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89:套話成功!
關於這個在衣服上布陣,還真的有點講究呢。
相比他們布置真正的大陣,衣服都範圍雖然也不是很大,但難在曲折。
正常的陣法,大多以圓形和四方形為主,圓形是最多的。
除此之外,還有三角形,六邊形,八邊形。
整體來說,都是相當對等的。
而衣服的話,其實也屬於對等,但隻是左右對等。
尤其是兩邊的袖子,相比衣服本身,差距過大,需要好好斟酌一下才行。
他翻了翻書籍,實驗了好多次,最後決定了方案。
嗯,前麵一個陣眼,後麵一個陣眼,彼此對應。
算是目前最為妥當的方法了,希望會誕生出不俗的效果吧。
有了方案後,就可以放手布置陣眼了。
不過這陣眼的話,按照學過的知識裏,大致分兩種。
一種是有形,一種是無形。
有形比較簡單,像烈火陣法,但凡是尋常的火石都可以當做陣眼,隻是威力很小罷了。
厲害一些的,選取一些火紋玉,或是深埋地下的火蓮根等等都會提升很大。
像馮恬恬當初,就是在手上貼上了小小的金粉,不出意外應該是比玄鐵更珍貴一些的玄金粉。
而無形的,則有些複雜了,尋常手段,一般是用自身修為,凝聚出一個小小的靈旋,用來吸收四周的靈氣,產生穩固的作用。
可以讓陣法發揮的更加與天地交融,不容易被破陣。
弊端自然是屬性提升不大,除非是對於火屬性方麵頗為精通,可以在靈旋裏布置相應咒法或符篆,引動天地間的火予以加持。
這可以說,是很高深的境界了,非真仙不能。
絕不是他們這些剛入學的新手玩的轉的。
所以他苦思冥想了半天,還是打算先去找點帶有火屬性的有形之物好了。
可是哪裏有呢?
火作為天地間最為旺盛之一的東西,自然不缺。
但想要布置在身上,並非一件易事。
問問馮恬恬?
不行不行,我要悄咪咪的超越她才對!
嗯,就是這樣。
少頃,嵐北走出宿舍,在校園裏瞎晃。
記得聽黑豆說過,比翼湖對麵的望龍山脈上,好像是材料的寶地。
記不太清了,不過就屬這山上學生來往最密切了。
應該就是這裏了,他觀望了一會,隨即往山上走。
果不其然,發現了很多學生學長悶在此認認真真的尋找煉器布陣的材料。
他咧嘴而笑,伸手卷起衣袖,也打算加入其中。
“是嵐北!”
“嵐北長毛了唉?”
“好帥啊,比以前更帥了!”
“是啊是啊,天底下居然有這麽好看的男人,真是不可思議!”
還沒走幾步,四周就開始竊竊私語,甚至包括一些男生也都對嵐北評頭論足,嘖嘖稱奇。
“來自孫香香的讚美, 2888。”
“來自古依依的讚美, 2999。”
“來自呂子翔的讚美, 3333。”
嵐北呼吸微微急促,心跳加快,暗想自己來的好像不是時候啊。
應該晚上來才對!
夜裏,深夜裏頭上山才是明智之選。
不過既然來了,那如何也不能臨陣退縮啊,好歹也是虛仙二層了,不慫!
他深呼吸幾下,定了定心,怕個毛線啊,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下,她們還能把我怎麽樣?
哼o(??^`)o
嵐北繼續采集火屬性材料,不過望龍山脈實在太大了,不太好找是一方麵,好與更好又是一方麵。
好與更好的意思是……
眼前可能就有他要的火紋玉,但深山老林裏,可能有更好的火紋靈脈。
他既然想達到十倍烈火陣法,那陣眼的品質定然越高越好咯。
“嵐北?你在找什麽呢?”
就在他有些糾結的時候,肩膀被人輕輕一拍,熟悉的麵孔映入眼簾。
正是身穿青色披風的南宮弦,對方今天打扮的很飄逸,也不知道是不是來了桃花運。
“哦,我在找火屬性的材料,用來煉器。”
“火屬性?”
南宮弦負手而立,目光眯起往四周看了看,一時沒什麽收獲。
索性陪嵐北一起沿著山路尋找了,路上他像是想起來什麽:“對了!”
“嗯?”
“聽說,你很喜歡吃辣?”
“對呀,咋啦?”
嵐北的目光看著路邊的草木裏,時而用手翻翻泥土,嘴裏漫不經心的應著。
“我最近也迷上辣味兒了,有點無辣不歡。”
“但是……”南宮弦輕抿嘴唇,說到這裏,微微一頓,似乎沒詞了。
“但是什麽?”
嵐北頭也不回的問道。
“但是吃完後,真的很辣很辣很辣啊!”南宮弦隻是想想,都感覺臉都要扭曲起來了。
那種辣的連呼吸都難受的過程真的太痛苦了,他嚐試過喝水,但並沒有什麽用。
服用解辣的丹藥?說實話,沒聽說過,也沒有見過。
“這就是享受辣味的美妙滋味啊,不能忍受辣,談何去喜歡?”
“說的也是,但有的時候,還是不太方便。”
“其實我就想問問,你平時是怎麽解辣的?”
“我啊?”
嵐北想了想,嘀咕一句:“我一般喝冰鎮酸奶。”
“冰鎮酸奶?”
“嗯嗯,冰鎮酸奶最解辣了,我最喜歡了,就是賣的地方不多。”
“懂了,多謝啊。”
套話成功!
南宮弦心滿願足的打了一個響指,轉既給嵐北指了指一旁的黑色大樹:“這幽樹的樹皮,就是上好的火屬性材料,磨成粉還能入藥。”
“哇哦!”
嵐北欣喜若狂,這麽大的樹擺在眼前都差點錯過了。
他選取快要脫落的位置,撕下巴掌大小的一片就停了下來,感覺這些足夠用了。
畢竟隻是自身小小的一塊範圍,沒必要太多。
回到宿舍,拿出木杵和小木桶,把這黑色的樹皮先洗幹淨,然後放在小木桶裏頭。
就開始迫不及待的研磨起來,半個小時後,隨著陣陣細碎的聲音,算是要大功告成了。
他放木杵,扭了扭手腕有點酸,這還是他第一次。
眼皮跳了跳,看著木桶裏頭的成品,貌似磨出的樹皮粉並不是純黑,而是呈現出一種偏黑的暗紅色。
他取出一些,感覺倒是不錯,但要貼在寶衣上的話,會不會很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