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四章 被綁架了
“張恒下午去了一趟尚德古樂,我聽說今天燕京太子爺龍克強在那裏,若是張恒是去請他幫忙,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朱光把衣袖放下來,眼中帶著幾分擔憂。
“朱大人,你的意思是龍克強會幫助張恒對付我們?”謝坤露出幾分憂色,龍克強是燕京太子爺,這是來燕京人都知道的,在燕京這一畝三分地,沒有人能夠撼動他。
“恩!”朱光點頭。
“奶奶的,居然若是那個小子敢動手,老子就先去滅了他全家!”猴子大手一拍床鋪,怒道。
朱光瞪了他一眼,“你跟二傻快去吧,地點燕京東郊有個倉庫,你們把人帶去那裏。”朱光說完這句話,又想起什麽,指著猴子警告道:“不要對那女人動手動腳,不然老子回來閹了你,懂嗎?”
猴子看了一眼身旁二傻,苦澀道:“朱大人,你這不是開玩笑,我身旁可是跟著二傻,若是我手腳不幹淨,別說您,二傻估計就能把我直接打進宮裏,伺候老佛爺去。”
朱光滿意點頭,“行了,走吧,手法幹淨些,不要被條子盯上了,這裏是燕京,不是我們金三角,在這裏我們可不能跟條子明目張膽的幹!”
猴子做了一個明白的手勢,跟著一言不發的二傻出去,然後開車離開傾城國際賓館。
“那個混蛋來這裏做什麽?還有那個槍手,明明已經開槍了,等到時間倒回去,居然沉默離開,這好似他們已經知道我的秘密一般。”張恒坐在院子小板凳上,越想越覺得這裏麵有鬼。
“難道朱光真的已經察覺到了我的時光手表!”張恒一陣心驚肉跳,“這也太可怕了,想想他這些古怪的動作,都好似在試探,試探什麽?隻能是時光手表!”
張恒最後幾乎可以確定朱光那顆聰明腦袋是一經發現這個秘密,這讓張恒有些坐立不安,恨不得把那個混蛋的腦袋現在寄給扭下去。
“混蛋,進屋來一趟!”
張恒坐在外麵心裏合計著如何盡快找到那個混蛋,然後幹掉他,突然素雪兒從屋裏探出腦袋,招呼張恒。
“有事?”張恒剛才被罵的如此不堪,心裏有氣。
“奶奶的,老子也不是你養的小狗,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你漂亮怎麽了?有什麽好了不起的,就算你真覺得我不如龍克強那個小白臉,你去找他好了!”
張恒心裏憤憤不平,看著素雪兒有些不悅的神色,還是乖乖起身走過去。
“你電話打不通,瀟瀟找你有事!”素雪兒把自己手機遞給張恒。
張恒看了素雪兒一眼,然後接過手機,心裏有種不好預感,“怎麽?小浩出事了?”
“我出事了!”柳瀟瀟說話沒有哭哭啼啼,而是異常冷靜,“我被綁架了,很可能是刺傷小浩的混蛋,別動我,把電話拿來,拿過來!快點!”
柳瀟瀟聲音越來越遠,張恒知道是對方把電話搶奪過去,神色冷峻道:“你們是朱光的人,是吧?”
猴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牙齒痕跡,已經冒出血絲,不由對著被二傻製服的柳瀟瀟揚揚巴掌,凶神惡煞,卻沒有打下去,大罵一聲:“你這醜女人,再敢咬老子,老子直接宰了你!”
張恒皺皺眉頭,接著就聽到電話那頭柳瀟瀟跟小豹子一樣凶狠的聲音,大罵那個綁匪,讓張恒聽的一陣心驚肉跳,心道:“大小姐,你都被綁架了,能不能稍微人幾口氣,不要如此跟人家針鋒相對,這不是自己找苦頭吃嗎?”
果然,張恒還沒有聽對方跟自己說一句話,就聽到那頭柳瀟瀟慘叫一聲,聲音弱了下去,最後徹底消失,不由張恒一顆心提了起來,心裏擔心柳瀟瀟被殺了。
猴子打暈柳瀟瀟,這才滿意拍拍手,捏著電話道:“張恒,我們剛才說到哪裏了?”
“你沒說話!”張恒滿頭黑線,這丫的腦子是不是有病。
“奧,好吧,在這裏我正式介紹一下,我叫猴子,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來這裏要你的性命!”猴子握著拳頭,狠狠舉起來,跟國外超人一個造型。
“廢話!”張恒忍不住唾了一口,“瀟瀟沒有事情吧?”
“瀟瀟?”猴子愣了一下,看著二傻指指倒在地上的柳瀟瀟,這才反應過來,道:“當然沒事,隻是太吵了,讓她睡一會,你明白我的意思,張先生,我現在就是告訴你一聲,你的女人在我手裏,剩下的……你就等電話吧!”
猴子說完把手裏電話一摔,然後鑽進車裏,搖下車窗,對著二傻道:“把那個女人扔進後座,我們走了。”
二傻抱起柳瀟瀟,把她小心放在車後座,然後拉開副駕駛車門,警告猴子道:“我告訴你,不要打那個女人的注意,我們殺了張恒就離開,不要禍害無辜人。”
猴子從車裏翻出一隻手機,按下朱光電話號,瞥了一眼二傻,諷刺道:“我們的二傻哥還知道不要傷及無辜了,這可真是一個大笑話,可惜,很不好笑。”
“朱大人,那個妞已經抓起來了,就在車上,我跟二傻去東郊的倉庫!”猴子不等二傻反駁,伸出一隻手讓他不要說話,自己對電話道。
“行,後麵的事,我會聯絡張恒。”朱光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說吧,二傻。”猴子把手機隨意仍在車上,發動車子,猛打方向盤,來了一個原地一百八十度的大轉折。
二傻大手抓緊車上扶手,看了一眼不停擺動身子,跟個神經病一樣的猴子一眼,轉頭看了一眼柳瀟瀟平穩躺在座位上,才一言不發,看著前麵道路。
“張恒,是不是瀟瀟出事了?”素雪兒看著張恒放下電話,麵色難看,心提了起來,問道。
“被綁架了!”張恒看了一眼素雪兒,眸中冷光乍現。
“什麽人幹的,你知不知道?”素雪兒畢竟是個女孩,所以心裏素質並沒有張恒這麽冷靜,有些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