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 來到天狼山
「你要是也能像鄭宇那樣感悟到天道共鳴,精神力也會突飛猛進的。」諸葛問道笑著說,但心裡也明白,這個可能性並不大,畢竟並不是誰都像鄭宇那樣變態。
諸葛雲眼中充滿了熱切,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不過如此一來,我也就放心了,雖然天狼門門主狼刀已經達到了神境初期,但由於身上有隱疾,再加上你的精神力加持,或許還真有的一戰。」諸葛問道放心的笑道。
又是一陣囑咐之後,鄭宇等人就上路了。
天狼門總部距離功狼鎮並不遠,再加上這次時間更加緊迫,所以鄭宇讓小白使出了最快的速度。
不到一個時辰,小白就趕到了現場。
當然,牛二並沒有這個速度,因此只能氣喘吁吁的被甩在老後面,除了焦慮就只能是焦慮。
雖然鄭宇的精神力讓他放心,可是他和狼刀的真實實力差距有點大,牛二很是擔心自己要是不在現場,鄭宇真的遇到危險了該怎麼辦。
然而事實上,牛二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別的不說,小白這麼快的速度絕對能帶著鄭宇逃走,更別提還有一個秦三在時刻守護著鄭宇。
天狼門的總部天狼山很是巍峨,雖然遠比不上天神山,但也算得上是上佳的風水寶地。
只是鄭宇才在山腳下,還沒上山就被人攔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來到天狼山!」說話的應該是一位看門弟子,只是語氣很不和善,看樣子是囂張跋扈慣了。
「我們來找狼刀。」鄭宇並沒有因為這位弟子阻攔而停下腳步,而是徑自向前走去。
「大膽,門主的名字也是你敢叫的?」這位弟子怒不可遏,直接把忠犬二字寫在了臉上,甚至沒有去觀察來人的修為境界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
因為在他看來,他們門主就是最強的存在,所有想要挑戰他的人終歸是死路一條。
牛二終於載著冥炎氣喘吁吁地來到了現場,大老遠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一條看門狗倒還挺會狐假虎威。」冥炎直接躍下,快步上前,來到這名弟子面前並扇了一巴掌。
這名弟子甚至還沒有看清冥炎是怎麼動的,手就被打倒在地,嘴角溢出鮮血,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雖然他不過是看門弟子,但是修為已經達到了天境,再整個天狼山也算得上是中等水平,而他竟然連自己是怎麼被打倒在地的都沒看清。
看來剛剛出手的那個老人實力已經強大到了讓人難以置信的地步,甚至有可能已經達到了帝尊!
「到底是誰狐假虎威?我看你就是個縮頭烏龜,只會躲在別人身後吧!」這名弟子的話是對鄭宇說的。
他可記得清清楚楚,剛剛是那個老人打了自己,而這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青年根本沒有出手。
估計是不敢出手吧,在這名弟子的印象中,天狼山天賦最好的人,也是在三十歲之後才到了地境,這個青年肯定不如他們,也就是肯定還沒有達到地境。
自己雖然打不過那個老人,但就這麼一個小兔崽子還是可以收拾的,所以這名弟子依舊很硬氣,梗著脖子,一副不怕死的樣子。
牛二在後面輕輕嘆了口氣,這天狼山果然還像當年一樣,看門的人蠻狠無比,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了,狼刀還是一點改變都沒有。
鄭宇甚至懶得再多說一句話,只是冷冷看了這名弟子一眼就繼續往山上走。
這名弟子正想阻攔,卻忽然就一動不動了,彷彿鄭宇並沒有上山。
其他人見狀也跟了上去,很顯然,這名囂張跋扈的弟子已經死了,而死因,只是因為與鄭宇對視了一眼。
在這一眼中,鄭宇直接將自己的精神力入侵,這名弟子甚至還沒來得及將危險傳達到大腦就已經再沒意識了。
相比起功狼鎮的繁華,天狼門總部反而很是冷清,一路上甚至沒有碰到人。
其實就算碰到了也無所謂,憑藉著這幾個人的身法,除了狼刀根本沒有人會發現他們。
畢竟狼刀可是將門派中的所有長老都派了出去,然而身處外地的大長老和六長老都已經死了,二、三、四、五長老更不用多說,看著狼刀就像看著仇人。
甚至天狼門中的一些優秀弟子也有可能被狼刀拿去利用了。
因為沒有阻撓,所以一行人很是順利的來到了山頂。
山頂之上完全沒有人類的氣息,反倒是隱隱有一絲熟悉的魔氣,很明顯,是來自狼刀的。
看來這山頂上除了狼刀再沒有其他人可以上來。
可是狼刀在哪裡?
「啪啪,我才剛收到大長老死去的消息,想不到你們就過來了,速度還挺快。」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然而鄭宇等人卻沒有看到人影。
「不好,快趴下!」牛二大喊。
眾人聞言,連忙趴了下來,就連小白也四肢貼地,生怕自己遇到什麼危險。
牛二這句話剛喊完,四周就傳來了利箭飛來的聲音,甚至這箭上還帶著一些魔氣,要是真的被打中,恐怕修為會當場受到損傷。
狼刀依舊沒出現,但是大家已經提高了警惕,背靠背圍成了一個圈,生怕再有什麼突襲。
「呦,這不是牛二嗎?上次見你恐怕都是一千年前的事了吧,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還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啊?」狼刀陰陰的笑著,依舊是沒打算現身。
很明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若是正面交戰,絕對不可能是這些人聯合起來的對手,因此最後選擇了暗地裡攻擊。
「呵,你是說當年你們不識禮數趕走我和天神的事?這事我還真沒放在心上,這麼多年有山玩水,你們天狼門不過是一個小角落罷了,還不值得我上心。」牛二滿臉諷刺。
「你!」狼刀有點氣急敗壞。
「而且我怎麼感覺,是你在惦記這件事啊,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覺得自己當年的行為太過可恥,所以就一直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