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宴請
“如果你這句話,在我剛來安慶城的時候就說,我或許會考慮。”
聲音落下,那天地間的無窮血光便是將奔雷散人淹沒,整個人都是被抽成了幹屍。
同樣如此的,還有李家的家主,一身的氣血之力被吞噬得幹幹淨淨,使得顧青的血影真經修為又提升了不少,力量也獲得不小的提升。
“這種感覺,真是美妙。”
顧青雙眼中閃爍著妖異的紅光。
血影真經可以不斷的吞噬氣血之力變強。
這讓顧青心中生出一種,想要將安慶城所有的人都吞噬,用來提升實力的欲望。
“飲血刀的欲望變得更強了。”
顧青立即將飲血刀插入刀鞘之中。
之前催動飲血刀,不過是充滿殺意而已。
但是現在除了殺意之外,還有一股無比強烈的嗜血欲望。
特別是在運行血影真經之後,這股欲望更為的強烈了,若是不顧青突破到靈慧境,他承受這股欲望的衝擊,很難壓製下去。
現在顧青知道噬血魔尊厲天行為什麽要仙武雙修了,也隻有仙武雙修,才能夠壓製這股強烈的欲望,不然一旦被欲望所控製,毫無節製的吞噬生靈氣血。
那麽噬血魔厲天行早就被朝廷給打掉了,灰飛魄散,不可能還剩下殘魂。
將飲血刀收起,顧青精神力擴散開來,冷聲道:“你們還不退去,莫非是想揀便宜不成,我說過從即日起宵禁三天,你們是當成耳旁風了嘛。”
“顧大統領,打擾了,我們這就退去。”
一道道身影立即從各個隱秘的地方退出,迅速退走。
“太可怕了!李家主和奔雷散人都是達到化罡境的巔峰,居然都不是顧青的對手,立即回宗稟告掌門,安慶府的天要變了,以後要小心行事。”
一道道黑影迅速遠去,有的直接是離開了安慶城。
李家主和奔雷散人,已經是代表了安慶府的最強實力。
連這兩人都死在顧青的手上,那其餘人基本上不可能是顧青的對手。
顧青感覺到周圍的人慢慢退去,不由微微的點了點頭。
這次一舉將李家主和奔雷散人轟殺,那麽在安慶府內已經沒有反抗勢力了,就算是這些宗門世家想要對抗朝廷,也隻能在暗中行事。
不過他也不可能將這些宗門世家全部都殺死。
他現在,還需要這些人來穩定安慶府的局勢,畢竟安慶府內還有著二十多萬的流民需要安置,這需要當地宗門世家的配合。
想要這讓地宗門世家乖乖的配合,無非就是威逼利誘。
斬殺了李家主和奔雷散人為首的一些反抗勢力,這威逼的效果已經起到了,接下來就是利誘了,拉擾這些宗門世家,讓他們乖乖的辦事。
不過在這之前,整個李家和奔雷門,都是要徹底剿滅的。
顧青的目光,望向知府陳達。
“顧統領饒命,顧統領饒命啊,陳某也是被逼的。”
陳達立即跪在地上求饒起來。
“你放心,我不會殺死,不過我會將你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報上去,不僅僅你要死,你的九誅也會因為你而受到牽連。”
聞言,陳達當即麵如死灰,想要逃離,不過卻是被顧青一掌拍暈了過去。
顧青將陳達帶回靖仙司,然後讓人囚禁起來,等待上麵的處理。
第二日,徐鼇出關。
吞噬了那位李然的神魂後,徐鼇也是突破到了靈慧境,意氣風發。
不過在見到顧青時,徐鼇便是驚訝的發現,顧青也是突破到了靈慧境,這頓時讓他倍受打擊,他達到日遊境的巔峰有許久了,遲遲不能突破。
如果不是因為吞噬了李然的神魂,估計還要三四年才能夠突破。
顧青的實力是比他強,這點他承認。
但是在仙道修為上,顧青是明顯不如他的,但卻是比他還要快突破到靈慧境,這其中肯定有著驚天秘密,不過徐鼇也是知道,這不是他能夠打聽的。
“徐鼇你帶人到安慶城各大宗派駐守之地走一趟,以我的名義,請他們在五天後到靖仙司一聚,然後一一告訴他們,愈期不至,後果自負!”
顧青淡淡道。
之所以是五天後,是因為有些宗派並不是在安慶城內,來回需要時間。
“是,大人。”
當即,徐鼇便是帶著一眾夜巡衛去拜訪這些勢力。
帶著靖仙司印蓋的請柬,送到了駐守在安慶城大大小小宗派的手中。
有一些大勢力,比如有化罡境武者坐鎮的勢力,則是徐鼇親自跑一趟。
雖然安慶府,或者說整個東臨郡比起吳陽郡要更為的混亂,朝廷掌控力極弱,但是東臨郡的宗門世家,卻是要比吳陽郡更強。
朝廷勢弱,那麽大部分資源自然是落入到這些宗門世家的手中。
在清河府隻有三大勢力擁有化罡境武者,就是清河商會、梅花觀和北月劍宗,但是在安慶府內,擁有化罡境武者坐鎮的宗門,則是有著十幾家。
不過這十幾家勢力,大多數都隻有一兩位化罡境武者坐鎮。
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些宗門世家早已經通過特殊的手段傳了回去。
此時,整個安慶府的宗派勢力都有些人心惶惶,害怕顧青真的大開殺戒。
如果是在以前,東臨郡的鎮撫使和郡守都被南疆門派所收買,所以對治下的宗門世家都是不管不問,但現在就完全不同了。
這位新上任的大統領前來,明顯是要對安慶府進行整治。
所以麵對顧青發同來的請柬,沒有人敢輕視,更何況在請柬末屋還寫著‘後果自負’幾個大字,就更加沒人敢不當一回事了。
很快便是到了五天後。
靖仙司大堂中,兩列座位一字排下。
顧青坐在高堂上,喝著美酒,默默等待著。
“雲羅派掌門,薛儀到!”
隨著一聲高亢的聲音,一名穿著道服的修行者踏步走了進來。
“雲羅掌門,左邊請!”
顧青左手虛伸,薛儀對著顧青微微作揖,然後便是走到左邊的座位上坐定,隻顧自己閉目養神起來,並沒有表現得太過熱情,也沒有太過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