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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婚席曲折風波

  而謝清可的親戚們又是另一番想法:謝清可已經夠窩囊,沒有存在感的了,如今又遇到這個窮親家,想想他們謝家怎麽這麽倒黴的,天下這麽多男人,怎麽就找了一個社會地位最低下的窮人家的兒子呢?


  有手有腳的父母都不出去賺錢也算罷了,竟還是喜歡伸手要這要那的奇葩家長!


  阿彌陀佛,造.孽啊!


  真真是羞人又丟臉的窮親戚,他們今天百忙之中過來,已經是極度忍耐的了。


  聽了陸曉輝的種種咆哮,袁艾穀聽得臉色發白,一個踉蹌腳下無力,要不是身邊的謝清可扶住了他,他差一點當眾摔倒了去。


  心道:原來我在歐陽蝶伊的心裏,竟是這樣沒用的一個男人,虧我曾經視她為珍寶,她卻以我家的境況為恥。難道這種事情,還能由著他投好胎麽?


  袁艾穀的父母更是聽得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心中百般懊悔。


  當初,他們聽聞袁艾穀說,有了一個既漂亮又聰明的有錢人家的女朋友,一直以他兒子為驕傲。


  可不想,就是因為他們年少時的不努力,看淡了一切名利地位,年紀越來越大,隻會貪圖安逸日子,致使他們的寶貝兒子遭受外人那麽多的冷眼,豈不是在打他們的耳光?


  歐陽蝶伊惡狠狠的對陸曉輝說道:“你光說別人家裏窮,你們家還不是破產,變成地地道道的窮人了?真是好笑!”


  當下,她橫手推開陸曉輝,陸曉輝害怕她動怒傷害到肚子裏的寶寶,隻好“乖乖”的退到了一邊去。


  可他嘴裏依舊喋喋不休著:“就算我們家已經不一樣了,可是老弱的駱駝都比老虎大,更何況,他們家連隻老鼠都不是!”


  “你再說一句試試!”


  歐陽蝶伊一記刀眼殺去,驚的陸曉輝隻好先閉了嘴再說。反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的女人回到那個窮男人身邊去的。


  看了一場好戲,花恩也有些累了,扭了扭腰,又召喚來金白夏和紫星,對他們說了幾句以後,突然伸手打了一個帥氣的響指。


  登時,整個大廳的水晶燈亮起,亮堂堂一片。


  旋轉的大廳水晶燈折射出各種驚豔奪目的色彩,與地上的白磚交相呼應,看得人如夢似幻,仿佛自己就是全場最重要的那麽一個人!


  緊接著,美妙的音樂隨之而起,整個大廳好似處於一個旋轉的芭蕾舞台中,之前的壓抑,一瞬間的煙消雲散。


  花恩重重的拍了拍手,拿著話筒說道,“既然鬧劇謎底自解,誤會解除,歐陽蝶伊肚子裏懷的是陸曉輝的孩子,那麽,也算是一種婚前的考驗了。就今天的婚禮,咱們照常進行吧!”


  當下,大廳的左右兩扇門打開,台上司儀大師金白夏的聲音又歡快的響起。


  “有請新郎新娘再次上前來,進行婚戒的交換儀式!”


  袁艾穀與謝清可麵麵相覷,攜.了手走向紅地毯的前方。


  歐陽蝶伊還想做最後的掙紮,陸曉輝攔住了她,對她搖了搖頭,“不要這樣了,我發誓,一定會比以前更加愛你和孩子!”


  歐陽蝶伊恨恨的嗤笑,整個人像是著了魔一樣,扭動的反抗起來,“你們家都已經敗了,難道在我孩子出生以前,你父親的公司可以起死回生麽?”


  陸曉輝怔愣了幾秒,歐陽蝶伊就知道他們家很難再翻身了,冷笑幾聲,掙紮中,大聲的喊著,“袁艾穀,你這個窩囊廢,我都說是你的孩子了,你敢不承認?還要和那個無顏女結婚?”


  許是袁艾穀聽到了,也不想再受到任何的欺騙,沒有回頭。


  又許是婚姻進行曲放得響亮,她的聲音埋沒其中。


  歐陽蝶伊是惱怒的咬牙切齒,隻是用勁最大的力氣來吼叫,“啊……”聲再是響亮,已然被喜悅的婚禮進行曲給掩蓋了。


  陸曉輝拉的有些吃力,歐陽蝶伊的母親聽聞自己女兒肚子裏懷的是陸曉輝的孩子以後,也開始動搖了,軟了聲音,勸著歐陽蝶伊,“女兒,算了吧,袁艾穀都已經娶別的女人了,這個窮女婿,媽媽還不稀罕了!”


