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遇到花靈
鄭宇看了一眼面前的冰層,將注意力集中,試探著伸出一隻腳,放在了冰層上面,這是果然如他所料,周圍再次傳來了細碎的說話聲音,同時還有著一些鐵鏈敲打的聲音,但是卻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想了一下,鄭宇又往前走了兩步,周圍雖然沒有什麼其他的變化,但是聲音越來越響,而且鄭宇察覺到聲音是從冰層下面傳上來的。
就隨著他一步步的靠近著啟靈花,聲音也越來越大,在鄭宇快走到花朵的身邊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冰層開始有些不穩當。
鄭宇連忙快速走到離花朵最近的一個非冰層的地段上面,細細的觀察著冰層的變化。
突然,他聽到了一聲巨響,冰層瞬間裂開,四濺的冰塊和水紛紛打在鄭宇的身上,好在他修鍊的是火元素的術法,加上周身升起了火金身,不然早就被這些冰塊打到了冰層下面。
等這些碎裂的冰塊都落入水中或者砸倒地上的時候,鄭宇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從這個碎裂的冰池下面升起了八根鐵鎖鏈,分別從不同的方向方向拴著一個東西,而這個東西剛剛從鄭宇的眼前飛過去,好像是一團白色的東西,鄭宇不知道它的危險性,就先向後退了一步,躲了過去。
等到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下來的時候,鄭宇才看到這些鐵鏈中間拴著的是一個人,一個身著白衣的人,頭髮散著,鄭宇看不出來是男還是女,微微眯著眼睛想要看清楚,這個時候這個白衣的人開了口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你是要盜取我的花么?」還沒等鄭宇做什麼,白衣人就已經發出了三個問題。
鄭宇看著這個用鎖鏈鎖住的人,細細的聽了一下他的聲音,似乎有些雌雄難辨,但是憑本能的覺得這應該是一個男人,而且聲音聽上去非常的年輕。
「我是這個空間的主人,我是要來拿這朵花。」鄭宇擺明自己的身份和態度,說道。
白衣服的人略微歪了一下頭,看了一眼鄭宇說道:「我不能讓你帶走啟靈花。」
「為什麼?」
「你可是知道這啟靈花是做什麼的,你要它又做什麼?」白衣的人不答反問,說道。
鄭宇略想了一想,坐了下來說道:「我在古籍中看到,啟靈花普通人得到可以活死人,生白骨,至於修行者,可以大幅增進修為,若是高境界的瓶頸,也可以直接突破瓶頸,進入下一境界。」
「你知道的還挺全的呀,可是你若真是這個空間的主人,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啟靈花同時也是維持空間的利器,若是將此花摘除,整個結界都會崩塌,而你這個空間也會不復存在。」白衣人冷笑了一聲說道。
鄭宇響了一下,若真的是如眼前這個白衣的人說的,那自己確實不能直接將花帶走,還是需要一些其它的方式方法的。
「你又是誰?為什麼在這裡?」鄭宇仰著脖子問著,「你能不能先下來,你這個樣子我很不舒服,脖子酸啊。」
白衣人聽到鄭宇的話,很明顯的在空中停滯了一會兒,然後慢慢的降落了下來,這是鄭宇才真正的看到了這個白衣男人的樣貌。
用芝蘭玉樹一詞來形容這個男人著實是再合適不過的了,一身的白衣,襯得少年的面孔更加姣好,雖然頭髮是披散著的,並且已經披散在了腳腕處,但是頭髮又順又長,並且顯得極為光澤明亮,就連鄭宇都想問問這一頭的秀髮是怎麼保養的。
「我是守護啟靈花的人,同時也是啟靈花的花靈。」白衣人站在啟靈花的周圍說著,「我叫做啟,你呢?」
「我呀,我叫鄭宇。」鄭宇回答著啟靈花花靈的問題,說道,「那我叫你小啟吧,但一個字感覺怪怪的。」
鄭宇盯著此時的啟靈花,就在花靈靠近的時候,啟靈花驟然放出了光芒,雖然並不是很強烈,而是微弱一點的幽藍色的光芒。
而此時的花靈的臉色好像不想之前剛剛從冰層下面出來時候那樣的蒼白,而是染上了一絲的血色。
看來這啟靈花和花靈是相互影響的,之前花靈在冰下呆著的時間太長,導致之間的聯繫較弱,所以氣色狀態也不怎麼的好,現在在啟靈花的身邊,這個人不僅僅是看上去氣色好了很多,就連周身的氣場也有了些許的變化。
「我想你也是知道的,以你現在的狀態打不過我。」一段沉默之後,鄭宇先開了口,說道,「你也說了這個花對於這個空間非常的重要,但是我也必須拿到它才可以。」
「你為什麼一定要用,雖然可以突破並且有很大的修為提升,可是機會和風險是參半的,除了能夠提高自己的情況,還有可能修為全無,直接什麼都不是,也無所謂么。」啟看著眼前語氣堅定並且執著的鄭宇,勸說著。
鄭宇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必須快速進入到下一個境界裡面,我要保護我的家人,如果不提升境界,我就沒有辦法徹底將我的敵人都消滅掉,更沒有辦法保證我家人的安全,所以我一定要用。」
「啟靈花是唯一的能在高境界突破時用到的,我已經在這個瓶頸處很長時間了,我覺得危險很快就會來臨,所以我一定要拿到它,如果你不能讓我拿到,那我也不介意使用暴力。」
啟看了看身邊的花朵,這是自己的本體,雖然只要自己在這裡,就可以暫時維持空間不坍塌,同時也遲早會有新的啟靈花盛開,但是如果將這朵花摘除,那麼自己本身就不是很多的修為就會再次大幅降低。
「你就不怕摘完花之後,你的修為沒有得到提升,反而降低,而且這個空間也不負存在嗎?」啟帶著嚇唬的說道,畢竟關於自己存亡以及修為的事情,還是要上點心的。
鄭宇抬眼看了一眼啟的表情,或許是很長時間沒有和人說過話了,他已經忘了威脅別人的時候表情應該是什麼樣子的了,整個人看上去可可愛愛的,反倒是沒有一點點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