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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一封信引起的血案

  好想SHI一SHI腫麽破?次奧,打臉打得好爽,她感覺再也不會愛了!上官若愚有些手抖,幾乎沒勇氣把信上的內容看完,喉嚨艱難的吞咽兩下,完全不敢朝他那方看。


  白紙黑字,那一目了然的示愛話語,讓她的心好痛。


  “怎麽?”她太過異常的臉色,引來南宮無憂的警覺,雋秀的眉梢略顯冰冷,他緩步上前,想要看清楚信上的內容究竟寫了什麽,能令她神色大變。


  “不,沒什麽,什麽也沒有。”她慌忙將信箋藏刀身後,拒絕給他鑒賞。


  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為,讓南宮無憂愈發不悅,一雙冷眸危險的眯起,手掌輕輕攤開。


  “……”她能不給嗎?上官若愚有些欲哭無淚,這信要是交出去,她鐵定會SHI得不能再死,唇角機械的蠕動著:“那什麽,隨便看人信件挺不禮貌的,對不對?”


  “你我二人,還分得這般清楚嗎?”他淡淡問道,眸光愈發深幽,似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深淵,黑得純粹,懾人心魂。


  上官若愚隻能狗腿的賠笑,“哎呦,我又不是那意思,隻是吧,兩個人怎麽滴也得有各自的私人空間,對不對?”


  “你不願給,對嗎?”手臂緩緩垂下,語調裏,難掩那絲失望。


  淡泊如仙的麵容,略顯黯淡,似天上星辰,被雲霧所遮蔽,上官若愚心裏的負罪感愈發強烈,次奧!為嘛在他麵前,她一點氣勢也撐不住?

  “額,你別這樣,大不了我給你看就是了。”她嘴角抽搐的說道,氣勢弱弱的。


  南宮無憂微微抿唇,“若是勉強,大可不必。”


  “不不不,完全不勉強,你沒見我很樂意嗎?”嘴角麻木的向上揚起,可那笑,卻比哭還難看,是正宗的皮笑肉不笑。


  南宮無憂並未做任何表態,伸手將信箋接過,深邃的眼眸一行一行掃過去,每一眼,都看得格外認真,格外專注。


  上官若愚神經繃得緊緊的,看著他不言不語的樣子,冷汗掉得更加歡快,擦,他到底是個啥想法,倒是表個態啊!不知道她很緊張嗎?


  越看,他的神色越發冷清,仿佛瞬間被冰封了一般,冷得刺骨,一股強悍的內力不受控製的由掌心迸出,頃刻間,那張薄薄的信箋,竟化作白色粉末,紛紛揚揚,散落在腳下。


  上官若愚隱隱覺得,尼瑪,她的下場該不會同這信箋一樣吧?被挫骨揚灰?身體忍不住猛地一抖,她現在逃還來得及麽?


  “北海太子,嗬,竟公然挖人牆角麽?”南宮無憂涼涼笑了,本該如曇花般絕美窒息的微笑,此時,卻如罌粟,美麗,但也極致危險。


  這種時候,她最好是別去頂撞他的槍口,上官若愚老老實實的數著地麵的螞蟻,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縮小到最少。


  “你無話想說嗎?”冰冷膽寒的嗓音,在耳畔緩緩響起。


  上官若愚背脊一僵,她要說什麽?

  沒話要解釋嗎?一抹暗色掠過他的眼底,他竟一個健步上前,將人扛在自己肩上,大刀闊斧,向門外走去。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上官若愚下意識發出一聲驚呼,“臥槽!你幹嘛?放我下去。”


  她快腦充血了!

  回應他的,是屁.股上,輕輕落下的巴掌。


  草你妹!她羞惱到麵頰爆紅,從小到大,她啥時候被人打過這種地方?


  “南宮無憂,嗷嗷嗷!老娘和你拚了!”雙手在空中揮舞,不停拍打著他的背部,即使是在惱怒中,她下手依舊不敢用全力,害怕會傷到他。


  依舊沉默,他步伐迅速朝新房走去,一路上,上官若愚慘絕人寰的驚呼聲與吼叫聲,從前院飄到後院,在整個二皇府上方來回盤旋。


  直到他們倆的身影消失在漆黑長廊的盡頭,夜月才默默的從暗中現身,嘴角抽搐的凝視著主子離去的方向,在心裏,為她默哀、祈禱。


  說實話,能把主子氣到這個份兒上,在某種方麵來說,上官姑娘還是挺能耐的。


  “恩?什麽聲音?”新房內,正擰著妹妹耳朵,教育她要尊重兄長的上官白,忽然聽到從屋外傳來的驚呼聲,若隱若現的聲音,讓他警覺的擰起眉頭。


  上官玲趁機將自己的耳朵解救出來,咻地一下,退到離他老遠的安全地帶,拒絕再被他施暴。


  “南宮無憂,你丫的欺負老娘沒功夫是不是?有種就把老娘放下來,和老娘正麵幹啊!”上官若愚喋喋不休的叫罵,但不論她如何扭動,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鉗子,將她死死固定在肩上,根本沒辦法脫身。


  南宮無憂在院子裏的梧桐樹下停步,將她放下,上官若愚剛想撒開雙腿逃,誰料,他的速度比她更快,竟瞬間點住了她的穴道,一隻腿剛剛邁開,如同金雞獨立般,僵硬在原地,隻剩下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子,在不安分的眨動。


  嘴唇劇烈的上下張合,卻是一點聲響也沒發出來,操蛋!他居然敢封了她的啞穴?


