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9章 陷阱,破壞聯姻
頭有些疼。
趙纖靈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床鋪,感覺有些迷迷糊糊。怎麽回事,她不是在參加宴會嗎?怎麽在臥室裏?
這也不是她的閨房,這是哪裏?
“袖兒~”趙纖靈揉著眉心起身,突然臉色一變。
她竟然隻穿了一件肚兜和褻褲,外衣散落了一地。而她身邊還躺著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年輕人。
這男人她剛才在宴會上見過。
平侯的侄婿周友成,長得一表人才,是宗室之中難得的青年才俊。周友成文質彬彬,剛才還在她麵前特意表現了一番,表達了為國效力的情懷。
他怎麽會在這裏?
趙纖靈雖然一頭霧水,但是已經意識到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陷阱,立即撿起地上的衣衫往身上穿。
但是才剛剛披上外衫,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個珠光寶氣的女子氣勢洶洶闖了進來,“來人,把這一對奸夫淫婦給我抓起來!”
“你胡說!”趙纖靈怒喝。
那女子怒道,“你是郡主就可以搶別人男人嗎?剛才在宴會上就見你和我夫君眉來眼去,你這個狐狸精!勾引我的夫君!你不要臉!”
趙纖靈和那醉倒的周友成,都被抓了起來,被這女子推搡著拉到了大堂麵前。
“太叔公,叔父,你們可得為環兒做主啊!趙纖靈這個不要臉的騷狐狸,勾引我的夫君,被我捉奸在床,還不承認!”趙環兒扯著嗓子嚎啕大哭。
宴會眾人頓時大驚。
“怎麽會這樣?”趙文海不可思議說道,“環兒你是不是誤會了,這可不能冤枉郡主啊!”
趙環兒哭的更凶了,“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請太叔公為環兒做主。”
趙纖靈努力回憶,剛才她明明就在宴會上與眾人同坐,有一道湯的鹽放重了,她一向口味清淡,難以下咽,便讓袖兒端下去換一碗來。
然後文海公就說招待不周,賠罪敬她一杯。
喝完酒,就……
失去了意識。
等醒來就已經……
這是陰謀!
“周友成,你這個畜生,你怎麽能對郡主做出這等事情!”平侯怒氣衝衝一腳踹在周友成的胸前。
周友成是被冷水潑醒的,雖然渾身酒氣,但是現在卻好像已經酒醒了,指著趙纖靈口齒清晰,“是她勾引我。我……我剛才喝多了,她往我懷裏鑽,說是看上我了。我……我怎麽敢拒絕郡主,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你冤枉我。”趙纖靈拳頭握緊,臉色鐵青。
周友成連忙磕頭,“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啊!小人是被你引誘脅迫,你對我許以高官厚祿,我這才……這才……都是我一時糊塗!”
“狐狸精!你勾引我夫君,還倒打一耙。叔父,你要為我做主啊!”趙環兒抹著眼淚哀嚎。
眾宗親們看著這一幕,都是滿臉鄙夷,指指點點。
“沒想到郡主竟然做出私通有婦之夫這種事情,實在是有辱我趙氏門庭。”
“早就聽說她和一個男人私奔,如此無禮放蕩之人,做出這種事,也不足為奇。”
“真是令我趙氏蒙羞,怎麽出了這種*。”
……
“我是冤枉的。有人在陷害我,我和他沒有關係。”趙纖靈死死攥著拳頭,嘴唇被她幾乎快要咬破了,“叔公,我要見兄長。”
趙環兒立即揚聲喊道,“不能讓她見趙王,趙王必定偏袒她,說不定還要殺我夫君滅口,掩蓋她做的醜事!你們可是都知道這件事了,他也未必會放過你們。”
“環兒說的對。趙纖靈做出這種醜事,還被我等撞破了,趙王為了和秦國聯姻,也會封住我們的嘴。大家想想,死人,才會保守秘密。那趙王,會不會殺了我們?”平侯故意危言聳聽。
這話一出,眾宗親腸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今天會攤上這麽一件事,怎麽也不敢來吃這一頓飯。
這可怎麽辦。
“唯有,先發製人。”平侯望著眾人說道,“我們先下手為強,先處置了這個通奸的罪婦,再向趙王稟報。”
趙文海歎了口氣,“但這樣趙王,必定會怪罪我等。”
“早就不該讓他當趙王了。趙太後如今也對他十分不滿,咱們幹脆兩件事一起辦了,逼他退位,到時候,我兒為王,本候絕不會虧待大家,他就更沒有機會找我們秋後算賬了。”平侯說道。
趙文海點頭,“平侯說的對。大家意下如何呢?”
“早就該讓趙王退位了。這兄妹倆都是什麽東西啊,隻會給我們趙家丟人!”
“就是就是!處置罪婦,逼昏君退位!”
宗室紛紛附和。
趙纖靈看著這一幕,心涼到了底。很顯然,今天陷害自己的,就是這些宗親。
這就是她的親人,這就是他們苦苦支撐的趙氏一族。
可笑至極。
“諸位作證,趙纖靈私通有婦之夫,敗壞家門,令我趙氏蒙羞,不配為趙國郡主。本候身為宗人府令,大義滅親,按照律法,處以淫婦鞭笞致死。至於周友成,罪大惡極,但念在你也有被脅迫的緣由,暫且饒你一命,先關起來。”趙康平揚聲說道。
趙纖靈冷冷盯著他,在這驟然驚變之中,很快就想通了利害關係,怒極反笑,“你們如此陷害我,就是要破壞趙國和秦國的聯姻。哥哥好不容易拉來的援手,你們就這麽趕走。朝政被燕氏控製,趙國淪為燕國的傀儡,你們還卻為了一己之私,讓趙國繼續當燕國的傀儡!你們還配姓趙嗎?”
“罪婦閉嘴!到底是誰更自私,你兄長要是真的大公無私,他就該自盡,讓趙太後沒有可以扶持的傀儡,我們早就能夠名正言順另立新君。就是因為他的存在,讓趙太後垂簾聽政,讓趙國朝政,被一個外姓女人把持。還不都是你們兄妹的錯!”平侯指著趙纖靈的鼻子罵道。
“明明是你們爭不過趙太後,卻要怪在我哥哥頭上。”
“趙辭深活著,就是罪孽!他就該死。”平侯冷冷盯著趙纖靈,“來人,行刑。“
幾個護衛衝上來,將趙纖靈按在地上。她一個弱女子,自然不是這些人的對手。隻是這樣死去,讓花景璃蒙羞了,她不願。
可她的力氣太小了,根本掙脫不開。
“啪!”
鐵鞭上綴滿了倒刺,一鞭甩在背上,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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