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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七章 詭辯

  季傲雪眼淚跟掉了線的珠子似得往下滾,哪知道今日居然是完全對著她們季家來發難的,竟然連皇後也如此落井下石!


  “陛下,臣妾隻是為了早日生下皇嗣,臣妾哪裏敢對陛下下毒,陛下知道臣妾往日裏心直口快……”季傲雪剛說完,外麵又有人通傳,說是端陽公主覲見。


  季傲雪心裏一跳,端陽公主向來跟她不對付,難不成也是來對季家發難的不成?這麽一想,季傲雪狠狠剜了織織一眼,恨不得將她處之而後快,若不是謝織織當了謝恒的妻子,又助力皇後懷孕,自己的妹妹怎麽會需要隨軍去?現如今弄成這般,而自己也要跟著倒黴,一定都是這個女人背後搞得鬼!


  織織本來就盯著季傲雪,見她還敢對自己怒目相向就覺得好笑,這一家子姐妹還真的是一個娘生得,自己做錯了事情不尋思著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硬是甩給別人就幹淨了?!


  織織對她翻了個大白眼,她現在可是孕婦,看多了髒東西還不得惡心到了她跟謝恒的孩子?

  季傲雪氣得發抖,又不敢當著司馬琮的麵上前去理論,免得再次激怒司馬琮。


  這邊,端陽公主已經入了大殿,所有人都清楚端陽公主在皇帝心目中是什麽地位,早些年的輕視隨著這段時間她的得勢,早就已經翻篇了。


  尤其是端陽公主的女兒,更是得到了隆重的恩賜,司馬琮親自把駙馬叫到宮中訓斥了一番,連帶著外頭的外室也直接讓人給抓了,擺明了就是給端陽公主撐腰,現如今誰敢小巧了她。


  端陽公主目不斜視地走到了司馬琮跟前,“端陽參見皇兄。”


  司馬琮臉色稍緩,“端陽,我今日還有事情,有什麽事下次再來找朕。”


  端陽公主卻沒起身,“端陽今日來,目的與謝將軍相同,本宮要狀告梁國公府仗勢欺人,草菅人命,視子弟兵的性命於不顧。”


  梁國公氣得吹胡子瞪眼,“端陽公主請不要胡言亂語,老夫何曾與你結過仇麽?你為何如此攀誣於我。”


  端陽冷笑,“你是與我沒什麽間接的仇,可你們家三番兩次在雲中館鬧事,雲中館我也是花了錢入股的,包括雲中堂,你們先用盛京商會打壓不成,便在雲中堂用了違禁的藥品,你敢說這不是你做的?”


  梁國公府啞然,當下立刻反駁,“老臣並不知道公主您在說什麽。”


  “是與不是都好,反正大理寺如今也是你的人,你說給誰定什麽罪,那就是什麽罪名,我這個皇家公主都不知道,原來一個國公,便能有這樣大的權勢,皇兄,您要清楚,在雲中堂看病的並非達官顯貴,而是百姓最多,那些人的子女親人正在戰場上為了大楚的平安而拚死作戰,他們唯一的盼望就是妻兒子女可以過得好,謝家設立雲中堂,不收百姓分文,這本是大好事一件,可偏生有人看不過眼,要在這種地方下毒手,若真的死了人了,到時候還有人肯為我大楚拋頭顱灑熱血麽?”端陽跪在地上說完這番話,心情沉重到:“皇兄三思,梁國公必須嚴查!給將士們一個公道。”


  現如今但凡有腦子的,都知道梁國公府是牆倒眾人推,還有些猶豫不定的尚在觀望,沒出聲,不過光是司馬琮的態度,大家也該猜到梁國公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真是裏裏外外都涉及了,在司馬琮的底線上反複橫跳。


  司馬琮盯著梁國公,咬牙道:“你還有什麽話說。”


  “陛下,臣冤枉啊,臣這些年來,功勞苦勞皆有,陛下都是看在眼裏的,臣根本不知道所謂的大理寺都聽我的,雲中館陷害,還有皇後娘娘飲食問題啊。”


  “不見棺材不掉淚,問問你的好女兒們不就知道了麽?”謝恒冷笑道。


  季傲雪看著在懷裏瑟瑟發抖的季傲月,心疼得不行,“謝二公子,你口口聲聲說我父親結黨營私,你自己又好到哪去?謝織織那雲中館賺的錢不是搜刮民脂民膏來的麽?雲中堂自己督查不利就怪到我們家頭上,我們找誰說理去,至於會館這東西,不都是想進就能進的麽?都推到我們頭上是不是太牽強了,我妹妹一個女兒家,哪裏有這樣的本事就挑動守城軍去攻打你們,莫不是你們自己太過不堪的緣故。”


  “我們不堪?這可真是笑話了,在宮裏用媚藥想生孩子的是娘娘親吧?果然髒東西看什麽東西都是髒的。”織織聞言挑眉笑了。


  季傲雪現在恨她恨到骨子裏,一聽她說話就指著她罵,“你是什麽身份,本宮說話也有你插嘴的份,你就把公主跟皇後籠絡起來吧,說我什麽都行,合著全是你們無辜,不過就是想蒙蔽陛下,以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敢拿你的賬目出來說話?”


  “怎麽不敢,雲中館所有收入除卻分給拿分紅的貴賓之外,盡數捐給謝家軍,包括我這些年在歡喜鎮賺來的錢,一筆筆都有名目往來,反正比起娘娘家,是最幹淨不過了,娘娘每年拿公中的錢挪給娘家,這才是搜刮民脂民膏,畢竟百姓交稅養得是朝廷,而不是你季家!”


  季傲雪指著她,剛想破口大罵,司馬琮又是一巴掌,“誰讓你在這說話的!給朕拖把這女人拖出去,稍後一起懲辦。”


  季傲雪一怔,“陛下,陛下您是真的如此狠心不要臣妾了麽?!臣妾冤枉啊陛下。”


  她來拉扯司馬琮,司馬琮現如今恨她恨得不行,隻覺得當初是瞎了眼才會寵幸她。


  “陛下,為何謝家說什麽您都信,我們梁國公府難不成就活該被如此欺負麽?”梁國公夫人突然開口,她抱著季傲月道:“傲月也是陛下您看著長大的,她現如今被折磨成了廢人啊陛下,她一個姑娘家,如何能做出這麽大的事,不過就是被用來當做謝家打壓我們梁國公府的借口罷了!陛下明察啊。”


  啊啊啊啊這兩天在西安暴走也沒好好碼字,今晚在酒店開工T T,抱歉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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