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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二章血屍教

  皇權賦第一卷嶺東觀山雪第兩百一十二章血屍教想要徹查張啟宇的身世背景顯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畢竟這裡可不是前世那種大數據時代,只要知道一個人的名字和身份證號碼往電腦里一輸就能將人查個底掉,這個時代靠的可都是無數密探、間諜沿著一個個線索一點點去摸索。

  不過,唐瑾也不著急,雖然直覺告訴他自己可能攤上事了,但眼下老爹在身邊,家裡家外還圍著一堆精兵,除非對方是那些成名已久的老宗師,不然的話根本不可能突破重重防線傷到。至於以後……那就以後再說,先把眼下的事情解決的才是重點。

  「瑾兒……實在想不到的話也別勉強了,大不了爹把城管衛隊調過來,到時候量那些傢伙也翻不出什麼花樣。」見唐瑾皺著眉頭坐了快一個時辰,唐鐸不由得擔心起來。別敵人還沒找上門,他自己就先把自己整垮了。

  唐瑾聞言清醒過來,看了眼唐鐸,見對方滿臉的擔心之色,不由得心下一暖,安慰道:「放心吧爹,我還沒這麼脆弱,不就是一群瘋子嗎?我已經有個大概的想法了。」

  「哦?真的?說來聽聽?」唐鐸面色一喜道。

  唐瑾剛要開口,肚子突然傳來一陣響聲,父子二人同時一愣,接著對視一眼,然後莫名其妙的大笑起來,一邊笑著唐鐸一邊吩咐道:「來人!讓廚房備膳,世子餓了。」

  門外的下人應了一句,便快步向後廚跑去,而唐瑾父子二人也不著急談論公事,再怎麼樣也得吃完了飯再說。這件事雖急,但絕沒急到能令人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

  既然要吃飯,唐瑾索性將同樣跟著士兵忙活了一天的秦海等人喊了過來,大家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吃著飯,全然沒有一點擔心的模樣。

  不過這種和諧的氛圍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當某盤菜端上桌之後,唐瑾、唐鐸、方小二三人同時大喊了一聲「別動!」而坐在方解卿邊上的溪溪則來了句「好臭的菜。」

  「抓住她!」下一刻,方小二突然暴起,整個人飛快地撲向一旁上菜的侍女。而那侍女早在幾人大喊的時候便一把丟下手中的托盤,周身真氣一鼓,向外跑去,饒是方小二反應迅速也未能抓住她。

  然而下一刻,只見唐鐸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以及淡淡的嘲諷,猛地將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砸,酒液飛濺,就在這剎那間,唐鐸屈指一彈,一滴酒液仿若子彈般激射而出,瞬間洞穿了對方的大腿,甚至在地上砸出一個黃豆大小的坑洞。

  唐鐸這一手,不僅留住了那侍女,還捎帶著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唐瑾,上一世看那些武俠,裡面所謂的高手飛花摘葉皆能傷人性命,

  唐瑾歷來是嗤之以鼻的,因為這玩意根本不符合科學。但眼前這一幕讓他不得不信,更何況唐鐸用的還不是葉子,而是酒。

  也就是這一刻唐瑾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一個又一個被自己忽略的盲區。承認,無論是頂尖高手還是宗師高手,都扛不住一槍,但這只是他們的防禦。武者,武者,重點在一個武上,「武」這個字,攻擊的意味要重於防守。或許那些高手擋不住一槍,但那也得建立在自己能有開槍的機會上。若是像今天這般,估計自己連槍都沒拔出來就被唐鐸「一酒爆頭」了。

  當然,儘管如此,唐瑾也沒有放其槍械的打算。能做到唐鐸這一手的,那都是武者金字塔頂尖的存在,對於那些位於中層和底層的傢伙來說,攻擊力什麼的完全可以無視。

  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再想這些有的沒的,唐瑾謹慎的走上前,想要探查一下對方的情況。被唐鐸一酒穿腿之後那侍女便倒在地上,彷彿死了一般。

  「不用看了,死了……」唐瑾還未上前,方小二便搖了搖頭道。他的耳朵在經過修練之後已經可以在鬧市中聽清任意一人的呼吸聲了,現在這種安靜的環境那自然更是沒問題,方才他也是通過呼吸聲判斷出對方並非普通人而是武者。也就是在剛剛他聽到對方的呼吸先是劇烈,接著迅速變小,最終聽了下來,顯然是服毒自盡了。

