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以牙還牙
紅衣男人簡直氣瘋了,這套演出服可是他特別定製的,隻為今夜的一場新人比賽。
卻不想,會被那個女孩直接潑了飲料,這可怎麽辦?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樣子,大家算是扯平了吧!”
貝拉豪氣的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一抹得意的傲然。
是那個紅衣男人先害的蘇克摔跤,再是蘇克的演出服被弄髒,她貝拉這是在保護自己的弟弟。
就算是以牙還牙了,可還是心疼自己的弟弟,接下來的演出,怕是會不好辦啊。
那個紅衣男人的幾個朋友都趕過來了,見到自己的朋友被人欺..負,也是怔愣無比。
怔愣歸怔愣,義氣上腦,幾個男人還是擋住了貝拉幾人。
後台的空氣似乎瞬間凝結,一種叫做緊張的氣氛蔓延在周遭,使人不敢多重呼吸一下。
馬智燕和她的幾個朋友都在後麵看好戲,當徐琉鈺進來後台時,也拉著她一起看戲。
還將剛才發生的一切誇張了化。
“是麽?”
徐琉鈺看著貝拉那個方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意。
“等下,蘇克你好像要表演了啊?”
這時,那個紅衣男人橫手擋住蘇克。
眼看著外麵的新人選手要結束了表演,該是蘇克準備上台表演的時候了,可是,那個紅衣男人就是不讓他過去!
他低頭,看著蘇克那依舊和他一樣沒有怎麽gan.的演出服,露出陣陣狂妄的壞笑。
“走開!”
蘇克心知自己敵不過他,隻好用自認最猙獰的表情,自認最可怖的眼神,試圖來趕走那個紅衣男人。
前台的音樂聲,已經結束,表演的那個女孩已經來到了後台,該是蘇克上台表演的時候了。
時間緊迫,新南也不想他們破壞了蘇克這次表演的大好時機。
奈何,新南的拳腳再是厲害,哪裏是能夠和那些男人相提並論的。
沒有動手幾下,她和蘇克兩個人就被打倒於地。
他們的一隻胳膊還是被兩個男人反扣著,一直沒有鬆手,又氣又痛,新南痛的再也忍不住,在眾人麵前嗷嗷直叫。
要不是貝拉反應及時,她也是在受傷的其中之一。
“敢傷害我的朋友和弟弟,你們這些人,怎麽可以這樣欺..負弱小?”
見到他們依舊還是處在痛苦中,貝拉怒火中燒,想也不想,就拿起手邊桌上的東西,想著要砸過去。
“不要啊,我的化妝品!”
“還有我新買的包包!”
“我們的點心……”
“……”
各種驚呼聲,直接是蓋過了新南和蘇克的痛呼聲。
原來,貝拉看也沒有看,心中氣結不已,隻是隨手狠狠的抓起了桌上的東西,想著要和那些男人同歸於盡。
竟不想,是拿了別人的東西。
要是這樣一砸,貝拉這幾個月的經濟又會受阻,賠的辛苦了。
“女人,你太魯莽了!”
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充滿磁xing.的男人聲音。
同一瞬間,貝拉高高伸起的手腕也被人從後麵緊緊的製止住。
那些包包、化妝品、還有零食,通通落了滿地。
“我不管!”
這個時候的貝拉,哪裏會考慮那麽多,就算是徐秉炫出現,她也隻是想要解救自己的弟弟和朋友。
否則,真當她這個姐姐是那麽好當的麽?
笑話。
她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在那幾個男人嗤笑幾聲以後,他們剛剛才轉了一個身想要離開,貝拉手中最後的幾個化妝品瓶子就那樣丟了過去。
“哎呦!”
其中有兩個男人中招,剛好是後腦勺的位置,紅衣男人也在其中。
這下子,貝拉稍稍消氣了一些,“你們幾個壞人,都給我等著!”
“快點鬆開!”
下一瞬,貝拉狠狠的瞪著徐秉炫,眼神犀利的都快要咬ren.了。
都是這個男人惹的禍,本來她可以扔的更準,更多!
結果呢,他好好的不坐在外麵,進來後台做啥呢?
“女人,你們這裏太吵!”
徐秉炫鬆開了她,一雙比冰霜還要寒冷的眸子,一一掃視過在場的眾人。
眾人從來沒有見識過徐秉炫的這般冷漠,都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就連那些心疼自己化妝品被丟的女人們也不再嘰嘰歪歪的吵鬧,均是閉著口,小心翼翼的看著那樣子的太太子爺。
“可是,他們這樣對待我的弟弟和朋友,我也是有感情的!”
