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夠了
夏安然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待她的,她不清楚他說這話的意思,是在提醒她,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讓她別忘記?
她很清楚兩人之間的關係,她也一直本份的沒有跨過那條線,厲莫北此時在解致辛麵前提這件事情又是什麽個意思?
“我跟她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她說不是我的女人你可以自己問她。”厲莫北嗤笑一聲,涼涼的看了解致辛一眼,抬手準備去拉夏安然的手。
誰知道夏安然低吼一聲:“夠了。”隨即轉頭看向厲莫北,冷聲說:“如果你是想要羞辱我,那你的目的達到了。”
夏安然說完之後丟下兩人走到前麵,她需要一個人靜靜。
說她矯情也好,說她立貞節牌坊也罷,她自己也不清楚心底那複雜的情緒是怎麽回事,明明已經說好就這樣了,她好像還是放不下。
解致辛心疼的看著夏安然離開的背影,很想上去安慰她,可是,他知道,她此時更需要安靜。
“傷害她會讓你有成就感嗎?”解致辛眸中散發出的冷意彌漫在周圍,嘲諷的看著厲莫北,不管夏安然跟他說何種關係,她就是她,隻要她願意,他隨時迎接她來到他身邊。
厲莫北一向被人奉為天之驕子,誰見到他不是點頭哈腰?解致辛的行為讓他惱怒,更加氣憤夏安然的行為。
他厲莫北想要羞辱一個人,用得著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嗎?
厲莫北冷眸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抬手戳著解致辛的胸口,語氣傲慢無禮:“我做什麽,如何做,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以什麽身份來為她抱不平?男朋友?她承認嗎?我跟她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管好你自己就好。”
說完之後從口袋裏掏出手帕將手擦了擦,嫌棄的扔到垃圾桶裏,踱著步子跟在夏安然後麵。
解致辛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身影,眸色暗了暗,身側的手握緊,也跟了上去。
厲莫北就近找了一家餐廳,這時候正是用餐的高峰期,劇組的人有點多,隻能分成了兩批來吃。
夏安然不想跟厲莫北他們一起吃,想到厲莫北肯定是要第一個上桌吃的,於是她借機推說自己還不餓,等一會兒空出來再吃。
解致辛被劇組的其他人拉著一起,沒能推脫掉。
厲莫北直接開口拒絕,連理由都沒給,其他人也沒敢跟他要理由,厲莫北成功的堵住了夏安然。
夏安然皺著眉頭依靠在門口,她現在想說自己餓了想吃東西,也沒辦法了。
“怎麽?後悔了?”厲莫北走到她身邊,淡漠的眼底夾雜著濃濃的笑意,獨特的嗓音帶著一絲輕笑。
夏安然能夠清楚的知道,厲莫北此時就是來看她笑話的。
“我後不後悔都跟你沒有多大的關係,多謝厲大少關心。”夏安然直起身來,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夏安然,鬧鬧就可以了,適可而止。”厲莫北的聲線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整個人逼近她。
夏安然腳下一頓,往後退路兩步,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人發現他們兩人的異常,壓低聲音說:“厲大少的話,我自然會聽從,還有事嗎?沒事我去趟廁所。”
“正好,我也要去,一起。”厲莫北說完率先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夏安然的臉色頓時黑了,銀牙微咬,惡狠狠的瞪著厲莫北的背影,開口說:“我突然發現我有點口渴,我先去喝口水,厲大少您先請。”
厲莫北聞言頓住腳步,回頭看著夏安然,她的那點小心思全都寫在臉上了,厲莫北涼涼的看了她一眼,說:“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容易做些事情出來,萬一一個不小心就把某些不該說的話抖了出來”
夏安然頓時氣的牙癢癢,恨不得上去給他一口,握緊拳頭,憤憤的走上去,咬牙切齒的說:“我突然又覺得不渴了。”
厲莫北得意的笑了笑,跟他鬥,夏安然的級別還太低了一些。
夏安然憤憤的瞪著厲莫北的背影,心情很鬱悶,輕輕鬆鬆就被他給噎住,壓的死死的。
來到廁所,夏安然毫不猶豫的走進女廁所,連個眼神都沒給厲莫北,一會兒她晚點出去,她就不信躲不過他。
她還真就不信,他厲莫北敢進女廁所!!!
厲莫北要是敢進來,她名字倒著讀,他敢進來,她就敢告他非禮。
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夏安然在進去之後還不到5分鍾…女廁所就被人掛上了正在維修的牌子。
隨後,女廁所閃進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夏安然正在洗手台哪裏洗手,順便補妝,夏安然的手才剛把定妝粉勻好,就看到鏡子裏麵多出了一道身影。
如果這人是女的倒還無所謂,關鍵是來人正是她想拖延時間躲的厲莫北。
夏安然瞪大雙眼看著鏡子裏的人,一臉的難以置信,他怎麽會進來?這裏可是女廁所!!!
厲莫北正雙手環胸靠在一旁,很冷靜的看著夏安然,劍眉微挑,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仿佛這裏不是女廁所!而是其他地方。
“這裏是女廁所!!!”夏安然瞪著鏡子裏麵的厲莫北,她多想是她看錯了,這裏麵的那個人不是厲莫北,或者這是她的幻覺!
“嗯哼?”厲莫北冷哼一聲。
“………”夏安然無語,憤憤的說:“萬一這裏麵還有人在上廁所怎麽辦??你耍居然耍到女廁所了…”
“我耍?我還怕她們對我耍!”厲莫北不屑的嗤笑一聲,開玩笑,他厲莫北用得著耍?
他厲莫北要是真想要,隻需要招招手,就立馬有人洗白白了躺著等他,還用的著他跑廁所來堵人?
“………”夏安然竟然對厲莫北說的話無法反駁…
“你怎麽會來女廁所…”夏安然悶悶的看著鏡子中的厲莫北,虧得她剛剛還大放狂詞…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你不是打算要在這裏麵呆很久嗎?我來陪你。”厲莫北說的很認真,仿佛他這樣的行人是在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