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徐董的秘密
舞會上的詭異音樂突然響起,其他人以為是播音員突然加上了曲子,可是徐秉炫和貝拉知道,那不是正常的曲子,曾經在貝拉弟弟蘇克的身上,他們是見識過的。
不是他們亂猜測,而是這不一般的音樂還真是和他們之前在新人比賽的露天活動現場一模一樣。
讓人萬萬想不到的是,徐秉炫的父親,以及他的新媽媽,他們也同樣聽出了這首曲子的詭異之處。
不同在哪裏,這可得要從他們年輕時候提起。
徐秉炫是一個美男子,屬於yang.剛之氣類型的英俊男人,是數一數二的足夠吸引大部分女人視線的俊男。
徐秉炫他那麽優良的基因,他的父親徐仁哲的功勞不可少。
年少時的徐仁哲還沒有接手徐氏所有產業時,也和其他年輕男子一樣,喜歡到處花天酒地,什麽夜.1場,什麽熱鬧的地方,都有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的身影。
不過,正因為他們有一個人人羨慕的好家庭,走到哪裏,都是讓女人尖叫心跳的完美對象。
而年少時的徐仁哲還沒有結婚時,曾經有過不少jiao.往的對象,什麽千金大小.姐,集團的女強人,甚至是他徐氏集團門下的娛樂公司裏,那些既漂亮鮮純,又能說會道的女明星們,也是成為了戀愛的對象。
這首曲子,就算徐仁哲再老上十年,他都不會忘記曾經有那麽一位年輕貌美的小明星,是那樣的讓人著迷心動。
在他熱烈的追求下,以他戀愛經驗豐富的手段,強大家庭背影的支持下,成功的追求到了那個年輕女子。
隻是他們jiao.往不到一年,因為某些變故,不得不分手。
為了彌補那個女人,徐仁哲便將這首夜中玫的曲子,從其他女星的手中,命人直接由那個女人來唱曲。
那個女人也是點頭答應,隻是這首夜中玫的曲子,明明是一種暗戀對方的溫暖音樂,卻是被她唱成了悲傷的歌聲。
再之後,錄音室裏起了一場大火,那個女人葬.身在火海中,永遠消失不見了。
徐仁哲的新妻子柳柔琴亦是認識那個女人,曾經她的前任丈夫就是為那個女人為這首曲子作的曲!
自從發生了那場突然自起的火災,這件事情是當時公司裏的禁忌。
夜中玫,這首曲子也自然被列入了黑名單,許是不祥的緣故,幾近不用人們刻意去阻止,誰也不會主動去提和它有關的一切。
而老一輩的員工,因為後浪推前浪的自然定律的緣故,大部分人都已經不在,退休的退休,辭職的辭職。
要說誰聽過這首曲子,像徐秉炫這樣年輕一輩的人,還真是不多。
畢竟是不流行的曲子。
要說為什麽這首曲子現在“活”了,這可是連徐仁哲都想不通的事情。
“快點停止播放這音樂!”
徐仁哲直接衝到了播音室,怒目圓睜,聲音嚴厲,命令著正坐在播音室裏玩著手機的兩位一男一女的員工。
“老公,你快點消消氣,不要發火啊!”
柳柔琴也跟了進去,就怕這老頭子突然高血壓上腦就不好了!
不停的用言語來安fu.著他的火氣,柳柔琴心裏也是很驚慌這首曲子的突然播放,可是,她的性子比貝拉還要溫柔,習慣xing.就又來勸阻她的老公了。
徐仁哲努力ya.下心頭之火,可是,這曲子在這酒店的播音室裏的效果更加的清晰,他再想安靜,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說了,不許再放這首夜中玫!”
他不顧他妻子的阻攔,竟然還是頭一回揮手,將他的妻子推倒在地。
柳柔琴像是一片寒風吹落的枯葉,連摔倒都是那樣的美好,她的雙眼中,已經有了淚水,心疼的看著已經怒火中燒的丈夫。
徐仁哲向來很珍惜與柳柔琴的這一段感情,從來不會在他她麵前,大聲指責她的一些問題。
如今,這首曲子就像是他心頭上的一根暗刺,好不容易選擇了忘記,卻是過了幾十年的漫長時間裏,它還是出現了!
這不就是純心在掀開他的傷疤,讓他再一次的記起那一段往事麽?
