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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上官若愚嘴角一抽,尼瑪,她這話是在暗示自己偷人?去你妹的。


  心裏的火瞬間被點燃,嘴角向上揚起,那是譏誚、諷刺的弧線。


  “妹妹,你敢想得純潔點嗎?這位,可是我表哥派來保護我的人,你也知道,像我這麽身嬌體弱的女孩子,一個人走在街上,難保不會被歹人襲擊,哎,沒辦法,誰讓我天生麗質難自棄呢?”一張紅唇吐出犀利的言語。


  毒舌!銳利!

  上官雨墨見鬼似的瞪大眼睛,表哥?她的表哥不是……


  似乎猜到了什麽,瞳孔驀地猛縮幾下。


  “是……是這樣嗎?”可惡!憑什麽任何好事,都能被她遇上?


  “是啊,要不你親自去問問表哥?哦,他現在進宮麵聖,大概沒有多餘的精力同你見麵。”她無辜的攤攤手。


  上官雨墨尷尬極了,她不明白,為何自從她回府後,自己總屢屢受挫。


  不該是這樣的!

  “現在你還有什麽疑問嗎?”上官若愚含笑問道,那笑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上官雨墨機械的搖晃著頭,似乎還沒從受挫的打擊中清醒過來。


  肩膀被人輕輕拍了拍:“妹妹啊,不是做姐姐的說你,咱們的思想應該純潔點,別見著什麽都那麽大驚小怪,你剛才的話,若是被旁人聽到,別人還以為,我在和二皇子成親前,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呢。”


  她現在就是一炮竹,誰撞誰倒黴。


  如果換做平時,上官若愚或許還會和她玩玩姐妹情深的遊戲,可現在嘛,抱歉,她不高興,就得找人發泄。


  要怪就怪她自己有事沒事往自己的槍口上撞。


  有些人,天生五行欠虐,找抽。


  “……”上官雨墨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唇哆嗦幾下,愣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小姐,卑職先行告退。”阿水恭敬的向她行禮,連一個正眼也沒往上官雨墨身上瞥,這種小伎倆,在宮中太多了,他表示自己已習以為常,不過,主子很在乎這位流落在南商的親人,或許回去後,他應該把這件事告訴主子?

  “慢走啊。”上官若愚樂嗬嗬衝他揮手道別,之後,在侍衛們略帶歉意的注視下,抬腳準備進屋。


  心底憋著的火氣,這一刻出了不少。


  果然,她的快樂就得建立在敵人的痛苦上。


  上官雨墨捏緊拳頭,怨毒的眼眸如同一條吐著芯子的毒蛇,陰狠的瞪著她離去的背影。


  她身上散發出的陰冷氣息,讓侍衛們很是疑惑,總覺得,二小姐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


  “我回來了。”回到自己的小院,上官若愚伸手推開房門,卻奇怪的發現,兩個活寶沒在屋子裏。


  小白還能理解,多半是在府裏眸某個安靜的地方看書,可小玲……


  難道又去廚房,調戲漂亮廚娘去了?

  “哎,”她無奈的搖搖頭,沒打算前去抓人,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後,成大字型倒在床榻上,準備睡個回籠覺。


  這一睡,直到夕陽西下,她還沒醒來,晚霞的餘暉將整片天空占據,如美麗奪目的綢緞。


  宮裏今夜十分熱鬧,沙興國帝王親自到訪的消息,也在第一時間傳遍京師。


  “確定白日沙千宸和上官若愚私下見麵?還相談甚歡嗎?”三皇子府的書房內,一席名貴黑袍的南宮歸玉,突然停筆,從木椅上微微挺直身軀,冰冷且危險的目光落在房間中央的暗衛身上。


  喑啞低沉的嗓音,帶著讓人害怕的寒氣。


  暗衛不敢隱瞞,“是,屬下前去打聽過,上午在城裏的酒樓,上官若愚確實偶遇沙千宸,並且,二皇子也在。”


  瞳孔猛地縮緊,他那怪胎二哥也在?


  腦子高速運轉,這個消息若是真的,看來,他要想想辦法了,絕不能讓那怪物,得到沙興國的支持,更不能讓他有機會翻盤!


  完全不清楚談話經過的他,自以為,南宮無憂借著上官若愚這塊跳板,攀上了沙千宸這個夠肥的大腿,隻為翻身。


  “主子?”暗衛奇怪的抬起頭,被他陰狠的模樣,嚇得心驚肉跳。


  “好好準備,明日,本皇子要去驛站,拜訪沙興國帝王。”若是能夠和沙千宸交好,對他有利無害!


  “是。”


  暗潮無聲無息在京城內湧現。


  夜涼如水,清冷的月光從蒼穹上揮灑下來,透過茂盛的枝椏,在寂靜的院落中,投射出斑駁的光點,猶若星光。


  總算睡飽的女人,摸著不停唱空城計的肚子,慢吞吞起床。


  “娘親,你醒了?我去叫人給你弄吃的。”坐在床頭的椅子上,看書的上官白,立即跳下木椅,看書什麽的,哪有娘親的肚子重要?


  “等等,你妹妹呢?”環顧房間一圈,她愣是沒看到小玲的影子。


  尼瑪,這都到晚上,她還不舍得回來?

  “妹妹她去了茅房。”上官白神色微冷,仿佛想到了什麽不忍直視的事。


  “哈?”


  “娘親,你管管妹妹吧,她今天在廚房裏待了一整天,偷吃了好多東西,結果還把自己的肚子給吃壞了。”上官白忍無可忍,做了一件平時認為最幼稚的事,向娘親告狀!