貝拉淩厲的目光,漸漸變了色彩,眼眶裏已經有淚水在閃爍,宛如漲潮的海水漸漸沸騰起來。
徐秉炫看著她,一言不發。
突然,他又揮了揮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一群黑衣保鏢立馬閃身出現,三下兩下,就解決了那幾個男人。
蘇克和新南得到了救贖,靠在桌邊相互呼著疼。
徐秉炫又說道:“女人,現在滿意了?”
貝拉遠遠的就見到蘇克和新南的手腕變得紅腫,她心疼的自責不已。
閉了閉眼睛,她抬起了頭來,迎上徐秉炫沒有任何情緒的目光,說道:“不滿意,是那個男人先惹我們的,為什麽最後受傷的是我們?我弟弟還要表演呢!他的手現在腫了,接下來的演出,應該算是他贏,還是輸?”
徐秉炫的目光,很大方的看了蘇克的方向一眼,就隻是一眼。
徐秉炫冷嗤,“眾評委才不會管你弟弟的手有沒有受傷,又或者是你弟弟因為什麽而受的傷。”
就知道會是這樣,這個男人怎麽就那麽冷漠?
貝拉重重的冷哼一聲,跑去了蘇克那一邊。
不過,反正貝拉也沒有指望過他再會給蘇克開後..門,隻是很擔心蘇克的手傷。
也不知道,接下來蘇克能不能好好的表演。
前台的主持人已經用話筒在呼喚著蘇克的名字,接下來,是一連串的歡迎鼓掌聲。
聽那掌聲的熱烈度,看來,今夜前來看熱鬧的路人不少啊。
“蘇克,你可以麽?”
這個時候,貝拉什麽也不去管了,眼裏隻有這個弟弟。
什麽徐秉炫,什麽新南,都沒有她的弟弟重要。
“姐姐,這隻是小傷,不用擔心!”
蘇克也是很乖巧,那隻被扣的發紫的手腕,在貝拉麵前故意晃了晃。
他麵上露出得意而驕傲的微笑,不過,不用他說明,貝拉都知道蘇克一定是在忍受著手腕的疼痛。
不管是為了她這個姐姐,還是即將要表演的節目。
新南是一個女孩子,卻是沒有忍住,痛著環住自己的手腕,在一旁順著疼。
貝拉更是可以肯定,這個弟弟漸漸的在長大,懂事了不少。
可貝拉還是希望蘇克可以像從前那樣,將他的悲喜交加,可以很好的表現出來。
最後,與貝拉和新南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蘇克腳步柔動,雙袖帶風,終於走向了前台。
貝拉和新南已經沒有再多的空閑,去理睬紅衣男人幾人,還有徐秉炫這麽一個腹黑的男人了。
他們兩人直接去了前麵,混在人群中,滿huai.期待的看著蘇克表演。
那廂,徐秉炫沒有著急的回前台的座位席,而是來到了徐琉鈺和馬智燕的麵前。
周遭那些女人們的驚呼聲,崇拜聲,還有各種xiu.紅的嘴臉,這些徐秉炫早已看膩,直接將她們幻消在了空氣中,視若不見,聞而不聽。
“剛剛你怎麽不幫老師?”
徐秉炫是在對徐琉鈺說話,可他那一雙犀利如鷹的幽眸,卻是望著馬智燕的。
馬智燕渾身一顫,總覺得他的眼神很深不可測,又好像是審……訊室裏的執鞭者,要是她不乖不說實話,狠狠幾鞭下來,那一定是相當驚人的。
“這裏又不是家裏,再說,那個女人不是白天和你請假,來看她弟弟的演出了麽?”
徐琉鈺知道這是他大哥放置的新人舞台,對於他的出現,對於他的冷漠,早就有了心裏準備。
那個女人?
徐秉炫嘴角微抽,看看這個妹妹究竟什麽時候才能夠長大啊?
他心裏劃過一絲失落,不過,表麵依舊是一張冷酷的臉。
“回去再和你慢慢談這件事情!”
徐秉炫無奈的搖了搖頭。換身回去前台的路上,不停的搖頭歎息。
怎麽辦是好,他的這個妹妹一天不改變這種壞脾氣,今後的日子,他更是不敢想象。
貝拉那個女人也不知道能否真的改變的了他的這個妹妹?
