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黃鼠狼給雞拜年
【檢測到您與徒弟林詩雨距離在50k以內,師徒數據啟動恢複】
【師徒獎勵倍享11恢複】
【師徒默契值+1、+2,……,師徒距離3k,已恢複默契值25】
……
本來趙牧還沒太把注意力放在林詩雨身上,被係統這麽一連串炮轟式提示,讓他不得不想起林詩雨。
【小徒弟,我到京城了,要出來吃個飯嗎?】趙牧給她發了條消息,然後迅速鎖屏。
這刹那,居然有點不敢看對方的回複。
是要拒絕還是答應,或是像之前一樣不說話?
趙牧等了會兒,對方沒回複,對話框也沒有動靜,索性把手機揣進兜裏,看向車窗外。
京城作為首都,這裏的繁華被稱為全國之最。
趙牧打車到了之前預定的酒店,心情很是複雜,一方麵對這裏的一切感到新奇和期待,但另一方麵同時又覺得莫名沒有歸屬感和慌亂。
這種刻在骨子裏的東西,平時可能看不出來,是但到了全新環境裏就會尤為明顯。
“先生,您是已經預約了,方便給我您的身份證嗎?”酒店前台打斷了趙牧的神遊。
這是一家三星酒店,在這座城市裏遍地都是,消費中等。
趙牧把身份證遞給她,忍不住內心自嘲:老子係統在手,有什麽好自卑的!
於是他挺直腰背,衝前台小姐露出笑容,遞上身份證,順利辦理入住。
一眨眼就到了第二天,趙牧馬上就要到達會議所在的大廈,而林詩雨始終沒有回複他的消息。
這點小事,很快被參加高級會議的興奮衝散。
趙牧抬頭看了眼高聳於繁華街道之中的辦公大廈,隨後進入大門。
“抱歉先生,這裏需要您出示邀請函。”門口的保安將趙牧攔下。
趙牧把邀請函遞給他,對方看了眼後眉頭緊蹙。
趙牧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就聽見保安說:“冒昧問一句,您應該不是香城醫院的院長吧?”
保安說話還算客氣,但是眼神很顯然是在質疑趙牧。
趙牧不明所以,點點頭:“對,這是院長給我的邀請函,他希望我能來參加這次的會議。”
“那麽你不能進去。”保安臉色瞬間垮下來,連語氣也變了。
這是?
趙牧一臉懵圈:“這邀請函不是給我們醫院發的嗎?我為什麽不能進去?”
“這次的會議,針對地方醫院隻有院長有資格參加,不然就取消參加資格。你小子嫩著呢,沒資格代表你們香城醫院。更何況,誰知道你這邀請函從哪拿來的。”
還在質疑他是偷來的邀請函!
趙牧感受到了嚴重的侮辱,正要跟他理論一番。
“他沒有資格代表香城醫院,我可以嗎?”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趙牧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頓時無語——這不就是冤家路窄麽,昨天剛在機場被甩了冷臉,今天又遇上。
就知道卓越突然回到京城這件事不簡單。
原來還真是跟他同一個目的,都是來參加交流會,偏偏還是在他狼狽被保安攔下的時候。
日了狗。
卓越西裝革履站在他的左後方,把手裏的邀請函遞給保安,誰知道這個時候保安對他狗腿一笑:“卓少,您要進去哪兒用得著邀請函啊?這不是跟我們開玩笑嗎?”
不愧是常年守在大樓門口的保安,看菜下碟這一招學的還挺透徹。
卓越“好心”地把自己手裏的邀請函遞給趙牧:“都是一個醫院的同事,我這一次來參加會議,沒有用醫院的名額,既然我用不上邀請函,不如就送給你了,不用客氣。”
趙牧臉色非常難看,兩個人就這麽僵持不動,對視著。
保安見勢不對,立即笑嘻嘻地說:“原來是卓少同事啊,隻要卓少您簽個字,就可以帶他進去,用不著邀請函。”
卓越的得意快要從他笑眼中溢出來,衝趙牧趾高氣昂說:“趙牧,隻需要你拜托我一句,我立馬就給你簽字。”
想得美。
趙牧的眼神透著不甘心,對方明擺著是在看他熱鬧,就算他真的撇下臉麵拜托卓越,對方也未必會真心實意的幫他,說不定還會給他鬧更大的笑話來看。
畢竟卓越都不懷好意,已經寫滿了整張臉。
氣氛有些緊張。
卓越笑著說:“看來你是真的不想參加會議了,那就是我不奉陪先進去了。”
“等等!”
趙牧叫住他,卓越想要看他笑話,那他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不就是開口拜托一下嗎?
早晚他會把這一次丟掉的麵子掙回來。
趙牧笑著開口:“那就麻煩卓醫生幫忙簽個字了,就當我欠你個人情。”
要不是這一次是京城的交流會,級別超出上一次的城際交流會許多,對趙牧而言充滿了吸引力,他是絕對不會順應卓越的心思。
有了卓越的簽字,趙牧得以進入大樓,但真正的會場在這座大樓的頂部,他們兩個還得同行一段路。
“我不知道你怎麽得那個邀請函,但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裏不是香城,在這裏,你那點小伎倆還不夠看的。”卓越走在趙牧身邊,一路都在冷嘲熱諷。
趙牧暗自冷笑,卻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等卓越進去後,一位長者示意他過去,並問了一句:“剛才接到通知,說你給人做了擔保?就是剛才跟你一起進來的那個?”
“是的齊叔,他是我一個醫院的同事。”
“嗬,我早就跟你說了,去那樣的小地方學不了東西。看看你結交的都是些什麽朋友,對你以後的人生沒有半點幫助。”
卓越臉色一頓,回答:“他不是我的朋友,我讓他進來是為了讓他知道他跟我的差距有多大。”
“原來是這樣。走吧,我帶你去見一見二院的主任。他比你大不了多少,今年就已經是研究生導師了。”
“謝謝齊叔。”
嘴上說著感謝,但這樣的對比讓卓越瞬間臉色變得更差,他知道自己在京城的地位其實並不如外界傳的那麽好,否則也不至於跑到香城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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