  “……她吃飽了撐的,吃那麽多東西搞毛?”這消息,饒是她,也嚇了一跳。


  “為了讓漂亮姐姐開心。”上官白給出了一個讓人特無語的理由,“她說,拒絕漂亮姐姐的好意,是不對的。”


  “所以她就腦殘到,吃不下還硬吃?”我去,她的女兒啥時候竟有聖母這般高尚的品德?犧牲自己幸福他人,這不是腦殘是啥?

  “恩。”上官白用力點頭。


  “行了,待會兒等她回來,我會教育她,這小丫頭,一天不收拾,就上房揭瓦。”上官若愚打定主意,要好好的給女兒說說道理,花癡可以,但若是為了美色,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那就不行!


  她有些慶幸,上官玲是個女孩,這要是換成男孩,將來可不是愛美人不愛江山麽?

  上官白微微鬆了口氣,有娘親出馬,妹妹這次鐵定死定了。


  得到滿意的答複後,他離開房間,打算去廚房找點東西給她吃。


  慢吞吞穿上鞋子,披上一件大氅,她打算淨手洗漱。


  “扣扣。”房門被人輕輕敲響。


  “誰啊?”難道又是夜月?上官若愚沒等到對方的回答,猜想,多半是夜月那廝。


  擺出一張黑臉,慢悠悠挪動到房門後,把門閂打開。


  一條綠色的藤蔓,忽然出現在她的眼前,藤條上,火紅的夏花開得正豔,花蕊輕吐,花瓣染著水珠。


  “……”啥意思?上官若愚滿頭的霧水,順著藤條朝上移動目光。


  如玉的清秀容顏,此刻帶著幾分笨拙與無措,映入眼簾。


  “你這是搞毛?”她控製著麵部不斷抽搐的神經,隻覺得腦袋好疼。


  大半夜跑到這裏來,他想做什麽?還有,他手裏的夏花,又是啥玩意兒?


  被南宮無憂莫名其妙的舉止驚呆的女人,完全沒感覺到任何的驚喜,隻有滿滿的驚嚇。


  這和夜月說的不對!


  南宮無憂抿緊唇瓣,握著藤條的手指黯然收緊,“你不喜歡?”


  他輕聲問道,似在不安著,她會拒絕。


  “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你覺得,正常人會大半夜跑來敲門,還送這玩意兒嗎?”無語的瞅瞅那支貌似剛采摘下來的藤條,“說吧,啥事?”


  “?”他的眼裏浮現了一絲困惑,似乎沒聽明白,她是什麽意思。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有事找我幫忙?”她反問道,一副有話直說的樣子。


  “……”南宮無憂頓時沉默了,手裏的鮮花仿佛也失去了活力,花瓣懨懨的垂下去。


  “我說啊,到底啥事,咱能不能直接說?”拜托,他這忽然出現,又忽然玩的把戲,她有限的智商真心弄不明白,也看不懂。


  “你白天在生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上官若愚愣了。


  “所以呢?”他想表達什麽?

  淡泊的容顏微微紅了,透著些許蠱惑,“這是賠禮。”


  他將藤條往前推了推,像是孩子般固執的要她收下。


  “賠禮?”上官若愚仿佛變成了複讀機,喂!這是什麽樣的神發展?


  “恩。”


  “這是送給我的?”纖細的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尖,再看看他手中的夏花,她完全不想接過來,腫麽破?“因為我生氣,所以你大晚上的去偷采花來給我道歉?”


  他是這意思麽?


  “恩。”輕輕點點頭,麵上的粉色隱隱有擴散的趨勢,對南宮無憂而言,承認這種事,太考驗他的心髒,他甚至有些不敢直視她,臉上猶如火燒,溫度蹭蹭的向上增長著,降不下來。


  “哈哈哈。”一陣爆笑,突然從她嘴裏吐出,上官若愚樂得眼淚都快掉出來。


  “……”被她的反應弄懵的男人,疑惑的望著她,有些無措。


  她在笑什麽?

  “哎喲喂,我的天,你還敢再可愛一點嗎?”送花?這麽浪漫的事,由他做出來,為毛達到了喜劇的效果?

  上官若愚也不想笑,但她實在是忍不住,有見過隨便采一枝花,大半夜跑來送的人嗎?


  “我……”南宮無憂倍感失落,他做錯了嗎?


  跳躍著些許明亮光芒的眼眸,再度黯淡,腦袋微微低垂著,如同做錯事的小孩子。


  笑夠了,上官若愚趕緊擦掉眼角的淚珠,抱著快要抽筋的肚子站起來,“好啦,逗你玩的,嗯,那什麽,花我很喜歡。”


  怎麽辦,他這幼稚、笨拙的舉動,真的讓她很開心。


  一個孤寂的人,主動做出這種事,得鼓足多大的勇氣?


  或許這花並不值錢,甚至於有些廉價,可上官若愚卻覺得,這大概是她收到的最浪漫的禮物。


  輕輕將藤條接過,矯情的想要嗅嗅,電視劇裏不都這麽演嗎?


  南宮無憂緊張的凝視著她。


  “……”眉毛忽然一挑:“這花你從哪兒采來的?”


  “城外後山。”


  “我就說,怎麽一股奇怪的味道。”她果然不適合這種矯情的事,無語的將枝條放下,揉揉鼻子,這才讓那股奇怪的味道消散了許多,“話說回來,這一招,你跟誰學的?”


  她可不認為,南宮無憂有浪漫這根筋。


  送花?他像是想得出這種辦法的人嗎?

  “夜月。”他未曾隱瞞,“他說你會喜歡。”


  “少年,別和不正常的人走得太近,這種老土的方法,真心不適合你。”上官若愚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苦口婆心的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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