此時此刻,徐仁哲像是被邪.祟上了.身,衝到那些播音儀器麵前,根本不知道那幾個鍵才是關掉音樂的按鍵。
由著心中的判斷,自主的上下推動那些鍵扭,口中不停的冷喝,“你們酒店的服務,難道就隻是這樣麽?我今晚包了一零一的大廳,我命令你們不要傻站著,快點給我關了這該死的音樂。”
見他們兩人麵麵相覷,皆是蹙眉不解的樣子,似乎不想按著他的命令辦事。
他氣結的不停的搗亂的一長排的按鈕,口中的斥責滔滔不絕。
卻不想,正因為他的這一莽推瞎按,他的聲音正好讓所有人聽見了。
眾人皆是震驚的看著廣播的出處,漸漸停止了跳舞,懷疑的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這老徐今晚上怎麽了?是不是何多了,不小心跑去播音室給晚輩上教育課去了?
徐秉炫聽出了其父的聲音以後,就開始往給播音室的方向趕去。
“別丟下我,等等我。”
貝拉提著蛋糕一般的紫se的裙擺,也想去看看。
“女人,你最好不要亂跑,還是跟這裏的人一起待在這裏比較安全!”
徐秉炫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問道,“你的項鏈今天有戴著?”
貝拉怔愣了下,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提到項鏈的事情。
莫非,他也發現了項鏈的不同之處?
不過,她很快就搖頭回答,道:“沒有,項鏈我已經留給蘇克戴了,他比我應該更需要。”
看著貝拉關閉的好好的ling口位置,徐秉炫眸se驀地深了深,當聽到貝拉沒有戴那條項鏈時,他心中沉了沉。
低下一瞬,頭瞧見貝拉戴著到紅珊瑚手鏈時,眼前大變得大亮,“那好,我們動作快一點!”
“……恩。”
貝拉沒有想到他會答應的那麽順利,腳步不停,跟上了徐秉炫匆匆的腳步。
播音室裏,其中一位員工不想徐仁哲再在這裏胡鬧,大聲說道:“這位客人,請你不要再在這裏胡鬧了!”
另一名員工點頭附和著他那女同事道話,“我同事說的沒有錯,這首曲子我們這裏根本就沒有,它是自己響起來的!”
兩位員工因為都是年輕人,也是從來沒有聽過這首曲子。
當他們聽到這首奇妙的動聽音樂時,端著試試聽的態度,就沒有想著方法去四處尋找關閉它的地方。
“……自己響起來的?怎麽會這樣?”
聞言,徐仁哲停止了無li.的搗亂動作,臉色蒼白,踉蹌的後退了幾步,要不是身後有他的妻子護著他,早就跌倒在了地上,驚恐的起不來。
柳柔琴聽聞,亦是怔愣的慘白了臉色,“老公,莫非是她回來了?”
“不可能!她早就沒了,怎麽可能還會死而複生!?”
徐仁哲極為大聲的否認。
經他這麽一吼,柳柔琴再一次的被驚嚇到了,可憐兮兮的抿著顫唇,看著今晚特別容易發火的丈夫。
“是誰死而複生?”
徐秉炫正巧趕到,腳步剛到了門口,就聽到了其父的這幾句憤憤言語,心中有無數的疑問。
貝拉像是一隻小紫兔,從他的身後探出一個可愛的腦袋來。
徐仁哲依舊是表情凝重,也隻是看了門口的兩人一眼,根本沒有空閑來搭理他們。
他再次冷喝,“我不管,這裏是你們的地盤,既然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gan.脆將這裏的電器全都關閉吧!”
徐仁哲是徐氏集團的最大老板,除了他的妻子和二兒子,他對其他人說話,語氣裏向來帶著嚴厲的命令xing。
他ling.導一般的氣勢,嚇得兩位酒店播音員的員工腦中一堵,竟然怯生生的果真關閉了這裏所有的電器。
很快,整個播音室裏一片黑暗,所有的儀器已經關閉,停止了工作。
可是,這樣也沒有用,那首曲子像是一首幽冥曲,依舊在播唱著。
播音室裏麵,所有人都嚇得不輕。
尤其是徐仁哲,他不敢置信的往這個播音室的四周瞧著。
真是太奇怪了,明明這裏所有的電器已經關閉了,這家酒店的所有播音係統全在眼前一目了然,難道是這家酒店還有其他的播音室?
