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朱厚照的乳娘
“這裏是寒炎穀!照兒在另外一間房裏!”白如媛微笑著說道,她自然知道東方蘭口中的師弟是誰。
“寒意穀?”東方蘭微微一楞,眉頭是微微皺起,她並不知道山崖下這個峽穀叫什麽名字。
“這應該是山崖下峽穀的名字!”她想了一下,便想明白了。
“等等!她剛才好像說的是照兒!師弟不是叫馬戰天嗎?難道師弟..”想到這裏,她不敢再往下想了,臉色也是變異常難看起來,一雙美眸充滿著不敢相信。
“姑娘!你師弟可是與你一同墜崖的那個白衣少年?”察覺到東方蘭的異樣,白如媛連忙問道,她可是活了兩千多年,若是那麽明顯的表情都不知道的話,那可就白活了。
“正是!姑娘!.……”東方蘭聽到白如媛的話,她是立即回答,臉上充滿著緊張。
“姑娘!你不用擔心!他沒事,在另外一間房裏,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醒來了!”白如媛微笑著說道,同時是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那就好!”聽到馬戰天沒事兒,東方蘭也是放下心來,她點了點頭。可這點頭一看,便看到了自己情況,頓時間她是有些懵了,自己竟然在一個裝滿鮮血的浴桶裏。
於是,她猛然太頭看向白如媛。可是這一抬頭因為用力過猛,是自己牽扯到了身上的傷,疼的她是柳眉緊蹙,倒吸了一口冷氣。
“姑娘!你從懸崖下摔下來,身上摔斷了幾根肋骨,還把經脈摔斷了不少。”還不等東方蘭問話,白如媛便解釋道:“這血是從那蟒妖的,蟒妖是千年血太歲的伴生靈獸.……”
白如媛是如實的跟東方蘭講了一邊,除了姒雪晴和那冰宮的事情之外,她是一字不漏的講了出來。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東方蘭感激道,聽到白如媛的解釋,她也是明白了自己現在是個什麽情況。同時她也知道剛剛為什麽隻是微微動一下就感覺渾身巨疼了。
“姑娘!以這千年蟒妖的藥性,你隻要再在這裏麵泡個兩三天便好了!”白如媛沒有在意東方蘭的道謝,她是微笑著和東方蘭說道。
“好!謝謝姑娘!”東方蘭點點頭感激道,作為一個中玄境的高手,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
“姑娘不必客氣!”白如媛微微笑了笑,隨即她好像想到了什麽,又說道:“姑娘!你昏迷了這麽久,想必也餓了吧,我燉了蛇羹,現在差不多好了,這便去給你盛一碗來,你稍等一下!”
“嗯!多謝姑娘!”東方蘭微微點了點頭。
白如媛沒有再說什麽了,隻是對東方蘭微微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唉!也不知道師弟怎麽樣了!”東方蘭見白如媛出去了,是帶著擔憂喃語道:“按當時的情況來看,師弟的傷恐怕要比重數倍吧!”
不知道她知道馬戰天當時已經直接摔死了,是用巨蟒內丹救活的會作何感想。
她在房中想著事情,一會兒之後,白如媛是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香氣四溢的蛇羹走了進來,見到東方蘭在出神的想著事情,她是微笑著說道:“姑娘!湯來了!趁熱喝了吧!”
“啊!”正在想著事情的東方蘭是微微一愣,隨即是微笑著點頭道:“嗯!好!有勞姑娘了!”
“不用客氣!”白如媛微笑著搖了搖頭,把手中的蛇羹是遞給了東方蘭,隨即想了一下,她問道:“姑娘!能否可以問你個問題?”
“嗯!”東方蘭是微楞一下,手上的動作是停了下來,隨即是點了點頭。
“姑娘!不知道你師弟貴姓?”白如媛問道,她很好奇,剛才在說照兒的時候,東方蘭的臉色是明顯巨變,這顯然有些不對。
東方蘭又是楞了下,隨即是瞪著白如媛看了看,然後說道:“我師弟姓馬!名戰天!”
“馬戰天?”白如媛是眉頭微皺,她心中是無比的疑惑:“奇怪!怎麽是叫馬戰天呢?按理說有那姑娘出現教我救他,而起那因果關係不會錯啊!怎麽會叫馬戰天呢?”
“姑娘!你確定你師弟是叫馬戰天?”白如媛再次問道,她是有些不相信真叫馬戰天。
見她再次問起,東方蘭也是不想回答了,因為,她並不清楚眼前這人的身份,而且給她的感覺也特別的危險,現在她和她師弟馬戰天都身受重傷,而且聽白如媛剛才的話,她清楚馬戰天現在都還是昏迷的狀態。
若是她說出了馬戰天的真實身份,萬一這人是心術不正的人,那他和馬戰天就危險了,要知道,她們兩人現在可是動一下都困難,更別說是動手了。
見到東方蘭久久不回答自己,白如媛已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了,她微微想了一下,隨即對東方蘭說道:“姑娘!按照你們的話來講,我是前朝皇子朱厚照的乳娘!我叫白如媛!”
聽到這話,東方蘭瞬間愣住了:“師弟的乳娘,他什麽時候有這麽厲害的乳娘,按理來說,他乳娘應該在福州啊!怎麽會在這裏?但是,她敢說出這樣的話,也不像是在說謊啊!”
此時,東方蘭的內心是糾結無比,隨後她打量了一下白如媛,是想道:“可是,看這姑娘的年紀,還沒有我大,最多也就二十歲左右,而師弟這時才十四歲,她又怎麽可能是師弟的乳娘了,師弟出生的時候才多大?”
東方蘭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人,而是修煉了兩千多年的虎妖,自然是不會變老的,即便是再過幾百年,她依舊還是這個樣子,不會又一絲的改變。
“可是!她看起來雖然隻有二十來歲,那一身的氣質和修為,卻比師娘還要成熟強大……”東方蘭心中此時是矛盾不已,但是一時間又拿不定主意。
這也不怪她,畢竟,她實在是看不透白如媛,不僅那一身的修為看不透,而且身上的氣質她也是看不透。
想了很久,東方蘭始終拿不定主意,越想她是越煩躁,此時,她實在是不想想下去了。於是,她是銀牙緊咬,是想道:“不管了,賭一把,大不了就是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