他不時的在心裏祈禱,希望貝拉那個女人可以在他這裏多領一些工資。
當他步入前台階梯的時候,徐秉炫又揮了揮手,他身後的幾名保鏢驀地頓住了腳步,轉身麵對著剛剛對蘇克和新南使壞的男人們。
紅衣男人早已嚇的直接癱坐在地上,難以想象,唱片公司的太子爺竟然會為了蘇克那歌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對付他們?
難道,太子爺是看上他的姐姐了?
要是這樣,他一早就不會聽馬智燕的暗示,對蘇克和蘇克的家人不利了。
後悔已經來不及,那幾名保鏢帶著他們幾人,到了花徑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隨著拳腳的優美落下,陣陣驚呼聲,嚎叫聲,還是讓後台的眾人聽了個真切。
果然,蘇克是太子爺那一邊的人,是不可以隨便得zui……的。
馬智燕咬牙切齒的瞪著前台的方向,狠厲的目光似乎已經穿透了層層障礙,直接襲上.了貝拉的身上。
徐琉鈺嘴角微微上揚,對於貝拉那個女老師,似乎小瞧了她的能力。
那廂,盡管手腕處隱隱會傳來陣陣疼痛,蘇克還是很努力的想要跳好這次的舞蹈。
那一陣陣似柔非柔的歌聲,令眾評委心驚不已,得到了一致的好評。
觀眾們不約而同的給他鼓掌,那掌聲宛如海邊的潮水,嘩啦啦,嘩啦啦,給台上的蘇克增添了繼續表演的勇氣。
貝拉知道,她的弟弟一定可以的。
一定是這些新人中最棒最努力的那一位。
眼中不知不覺又有了淚水,貝拉總是這樣,麵對這個弟弟的時候,她的淚腺就特別的靈敏。
似乎是在某個前世,她欠了這個男人,今生就必須用必生的情意來包容他,照顧他。
“蘇克跳的這麽好,歌也好聽,你這個做人家姐姐的,在這裏哭哭啼啼,不像話啊。”
一旁的新南簡直是受不了貝拉的這種柔弱。
她的淚水,更像是一把利劍,使得新南不忍她自我受傷。
新南也不知道是取了多少張的紙巾,才稍稍弄清靜了她臉龐上的淚水。
隻是貝拉眼眶裏打轉的淚水,太過美好,動人的新南不敢去破壞。
隻好歎息一聲,再次的提醒貝拉,“等下去後台,可千萬不要再掉眼淚了。會不吉利的!”
貝拉抿了抿唇,哽咽如初,“我就是心疼他,他跳的這麽認真,估計手腕很疼吧!”
“可不是,”新南晃了晃自己的手腕,還發出幾聲痛呼,自我可憐道,“到現在,我的手還痛著呢,那些人真是太可惡了!”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徐秉炫已經為他們間接的報了仇。
幾名保鏢教訓了那幾個男人以後,又叫來了一輛救……護車,送他們去了就近的yi.院治療小傷。
這還真是典型的打一通,再給他們一粒糖吃的表現。
至於那個紅衣男人嘛,幾名保鏢還是很有分寸的,隻是“輕輕”的在他的臉上“塗”了幾塊紅色和紫se的淤青,就完好無損的放他準備去前台表演了。
蘇克很快就要結束了表演,掌聲如潮,好評不斷,他這一次,應該是可以有好消息的,能夠在眾多新人中,會有一個好的去處。
譬如,能夠成為徐氏集團接下來要重點培養的其中一個對象。
那該是多大的殊榮啊。
隻是,為什麽他跳著跳著,那舞步和歌曲都變了調呢?
原本剛柔並濟的舞蹈,突然之間,就變成了很柔美的舞蹈,類似於孔雀獨舞。
而那原本中性的聲音,也漸漸的變成了很女xing.化的聲音?
不對,此時此刻,蘇克的聲音已經不是他的了,是屬於另外一個人的聲音,還是一個聲音很尖細的女人的。
這究竟是怎麽了?
眾人已經唏噓一片,似乎也已經發現了不對勁。
不過,蘇克的這個獨舞,還有他的女子假唱,真是如夢似幻的好聽,也就沒有那些專業評委們注意的更多。
鼓掌聲,哨子聲,此起彼伏。
最讓幾名播音員們無法駕馭的是,任憑他們怎麽調動音樂控製器,那些播放出來的音樂還是唯獨的一首歌——夜中玫!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音樂不一樣了?”
一名負責這場新人演出活動的經理,早已驚恐的額頭滲汗,要是這場演出出錯了。
那麽明天,他估計就要收拾東西,辭職走人了。
他急急忙忙的跑到臨時搭好的播音棚,去詢問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