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以重任
楊鵬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徐沛和楊旭自然也不知道。
聞著這個女人身上傳來的“騷味”,楊鵬差點就打了一個驚天的噴嚏。這是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女人一種敬佩。雖然這樣的敬佩有些虛妄,卻也不影響這女人本身就帶著氣味的所在。
“柳大少,咱們敗了,以後的日子中,我們兄弟倆都將為你馬首是瞻!”
兩兄弟的表現都很好,這是楊鵬最意想不到的。成王敗寇,這兄弟倆要是心中沒有怨憤那是假的,可既然已經和他們到了這個地步,倒也沒有什麽好顧忌的。
“飄飄呀,你說今天的表演不精彩,可是在打我的臉喲!”
柳建東的旁邊,正是那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說得準確一點,應該叫做“女孩”!厚厚的粉底下麵,絕對是一張不到二十歲的臉。
雖然對於女人並不是很了解,可即便是一個普通人,也還是能夠看出來。
“真的不精彩嘛!就像擂台賽上,不打個鼻青臉腫的話,還叫什麽搏鬥呢?你看看,他們一個個都完好無損,何來的精彩可言?”
柳飄飄嗲聲嗲氣,聽她說話對於楊鵬來說,簡直就是對耳朵的一種折磨。
這個女人上輩子應該是個冷血,居然喜歡看血腥的場麵!
“咋樣,徐沛、楊旭?沒聽到小姐說不精彩嗎,還能不能再打一場?”
柳建東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兩個廢物。心想著,既然做不了什麽,倒不如趁此機會試試他們的忠誠!
“柳董,我們兄弟不是柳大少的對手,我看還是不打了吧?”
說話的是楊旭。和柳建東相處了這麽多年,多少已經也了解了他的性格。當初四兄弟一起過來的時候,雖說沒有達到三顧茅廬的地步,卻也算是禮賢下士。
而今,付信和黃維都死了。四兄弟也變成了兩兄弟,若論實力,哪能和當初相比!
過河拆橋的事看得多了,現在柳建東為了一個婊、子而翻臉不認人,倒也實屬他的性格所在!
徐沛側眼看了一下楊旭,心中有千言萬語要表達。剛剛和楊鵬過招之後,已經深深地體會到他的功力之深。像這樣的高手,除非師父親自出馬,要不然的話根本就沒人是他的對手!
“飄飄呀,要不改日我再帶你去看精彩的表演吧,今天他們已經累了!”
一把拉過柳飄飄的小手,柳建東似在求情,同時又仿佛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在考驗徐沛和楊旭!
“好嘛好嘛,你可不能像這次一樣讓我失望了哈!”
聽完柳飄飄的話之後,楊鵬頓時感覺耳朵再一次被強、奸。同時也心想著,要是和這種女人相處一段時間的話,隻怕連骨頭都要被她酥化。
“既然這樣,那以後楊鵬就正式接手黃維的工作,你們倆可一定要好好配合他!”
滿意地歎了一口氣,柳建東心裏很清楚,接下來的考驗還得繼續。要是楊鵬真的能夠勝任這份工作,那就把他送到幾萬裏的國外去,這樣一來,既對肖劍那裏有了交代,又能夠體現知人善用,何樂而不為?
到了這個時候,已經容不得楊鵬再去拒絕。更何況這還是一直以來都在謀劃的事,哪怕是龍潭虎穴,也得硬著頭皮闖一闖了!
“謝謝老爸栽培,我一定會全力做好相應的工作,不讓你失望!”
此時,徐沛和楊旭也反應過來,當即點頭稱是,表示一定會好好輔佐楊鵬。
安排好一切之後,柳建東帶著那個不知名的風、騷女人,在吳臥龍的帶領下,三人走出了總壇。
柳建東走後,楊鵬和徐沛兩兄弟對視了一下,也不知是否真的已經釋然,一笑泯恩仇顯然不可能,即便在臉上表現出來,那也是極力在偽裝罷了。
這是楊鵬對這兩人的看法,不為別的,就因為曾經他們的好兄弟死在可自己的手上。
單憑這一點,別說是徐沛和楊旭,就算是楊鵬自己,也根本不可能將殺兄之仇給淡化掉。
“柳大少,以前黃維的任務你也知道,就是負責整個碼頭的白貨,現在既然你接手了,那我就帶你去看看!”
說罷,楊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帶頭開路,將楊鵬帶上了一輛藍色麵包車。
走在楊鵬的身後,徐沛無時不刻都在想著出手,可轉念一想,這件事必須得先匯報給師父他老人家,不然的話肯定要受到嚴厲的處罰!
咬著後槽牙,徐沛硬生生將握緊拳頭舒展開來。
“我還是開我的車吧!”
後背雖然有些發涼,可楊鵬並不懼怕這兄弟倆。在和他們兩人一起對戰的時候,就已經明顯感到這段時間的內力提升了不少,大約也進到了第七重氣之上,可要說距離第八的話,那還得需要很長時間的修為。
修為這種東西,越是到了最後,越是難以上升,就好像一壺水,剛開始往裏裝的時候很容易,可到壺頂的時候,既要保證裝滿,又要不溢出來,就得細心上麵再加細心了。
當然,楊鵬也知道自己離那種境界還差得遠!
最後楊鵬還是決定開自己的奧迪,徐沛兩兄弟也沒再強求。
德明市除了是重工業城市之外,還有著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那就是這裏匯集了國內的多條海運幹道。
是以從這裏走出去的貨,可以說是通往世界各國。
在如此肥得流油的地盤,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柳建東能夠在這樣的商業大城雄踞一方,可見他是個相當有實力的人!
跟在藍色麵包車的後麵,楊鵬看著道路兩邊的江麵,微風徐徐,江麵上貨輪和客輪競相交錯,一片繁忙的景象。
在藍色麵包的帶領下,不到兩小時便來到了目的地。從眼前的情形來看,這裏一看就像是個廢棄的碼頭,幾艘貨輪停靠在岸邊,船身鏽跡斑斑,仿佛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運營。
將車停好之後,楊鵬下了車,收入眼簾的是一片空闊的地麵,上麵擺放著幾排高高的舊輪胎,而舊輪胎的後麵,則是一艘破舊不堪的貨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