  唐瑾將對方翻過來一看,果不其然對方已是七竅流血死的不能再死了。揪著對方的腦袋轉向唐鐸,唐瑾問道:「老爹,這傢伙認識嗎?」

  唐鐸仔細看了看搖了搖頭,「並不認識,我知道的那些有可能來襲的武者里並沒有這個人,不過也不排除是對方的徒弟之類的。」

  「估計不是徒弟……」唐瑾否認道。一邊說著,他一邊夾起桌上哪怕疑似被對方下了毒的菜,吩咐人從后廚抓來一隻還未宰殺的兔子,將菜葉給它喂下,不一會原本活蹦亂跳的兔子便四腳一蹬魂歸天外了。

  「如果她真的是那些人的徒弟之類的,要下也是下迷藥,下毒藥是什麼意思?要知道活著的我才是他們想要的。而且……您不覺得這個毒下的太明顯了嗎?就好像生怕人發現不了一樣。」唐瑾皺著眉頭道。

  事實上,方才他只所以發現那菜有問題並不是因為他善於辨識毒藥,實在是因為那股刺鼻的味道太明顯了,尤其是混在一盤素炒青菜里,但凡有鼻子、湊得近點的都能聞到。

  「這倒也是……」唐鐸聞言也不禁皺著眉頭來回在地上的屍體和桌上的飯菜間來回審視。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指門外的士兵道:「你,去把她的衣服脫了,把

  背露出來。」

  門口的士兵得令,快步上前,無視對方那張死狀奇慘的臉,也沒有絲毫褻瀆屍體的感覺,直接將對方身上的侍女服撕了開來。

  而唐瑾等人雖然覺得這麼做莫名有些變態,但想來唐鐸也不會無緣無故做這種事,他們也靜靜的等著。緊接著,令他們震驚的一幕出現了,當那士兵將對方上身的衣服撕開之後,其本應該光滑潔白的背上卻滿是血淋淋的傷痕,那一道道細小的痕迹組成了一個個字。這竟是一封刻在人背上的血書!

  血書內容並不多,一共就一句話「想保密,今晚三更,城外界碑,唐瑾一人前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因為那猙獰的傷口和未乾的血跡顯得莫名詭異。

  「沒想到,還真是沒想到,都給你們打成那個樣子了,還能死灰復燃。厲害,厲害,不愧是號稱『不死之屍』的血屍教!」對於這封血書唐鐸似乎並不陌生一般,臉上閃過一抹嘲諷以及猙獰。

  「血屍教?這是什麼?」唐瑾疑惑的問道,直覺告訴他這個血屍教很有可能就是讓張啟宇心甘情願自殺的教派。

  「一個白痴創建的教派。宣揚什麼『褪去軀殼,血屍不死』之類的教義。簡單說就是告訴你,好好修鍊,到了一定境界后剝掉自己的皮就能脫胎換骨,讓自己變成『不死血屍』。」唐鐸不屑的說道。

  「真能不死?」秦海莫名興奮地問道,似乎有些心動。他這一問不要緊,在場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他,眼神中滿是鄙視無奈,臉上亦是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最後幾人又緩緩看向唐瑾那意思大概是在說:「能不能把這玩意踢了?跟他呆一起降智商啊!」

  秦海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傻缺問題,尷尬的撓了撓頭,憨笑兩聲,抬了抬手示意你們說別管我,眾人這才重新回到了剛才的話題。

  「爹,聽您的意思這個血屍教跟你還有過節?」唐瑾小心問道。

  「過節?那不能叫過節,那應該叫死仇,不死不休那種。」唐鐸聞言一擺手,頗為自豪的說道:「想當年,這血屍教為禍一方,蠱惑百姓。後來你爺爺便派我去剷除血屍教,當時我直接帶著一萬大軍攻入了對方老巢,但凡是血屍教的教眾一個不留,我還跟你乾爹一起追殺了他們教主三天三夜,最後我砍了那傢伙一條腿,你乾爹扣了他一隻眼,砍了半截胳膊,然後這傢伙就跳崖了。我倆覺得他受了這麼重的傷,又掉下懸崖,鐵定是活不成了便沒下去找。那成他竟然還能活下來!」

  「不,也不一定就是他……」唐瑾眯著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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