其他一位播音員似乎看穿了徐仁哲的心思,在驚恐這音樂的出處以後。
他再次的說道:“這位尊敬的客人,我們這家酒店所有的播音係統全在這裏,剛剛你也看到,所有的開關,都已經被我們關閉,其他廳樓的音樂也是突然就斷了的。”
他的話剛剛才說完,門口就進來了幾個怒氣匆匆的有身份的男人。
幾個人來自不同層樓,因為音樂聲莫名其妙的終止,不得不過來用言語“教訓”一頓這裏的員工,他們究竟是怎麽工作的?
這每一個大廳裏的顯示屏突然斷了電,有結婚辦酒席的,有過滿月酒的,好好的照片播放著,突然就停電,怎麽也會不知曉的呢?
徐仁哲和徐秉炫,他們自然是不會去解釋那麽多,兩名播音室的酒店人員最是無辜,隻好上前去婉轉的解釋。
豈料,當他們兩人剛剛走出了房門一步,“嘭”的一聲,門突然無風自關!
播音室的所有人大驚失se.,最驚慌的就屬徐仁哲。
他像是受了什麽刺.激,驚恐的目光不停的打量著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些什麽。
譬如,是某個他所熟悉的麵孔。
這時的音樂聲越來越是囂張,女子的歌聲突然變得扭.曲異常,悲傷的語調聽了讓人心疼。
貝拉不是頭一回見到這種事情,隻是這裏太過黑暗,毫無安全感而言,不由的雙手護住自己。
“女人,不要亂跑,離我近一些!”
徐秉炫霸道的聲音,成功的讓貝拉好似尋找到了幾許安全感。
就著黑暗,她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了徐秉炫的身後。
隻是這詭異的音樂聲背後,那個曾經多次害過她弟弟蘇克的女.邪.祟,是否會在今晚出現於人前?
大家紛紛靠攏在一起,徐秉炫前去開門,可是怎麽使力,都不見門能夠打開的。
“這……莫非是那個女gui.又要出現了?”
貝拉忍不住的問向徐秉炫,為了不引起徐秉炫父母的懷疑,她稍稍壓低了些許聲音。
徐秉炫的眉宇一直沒有鬆開過,透過黑暗,他隻是靜靜看了貝拉幾秒,沒有任何的言語說出,回頭再次想方設法的要打開門,好讓他的父親能夠出去。
剛剛他父親的異舉,以及對陌生人的猙獰麵孔,是徐秉炫沒有見過的。
他了解他的父親,他的父親平時除了喜歡嚴厲對人,可是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發火,更不會做.出像剛剛那樣搗亂整個播音儀器的嚴重大舉!
徐秉炫雖然沒有問什麽,也不敢在這樣怨氣衝天的父親麵前多言一句,恐怕他也會像那兩個無辜的酒店人員一樣遭殃。
那樣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的悲傷,你可懂得?我的心疼,你可理會?我想問問,你可後悔……”
這樣一連串的悲傷歌詞,宛如一個女人對負.心漢的哭訴,字字紮心。
“我……我不知道會這樣,都過去那麽久了你還出來做什麽?不去投胎做人,還留在這個世上,難道真的想要找我報.仇不成?”
他越說,語氣變得愈發猙獰,猙獰的眼神不時的變化著方向,想要找到隨時可能會出現的麵熟悉孔。
聞言,徐秉炫眼中閃過一絲懷疑,難道她他的父親果真與那詭異的女人有關?
徐仁哲聽了以後,反應特別大,黑暗中的他不停的望著這一間播音室的四周,試圖想從黑暗中尋找到一張早已不再了的漂亮麵孔來。
柳柔琴急的直接哽咽起來,徐秉炫她是沒有好指望的,兩人的關係本來就不親,柳柔琴再是溫柔的對他們倆兄妹,他們倆兄妹就是不領情,根本不把她當成新媽媽看待。
要是沒有辦法,在徐秉炫他們父親的施ya.下,才會不得已的喊她一聲“阿姨”,不情不願!
這間房間外,那些員工不停的敲門聲,越來越輕,如果貝拉沒有猜錯,他們應該是找經理過來處理這一件事情了。
這時,黑暗的房間裏,突然出現一束奇異的紅光,直接照亮了所有人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