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六章 智慧
張恒手裏捏著刀柄,輕輕轉動,聲音森冷可怖,“說不說?混蛋,你要是嘴硬,距離警察來還有一段時間,我會讓你嚐盡這世上最殘酷的痛苦!”
門外幾個小護士被張恒的狠辣直接嚇得癱倒在地,更有膽小的衝出門外坐地喘息,而兩個保安也已經沒有先前的神采,跟霜打的茄子無疑,兩人麵麵相覷,再不敢多話,生怕眼前殺神直接拿他們開刀。
等到郭天勝來這裏,那已經是五分鍾的後場,血腥場麵落下帷幕,但地上那一大灘殷虹鮮血,以及地上苟延殘喘,眼看就要去西方拜訪諸天羅漢的王塗,奄奄一息,嘴裏冒著血泡,不省人事。
張恒把手裏匕首仍在王塗身上,帶著滿身血汙走到郭天勝身前,嚇得郭天勝差點尿了了褲子,趕忙後退。
“我有這麽可怕?郭院長,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張恒看了一眼被嚇的麵色蒼白的眾人,對著郭天勝露出滿口白牙,陰氣森森。
“張……張少,這事情……”郭天勝是真的傻眼了,若說以前還存有一些報複的心思,此時看著淒慘的王塗,血腥殘忍的張恒,徹底沒了這個念頭,就是說話,也是嘴裏打著哆嗦。
“警察來了,就說這人是雲南毒梟,企圖殺我,被我製服。”張恒走到郭天勝身前,把滿手血汙塗在郭天勝雪白的衣服上,然後潸然而去,居然沒有人敢攔住。
“院長,這人……”年長保安看著張恒如此離開,心裏感覺不妥,又不敢攔住,隻能看著郭天勝。
郭天勝嚇得雙手都在抖,瞪了眼前保安一眼,衝身後護士一聲大喝一聲:“一群廢物,還不趕快救人,難道真要醫院出了凶殺案不成!”
幾個小醫生護士慌不擇路想要往後退,被郭天勝又一聲大吼嚇得隻能往回跑,手忙腳亂開始把王塗抬出去,趕忙送進手術室。
張恒在醫院門口遇到趕來的小警察,其中就有上次抓自己的那個年長的警察,年輕的小警察沒有來,估計就是來了,看到此時血腥的張恒,都會嚇尿了褲子。
“張少,這……”年長警察是領頭人,看到張恒滿身鮮血,躊躇一下,還是上前問道。
“裏麵一個毒梟要襲擊我,被我重傷,現在在醫院救治,你們派人盯著,不要被跑了,這件事回去就如此對郭天雄說,他心裏明白怎麽做!”張恒脫掉外套,直接摔在年老警察身上。
年老警察誠惶誠恐接住,上次事情他也聽說了張恒是一號什麽人物,在燕京,就是龍克強都跟他交好,自己局長見了都要低聲下氣,自然不敢放肆,連連點頭,招呼小警察衝進醫院。
“東郊倉庫,又是那個地方,看來那裏真是一個被犯罪分子喜愛的寶地啊!”張恒譏笑一聲,這是王塗屈打成招的,張恒不擔心他會說謊,因為人在那種時候,很少有人還有說謊的勇氣。
張恒穿著一間黑色背心,就如此大刺刺攔了一輛出租車,“去東郊!”
司機師傅一愣,看著張恒直接甩過來一百塊,還是把到嘴的話咽了回去,老實開車。
電話響了,張恒看是陌生號碼,靠在車座上,點上一支煙,搖下車窗接聽。
“你要玩什麽花樣?朱光,你老大死了,你一個聰明人怎麽就沒有學乖,還來招惹我!”張恒吐出一口煙霧。
“你殺了我老大,我就算死,也要為他報仇!”電話那頭朱光沉默一陣,平靜道。
“是真的非要來個你死我活的結局了?”張恒看了一眼手上已經幹枯的鮮血,齜出滿口白牙。
“是這樣!”朱光聲音依舊平靜如一潭死水。
“好吧,既然要玩,我就給你機會,好相信我,死的一定是你!”張恒聲音帶著幾分冷氣,頓時車子猛地一個趔趄,司機師傅被張恒說話嚇得差點沒握住方向盤,直接幢樓。
張恒看了一眼麵色緊張的司機,沒有理會,接著道:“今晚我會親手宰了你,朱光,洗幹淨你的脖子,你是個梟雄,我會給你一個體麵的死法!”
“你太自信了。”朱光不溫不火,好似在嘮家常,“你剛剛在醫院重傷了王塗,也不用趕著去東郊了,張恒,相信我,你去到那裏,你的女朋友已經是一具屍體!”
“你敢!”張恒怒吼,嚇得司機縮縮脖子。
“嗬嗬。”朱廣很有自信的笑了,“我知道你手裏有一個古怪東西,貌似可以控製時間,這就很好解釋你如何從雲南活著回來了,但我已經提前幾個小時把自己要說的,要做的都寫下來,除非你能把時光倒退到你女友被綁架之前。”
朱廣平和道:“可惜,貌似那已經超出你的極限了,所以這一場遊戲注定你是輸家,張恒!”
張恒麵色一陣青,一陣白,從來沒有一個人,沒有一次經曆讓張恒感覺如此可怕與無力。
“現在你隻有一條選擇,在車上用匕首挑斷你的腳筋,我重複一下,是現在,若是你不照做,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女友死去。”朱光說完沉默下去。
張恒額頭青筋凸起,手裏拳頭緊握,卻突然笑了出了來,“你真是一個魔鬼,你的腦子我很想要看看是用什麽做的?”
朱光卻是冷冰冰冒出一句,“還剩三秒鍾。”
“算你狠!”
“back!”
時間回到四十分鍾之前,這幾乎要耗盡張恒所有積攢的時間,一天三分鍾,這一下時光回朔,直接是四十分鍾,可見張恒是下了血本。
張恒走進醫院,卻有轉了回去,回頭看著醫院門外,果然看到有兩輛轎車停在門口,車窗裏有眼睛盯著自己。
張恒嘴角露出冷笑,然後轉身奔著電梯而去,沒有去吳浩的房間,而是在三樓停下來,迅速奔進消防通道,關門躲在樓道裏,就聽到幾聲腳步聲走過來,然後打開大門。
張恒一個箭步竄上去,一拳一個,把兩個男人全部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