  說著,又瞧了瞧陸曉輝那矜貴的相貌,心中甚是滿意,“其實,曉輝比那個窮男人不知好多少倍,他們家從前是有錢人,以後還是有翻身的可能。”


  歐陽蝶伊蹙著眉,掙紮的動作有些緩慢了。


  陸曉輝一臉篤定,保證道,“蝶伊,我爸爸一向是心高氣傲的大男人,這一次我們家敗了,他一定會再找機會東山再起,這些經濟方麵的事情,不用我們去頭疼的!”


  “真的?”歐陽蝶伊開始被說動,“我會做比我們家更有錢的有錢女主人麽?”


  陸曉輝鄭重的點了點頭,見到歐陽蝶伊向著他這一邊了,笑得眼中星火燎亮。


  就這樣,三個人踉踉蹌蹌的向外走去。


  當他們的腳步一踏出大廳門口,大廳裏的兩扇大門“嘭”的一聲關上!

  歐陽蝶伊心頭一跳,小心翼翼的輕拍著被嚇了一跳的顫動肚子,回頭對著緊閉的大門,惡狠狠的咒了一句,“你們夠狠的!”


  陸曉輝怕她又跑去裏麵搗亂,忙“好心”的為裏麵的新郎新娘解釋,“蝶伊,一定是那些不知輕重的服務員們關得門,你不要再去誤會人家了!”


  話落,他朝歐陽蝶伊母親使了使眼色,兩人這才齊心協力,半扶半拖著歐陽蝶伊,出了這個星級大酒店。


  那廂,婚禮大廳中,在司儀大師金白夏的細水步驟下,新郎新娘完成了結婚的每一個細節。


  續而,舞台留給了一群小天鵝們盡情的sao.1首.弄姿,展臂擺.腿,為大家帶來一曲又一曲舞技驚人的迷人舞姿。


  待新娘換好了另一套大紅的喜服,已經在親朋好友的簇擁下,坐在了新郎袁艾穀的身邊。


  謝清可羞澀的低頭,手指不停的撥弄著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心裏美滋滋的。


  這一刻,仿若是一場夢境,一場自圓自畫的不真實的仙境。


  有一位親戚忍不住的問向新郎袁艾穀,“袁艾穀,我們大家都很奇怪,為什麽你會找這個新娘子結婚的?如若不是新娘子先懷孕了,這一場婚禮是不是就會延遲?”


  豈料,她的問題才落下,人群中,就有人唯恐事態不亂的輕聲嗤笑,“這還用問嘛!一個是窮人家裏出來的‘酸秀才’,一個是沒有存在感的透明女,要不是這地球突然大晃動,他們怎麽可能會碰撞在一起呢?”


  當下,全場哄笑,似乎根本不怕新郎新娘兩家當事人聽到一樣,完全不把他們放在心上的態度。


  花恩等人麵麵相覷,各人心中吐槽不已。


  花恩從前總覺得自己很可憐,性格軟弱文靜,沒有父母的疼愛,從小除了巫甘草一個朋友,沒有一個人願意陪伴在她左右的。


  這般看來,其實,這個世界上,比她“可憐”,比她“勇敢”的人,還真是不少啊。


  新郎新娘兩家雙親相視苦笑,從今天的婚禮中,皆是看出了對方親家的不容易,似乎覺得挺丟臉的。


  在酒菜上桌前,他們四位老人家都是紅著臉,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好似隻要他們一扭頭,就會看到別人對他們兩家的指指點點一樣“害怕”。


  待所有人坐下,舞台表演的小天鵝們都謝了場,袁艾穀攜手謝清可,雙雙背脊挺直的站立在舞台上。


  所有人以為他們另有節目安排,吃了幾口菜,喝了幾口酒水,算著看戲的心情,放下筷子,背靠軟椅,勾唇不屑的看著這一出好戲的進行。


  之前,花恩還有些擔心他們的處境,現在見他們一對新人相視一笑,臉上眼中皆是有著無人能滅的璀璨星火。


  花恩再是心念一動,靈耳一顫,自是聽出了他們兩人正在由目光進行交流的一些心裏話。


  紫星有些擔心,他站的位子,離著花恩最近,輕聲細語道,“小姐姐,你說,你們兩人想要做什麽?該不會也想唱首情歌,跳個踢踏舞吧?”


