就開始急行軍,一想到他很快就到幾大國柱紛紛咬牙堅持。可一旦他們咬牙挺了下來,回頭一看唐瑾,草!他又不緊不慢了!
就這樣反
復幾次,直到幾大國柱快要徹底失掉耐心的時候,唐瑾總算是趕到了。這也讓眾人鬆了一口氣,然後紛紛開始統計自己的損失,結果令他們趕到一陣氣惱,三分之一!至少三分之一的兵力被白白浪費!就因為他唐瑾,讓他們白白浪費了三分之一的兵力!
「等到這件事過後,無論如何要讓這小子狠狠出一次血,最好能直接弄死他!」這是幾大國柱共同的心聲。
唐瑾自是不知道這幾個傢伙想要坑自己一把。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事已至此誰坑誰還不知道呢。
「你這傢伙是打算蠻族和國柱一起端了吧?」
行軍路上,唐旭催馬趕上了唐瑾,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唐瑾撇了他說一眼,不多說什麼,「明知故問。」
唐旭也沒在意,笑了笑,「你這個計劃雖然好,但是風險也大,很容易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唐瑾扭頭看著他,輕笑一聲「怎麼說?」
「我知道你的計劃,先示敵以弱,讓咱們的軍隊和蠻族的軍隊打成勢均力敵的局面,使那些國柱錯誤的估計咱們的實力,然後出兵將我們和蠻族一同殲滅。」說著唐旭一頓,「但就是這個時候,你再拿出真正的武器,火炮也好,火槍也罷,甚至要再加上坦克。三管齊下直接把國柱們和蠻族一舉殲滅。」
唐瑾並未反駁,反而點了點頭,「大差不差,所以問題在哪」
唐旭見唐瑾承認,當即趁熱打鐵道:「廢話,你不覺得這中間有很大的不確定因素嗎如果咱們沒辦法靠著火繩槍和蠻族打成平手怎麼辦如果後續反擊的時候咱們的武器補給跟不上怎麼辦好有,萬一那些國柱來的太凶,咱們沒準備怎麼辦這一切的問題你沒想過嗎?」
本以為唐瑾會很大方的來一句沒想過,那成想這傢伙認真的點了點頭,「當然想過,不然你覺得我為什麼會出兵我什麼做過沒有準備的事情」
唐瑾這話到是把唐旭說懵了,也是啊,這
傢伙做事雖然有時候不合常理,但不至於毫無準備,明明這次出兵有這麼大的隱患,他卻堅持出兵,難不成他有別的打算
「你有解決的辦法?」
「當然,我是那種一拍屁股就決定一件事的人嗎」唐瑾白了唐旭一眼。
「那你到是告訴我你的方法呀。」唐旭著急道。這些天他因為這些問題都快著急死了,一直想著怎麼提醒唐瑾,結果這貨早就知道,並且連解決方法都想好了,這誰能忍我擔心了這麼久,你丫結果早解決了
唐瑾似乎沒看出唐旭的惱怒,只是淡定的指了指自己。
唐旭一愣,「什麼意思」
「我說,解決方法就是我。」唐瑾無語道。
唐旭面色一垮,好險沒直接從馬上摔下來。
「唐瑾!老子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也沒心情和時間陪你在這自戀!」
唐瑾猛的回頭看了他一眼,「誰跟你開玩笑了你反應這麼激烈幹什麼?我的解決方法就是我!我跟你說,早在和你們會和之前,小爺就靠著一千火槍兵加上各類兵種配合在沙盤上擊敗了戚家軍的軍師之一現在,小爺手裡有一萬多火槍兵,其他兵種更多,就算那些新式武器用不上,靠著手裡現有的軍隊小爺也能弄死他們,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唐瑾的一番話把唐旭懟的啞口無言,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你能保證」
「保證不了我會來嗎?」唐瑾反問道。
「好吧……姑且信你。」
事到如今,除了相信這貨還能幹嘛總不能把兵調回去吧?先不說他有沒有兵權,就算有現在也沒時間了。
「喂,我們到了。」
唐瑾冷漠的聲音響起,出神的唐旭醒了過來,看著不遠處的關隘,他知道自己再如何擔心都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