  漆黑的美眸溢滿了驚人的怒火,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南宮無憂這會兒隻怕早已被萬箭穿心,死得不能再死。


  “咦,是白發哥哥,還有娘親。”上官玲從窗戶瞥見了梧桐樹下的兩人,立馬連蹦帶跳的竄上椅子,跟個逗比似的,揮舞著雙手。


  上官白簡直不忍直視她蠢萌蠢萌的樣子,撇開頭去。


  “我與她有話要談,你們今夜住廂房。”南宮無憂撩袍走至門口,淡淡的吩咐道,神色與往常一般平靜、淡漠。


  上官玲和上官白沒起疑心,懂事的離開了房間,隻是臨走時,上官若愚拚命衝他們眨巴著雙眼,眨得快眼角抽經,也沒能得到兩個小家夥的注意。


  次奧,不該懂事的時候,他們為嘛這麽懂事,為嘛?

  待到二人離開後院,南宮無憂再度將她扛起,抱進房中,放到床榻上,爾後,衣袖輕輕揮動,內力宛如一股颶風,將房門哐當一聲帶上。


  屋子裏,燭光微亮,可上官若愚的心情卻比任何時候都要灰暗,誰特麽能來救救她?


  門房緊閉,南宮無憂背對著她,手指輕輕解開腰間的白色綢緞,月牙白的錦袍自然的由他肩頭滑下,露出白皙如玉的胸膛。


  好一幅美人解帶圖。


  上官若愚看得喉嚨陣陣幹澀,他要幹嘛?

  單薄的身軀一步一步走至床邊,那股讓她毛骨悚然的低氣壓,逐漸逼近,她慌得隻想逃,但穴道被他封堵,想逃?別說是門,也扇窗也沒有,隻能愣愣的看著他一步步靠近自己。


  心噗通噗通跳得飛快。


  如雲華發拂過她緊繃的麵頰,似一片片羽毛,輕輕拂過。


  他傾身而上,一吻封喉,強勢的撬開她的唇齒,與其說那是吻,更像是一隻憤怒的猛獸,正在宣泄著內心深處的怒火。


  上官若愚被他吻得快要窒息,腦子裏早已是一片混沌,媽蛋!這是什麽劇情?

  雙唇緩緩分開,他俯身在她上方,白發自兩鬢落下,遠遠看去,仿佛一張密網,將她整個人牢牢的包圍著,束縛著。


  男上女下的姿勢,讓上官若愚有些不安,他的眼仿若兩個黑洞,要將她的三魂七魄通通勾走。


  “你是我的。”言簡意賅的四個字後,身上的衣袍被內力震得粉碎,狂風大作,床頭床尾高掛的帳幔,咻地垂落而下,遮擋住了床內以懲罰為名的春色。


  這一夜,上官若愚各種悲催,無助的承受著他的狂轟亂炸,到後半夜,這人還在奮力拚搏,而她,卻早已兩眼一翻,累暈過去。


  媽蛋!有本事他就點住她一輩子的穴道,不然,她早晚會把這筆帳連本帶利討回來!

  陷入黑暗時,上官若愚暗暗發誓。


  這一覺,她竟睡到日上三竿,被屋子裏若有似無的香氣驚醒,靜止的睫毛微微輕顫,緊閉的眼皮,終於睜開,渾身的骨頭仿佛被卡車碾過,快要散架!

  她機械的動了動手指,很好,穴道貌似解開了。


  咬著牙,一把將身上的錦被掀開,剛想起身,但身體卻連一絲力氣也使不上來,軟得猶如一塊海綿。


  “靠!夜月!夜月——”她艱難的用手肘強撐起身體,衝屋外喚道。


  夜月迅速現身在門口,卻不敢進屋,隻站在屋外,低眉順目的問道:“姑娘有何吩咐?”


  “你特麽給老娘死進來,速度的,麻溜的!”帶著火氣的話語,讓夜月倍感壓力,昨夜,這屋裏發生了什麽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這會兒主子不在,他哪兒敢單獨進屋?


  “姑娘,屬下覺得這屋外挺方便的,您有吩咐,隻管說,屬下聽得見。”


  “草,你家混蛋主子呢?讓他給老娘滾進來切腹謝罪。”上官若愚咬牙切齒的低吼道,她現在這副樣子都是誰害的?罪魁禍首居然趁機落跑?暗火在她的眼底蹭蹭竄動,雙手握得緊緊的,若是南宮無憂這會兒出現在她麵前,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賞他兩個嘴巴子。


  夜月聽得滿腦子黑線,該說主子有先見之明嗎?趁著姑娘還未蘇醒之際離開。


  “我問你話呢!他人呢?”遲遲沒等到答複,上官若愚的耐心瀕臨見底。


  “回姑娘,主子被皇上傳進宮去,至今還未回府。”夜月老老實實的說道,心裏有些委屈,他就是個傳信的,姑娘有什麽火,可別衝著自己發啊。


  “哼,他跑得倒是夠快,上輩子屬兔子的嗎?”上官若愚暗暗磨牙,有本事他就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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