  花恩神秘的輕聲勾笑,“你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紫星眼裏都是花恩的笑容,“小姐姐,你越來越會裝神秘了,估計是那個占卜師間接的影響了你哦!”


  花恩笑而不答,目光看向舞台上時,新郎袁艾穀已經在講述著他們這對新人的相遇相知,他聲音磁性好聽,語調卻是不徐不疾,一副領導在台上說話的大氣模樣。


  他說:“你們相信命運麽?”


  底下議論紛紛,還真是有幾個或反對或嗤笑的聲音。


  袁艾穀笑得更是雙眼明亮了,拿著話筒的音量高了幾分,“可是我相信!”


  然後,他麵朝著新娘子,兩人深情款款的對視,點點淚花幸福的閃爍著。


  他的話仍在繼續著,“其實,說來也很好笑,我跟清可早已在兩年前就見過麵了,還是在同一家大公司上班的!”


  底下的同事們不約而同的點頭。


  謝清可苦笑道,“一直以來,都是我在暗戀著艾穀,因為我在公司裏一直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透明女。像艾穀這樣有進取心的優秀員工,是很難發現我這樣又矮又平凡的無顏女存在的。”


  袁艾穀接話,“直到‘緣來適你’這家信譽優良的婚慶公司的幫助,我們在一次野營活動中相知相遇,一起認識了彼此,一起經曆了常人一輩子都經曆不到的奇遇,一起出生入死,一起互相幫助,雖然才過去短短的幾個月時間,但是,時間隻是一把固定的量尺,它無法影響我們兩個人緊緊相連的心……”


  聽到“緣來適你”的婚慶公司名字,花恩等人麵麵相覷,紛紛露出了喜悅而感到的微笑。


  這一對新人是在給他們婚慶公司打廣告麽?

  不管有沒有效,反正在他們的每一個人的心中,已經感謝了這對新人無數遍了。


  這時,終於有人站起來提問,“袁艾穀,謝清可,你們這樣草率的奉子成婚,要是以後感情不穩定,會不會直接離婚呢?”


  更有人站也不站起來,隱在人群中,捂嘴偷笑,“女人懷孕的時候,男人小動作最多了,可千萬不要像今天這樣,再出現什麽第三者的情況,否則真是要笑掉大牙了!”


  緊接著,是全場一哄而笑,似乎這一場婚禮,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場大笑話!


  花恩等人氣結不已,他們婚慶公司促成的新人,可不願受到這些“壞人”的直接攻擊。


  這不但是在侮.1.ru袁謝兩家,更是在坦.蕩蕩的指責鄙夷他們婚慶公司的不是!


  袁艾穀臉色黑的好似要天下暴雨,他向來以禮待不人,做人正直,不屑那些隻會動動嘴皮子、就能達成卑鄙目的的小人。


  今個兒,不止是那些關係較好的同事,就連親戚朋友也是,皆是一副看不起來的嘴臉,令他大失所望,更是心悔這些人破壞了他與謝清可人生的一場大事。


  “你們……你們怎麽可以這樣說?你們還是不是人?你們還是不是我的親戚朋友?難道你們就不怕在你們家辦喜事的時候,也像今天這樣,被人潑髒水,吐口水麽?我……我真後悔請你們這些人過來觀禮……”


  袁艾穀氣結不已,雙目通紅,兩鬢處青筋暴起,語無倫次。


  就連他的聲音也都在憤恨的顫抖著,伸出手來,一一指著那些喜歡起哄嗤笑的小人,心裏痛心到絕望。


  什麽血脈相連的親戚,什麽膽肝相照的朋友,什麽有說有笑的好同事,通通是他有眼無珠,錯將破石當作指明燈罷了!

  這時,那些“小人”也不安靜了,紛紛站起身來,抬手,一一進行著唾沫大戰。


  隻見一中年女人怒目圓睜的冷喝道:“袁艾穀,要不是我們家過幾天要辦酒席,我才不屑來這個窮酒席吃酒嘞!你們家算什麽東西,我估計著,在所有你那些親戚中,沒有一家人真心想要與你們來往的!”


  謝清可的一個女同事,也不安靜了,“哎呦喂,今天真是夠精彩的,什麽婚禮啊,還沒有怎麽開始,就被一個孕婦來搗亂,我看,你們不用等兩年,就會去拿離婚證了!哦不,或許你們都不會去領紅證的吧!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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