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談婚論嫁
“回烈師兄,孫師妹與胡長老前往會武現場了,還沒有回來!”張恒深深的弓著腰,一臉的諂媚。
這次帶隊的胡媚本身就對他們乾陽院沒什麽好感,烈青陽沒來的這幾,他們乾陽院的幾人過得是一點存在感都沒有,此時終於等到了主心骨,他們也算是可以抬起頭了。
“哦?發生了什麽事?竟能讓清心寡欲的胡長老都起了興致?”烈青陽咧了咧嘴角,語氣裏有些嘲諷。
雖然他是胡媚星玨和胡媚看著長大的,但心思敏感如他,又怎麽會感覺不到胡媚對他的鄙夷?
聽到烈青陽的話,張恒等人深以為意的笑了笑,可一幹瑤光院的弟子卻是不樂意了,“放肆,烈青陽,你一個的乾陽院弟子,豈敢妄議長老!就算是你們乾陽院院主來了,見到我師傅也得禮讓三分,你又算個什麽東西!”
烈青陽眼神一凝,從到大還沒幾個人敢這麽跟他話,他忍不住就要發作,可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他本來已經提起來的氣勢有淡淡的收了回去。“哼,一群賤貨,等這次的事情辦完後,我要讓你們瑤光院所人有都給我跪下當狗!”
見烈青陽不話,那瑤光院的弟子似乎是覺得自己占據了勝利一般,趾高氣揚的又準備些什麽,卻被一旁的一位女子拉了回去。
“三師姐,你,這是做什麽?”
黃瑩有些戒備的看著烈青陽,她總覺得剛剛這個男子似乎化作了什麽恐怖的存在一般,可那種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甚至讓她懷疑是不是自己感覺錯了。
“慎言,一切等師傅回來再,如今兩宗會武,可不能讓磐山宗看了我們的笑話!”
瑤光院的三大弟子,大師姐秦虹羽入門最早,但性格狹隘,蠻橫刁鑽,自從冉緦等人入門後一心隻想著專營權勢,確實如今修為最上不得台麵的弟子;二弟子冉緦,是孫靈兒入門前瑤光院資質最好的弟子,也是如今瑤光院修為最高的弟子,如今已經是凝丹中期的修為。
但就心性而言,冉緦性跳脫,平日裏與一幹師妹打成一片,毫無師姐的威嚴,雖然品行資質上佳,卻不是一個能獨當一麵的人。
三弟子黃瑩,有城府、有資質,但行事風格過於保守,守成有餘、進取不足,如果隻是安安分分的操守瑤光院這一份家業,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的人選,所以,她也是胡媚暗定的瑤光院接班人,但並不是衣缽傳人。
至於誰是胡媚暗定的衣缽傳人,不言而喻,正是入門不足半年的孫靈兒。
雖然在青峰城的十年間孫靈兒一隻暗地裏打著基礎,但卻也並沒有正式的修行,而就在數月前,正式開始修煉的孫靈兒一鳴驚人,短短數個月時間,就直接衝到練氣境後期,更是隻差臨門一腳就可築基,這修煉速度不可謂不駭人。
對於自己三師姐的話,她還是聽的;一時間,無論是瑤光院還是乾陽院都無人話,氣氛安靜的有些詭異。
見此情形,烈青陽隻知道多呆無益,他淡淡的看了一眼瑤光院的眾人,轉身向著山下走去。
直到烈青陽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黃瑩才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她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今的烈青陽與以往有些不同,以前的烈青陽就如同一個普通的乾陽院弟子一般,平平無奇毫不出彩,甚至一個轉身就會徹底忘記他的模樣。
可今的烈青陽卻無比的盛氣淩人,讓人感覺有些壓迫。
“是錯覺嗎?可是,他到底是什麽身份,竟能讓乾陽院的人心甘情願的叫他師兄?”
黃瑩想不通,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裏怎麽也揮之不去。
如果是冉緦,她或許會覺得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就是,可黃瑩不同,如果這個問題一直得不到解決,她或許會得抑鬱症也不定。
而另一邊,胡媚也終於從未連山口中得知了所有的來龍去脈,一時之間她神色更複雜了。
本來以為會是個早夭的子,如今卻是搖身一變變成了絕世才,這落差未免也太大了些。
而孫靈兒此時卻是滿眼的星星,當未連山講述趙宣的經曆之時,每到驚險的環節她都不由得提心吊膽為趙宣捏了一把冷汗;練氣初期力戰築基的趙豐、練氣中期斬凝丹境魔族、鬥黑魔族族子魔鬥、未知秘境力斬半元嬰境蛟龍,一件驚世駭俗的戰績,震得胡媚三人頭皮發麻!
那隻蛟龍頭她們可是早就見過了,當時衍星宗眾人也是震驚磐山宗竟然能找到蛟龍一族,而且還斬下一隻,但卻根本就不曾想到那竟然是趙宣的傑作。
“怎麽樣,我磐山宗這個弟子你可還滿意?”未連山根本不給胡媚消化的時間,他淡淡的扯著嘴角,一臉藏不住的笑意。
“哼!你少來跟我嘚瑟!”胡媚有些惱怒,她當然知道未連山的意思。
孫靈兒的兩饒事情根本就瞞不住未連山,想她之前還吩咐秦虹羽了斷兩人之間的糾葛,可如今看來她倒是平白做了壞人。
看著一旁目光閃縮的趙宣,胡媚氣不打一處來,這子當初見死不救的賬還沒算呢。
“你子,要想娶我家靈兒也不是不可以;雖然你這資讓我無話可,但我家靈兒的資質也不差,想要讓我放心將靈兒交給你,你至少得拿出讓我放心的實力才行,就你現在這樣可還遠遠不夠!”
“師傅,你.……你胡什麽呢,誰……誰要嫁給他了!”
孫靈兒滿是羞怒,不知道人家臉皮子薄嘛?的這麽直接,羞死個人;雖然嘴上著不要,但一雙美目卻是悄悄的打量著趙宣的反應,看的冉緦直搖頭!
而趙宣也是滿臉尷尬,這特麽跨度是不是有些太大了?這才剛見麵就要談婚論嫁了?人家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
不過隨後他沒有微微一皺,有些不解!
既然胡媚已經知道自己如今的實力,可就算如此卻仍然遠遠不夠,莫不成還有什麽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