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他的怒氣
第52章 他的怒氣
山門水庫
顧南笙被緊急轉移到了這個地方,不過一會兒,就有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開了過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匆匆趕來的蘇星悅!
“那個該死的女人在哪裏?!”蘇星悅好像瘋了一樣,剛一下車就匆匆朝顧南笙這裏跑了過來,蒼蠅見血一樣興奮。
“哈哈哈……你這個賤女人,你不是很厲害麽?!怎麽,現在被綁在這裏了?!啊?!”
這發瘋的樣子,還真是和五年前如出一轍。
不過,她顧南笙已經不是從前的她了,隻要她想,她甚至能馬上去割斷這女人的喉嚨,隻不過,這未免太便宜她了。
顧南笙笑著看她,眼裏都是不屑,“啊呀,還真是你啊,蘇星悅,你還真有膽子。”
蘇星悅一看到她這副囂張的樣子就氣得快要爆炸了,直接舉起刀,直接朝著顧南笙那張絕美的臉蛋刺了過去——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賤女人!”
她衝到了她的麵前,剛要刺她,可顧南笙卻動作更快,抬腿直接照著她的小腹狠狠踹了一腳!!
“啊!!我的肚子!好痛!!”
蘇星悅是個千金大小姐,平時嬌生慣養的,哪裏能受得了連男人都不一定能招架得住的一腳?
當即倒在地上,痛得佝僂起身體,像蝦子一樣蜷縮著叫嚷。
幾個大男人全都看傻了,不由看向顧南笙,這個女人,哪裏來的這麽大力氣?!
顧南笙紅唇微勾,即便是被綁在椅子上,也笑得優雅高傲,像是女王一般。
她冷冷地看著蘇星悅,一字一句地道:“五年前的老把戲,還玩不膩麽?”
“你……說什麽?!”蘇星悅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的顧南笙,恍惚中,五年前她的那個柔弱的顧南笙的形象視乎和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臉重合了!
怎麽可能?!這個顧笙歌怎麽可能是顧南笙?!
顧南笙早就被她燒死了!
她的那個死鬼姐姐,明明就是柔弱木訥,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可能有機會殺了她,可是現在的這個‘顧笙歌’……
“不!不可能!她已經死了!你不是,絕對不是!!”蘇星悅忍痛尖叫起來,可是恐懼的淚水已經爬滿了她的臉。
顧南笙靜靜地看著她,冷冷一笑,“沒錯,從前那個顧南笙的確死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顧笙歌’,會把你們一步步推向地獄的顧,笙,歌!”
“把她給我丟進河裏!快!現在立刻馬上!把她給我扔進河裏淹死她!!”蘇星悅怒吼起來,心裏的恐懼幾乎要把她淹沒了。
見那幾個大漢遲遲不動,蘇星悅強忍著劇痛把自己錢包裏的卡全都給了他們。
“這裏的錢,全都歸你們了!快!殺了她!!現在就去!”
幾人都是見錢眼開的主,所以二話不說,直接朝著顧南笙走去。
“嗬嗬,真是可惜了,這麽漂亮就這麽死了……”
為首的大漢正在感慨,就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顧南笙麵前。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幾人麵部就是一陣劇痛,整個人都被踢得飛了出去!!
顧南笙看到這抹高大熟悉的身影,心下安定了下來。
“晚舟,你來得很及時。”
夏晚舟回頭看了眼她,原本冷漠的神情竟然鮮有一絲擔憂,他大步走到她的麵前,直接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劃開了繩子,語氣有些無奈。
“這麽危險的事,你該早點通知我。”
“我以為,自己可以解決的。”
她確實可以解決,就算夏晚舟沒有來,她一樣能輕鬆從這裏走出去。
“你是女人。”夏晚舟看她倔強的樣子,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
他在南宮慎身邊那麽久了,她是自己見過的最拚命的女人,有時候受了極重的傷,哭都不哭一聲,仿佛感受不到痛苦一樣。
夏晚舟歎了口氣,“以後不要這麽逞強。”
他話音一落,剛才那個摳腳大漢突然爬了起來,舉著刀直朝著夏晚舟的後背刺了過來——
“臭小子,我殺了你!!”
顧南笙神色一緊,連忙推開夏晚舟,“小心!!”
夏晚舟反應更快,他眉眼一凜,側身一躲,直接避開了攻擊,給了那個摳腳大漢一記鐵拳,把他打得滿嘴流血。
就在幾人正準備逃跑時,水庫附近突然響起了警車鳴笛的聲音,幾人嚇得慌亂逃竄,夏晚舟也終於支撐不住,捂著肩膀半跪在地上。
“你怎麽了?!晚舟!”顧南笙顧不得那些人,連忙去給他檢查傷勢,卻見他的肩膀處已經露出了斑駁的血跡。
這明顯不是剛才弄的。
“沒事,小傷。”他輕描淡寫了一句,顧南笙怎麽可能相信?連忙扒開他的衣服卻查看。
“你受了槍傷?!”
夏晚舟點點頭,正要說話時,身後卻響起了一道低沉緊繃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麽?!”
顧南笙回頭一看,竟然是司燃和小司曜!
司燃的臉色陰沉如水,眼神落在顧南笙的手上,眉頭緊鎖,俊臉緊繃。
這個女人還真是好樣的,竟然扒人家男人的衣服去了?!這個男人又是誰?!她到底還有多少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小司曜沒他這麽多想法,他隻關注顧南笙。
“媽咪,你沒事吧?!”小司曜快步跑到了顧南笙麵前,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她一圈,看她沒什麽事,才終於鬆了口氣。
“媽咪沒事,就好。”
顧南笙摸了摸他柔軟的黑發,“對不起,寶貝,害你擔心了。”
小司曜搖搖頭, 此刻,司燃已大步走了過來,他此刻心裏有點堵得慌,尤其是看到顧南笙身邊這個男人。
“他是誰?”他冷聲質問。
顧南笙一陣不解,這個司燃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看紅杏出牆的老婆一樣。
雖然他們是有個一絲絲那麽見不得光的關係,可那也隻是意外而已,現在他們除了有一個共同的兒子之外,連朋友都不是。
“我朋友。”顧南笙言簡意賅。
司燃依然不悅。
嗬嗬,朋友?!什麽朋友,能去脫人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