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柳清風來了
這幾天也過得風平浪靜的,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張恒便可以安心的在這裏練功。
但是這一天,一個人的到來,則馬上就打破了這種平靜的生活。
這一天,張恒和柳瀟瀟正坐在院子裏鬥嘴,門外突然有腳步聲響,然後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中年男人,身材高瘦,皮膚白淨,雙目有神,看上去竟然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但是說起這個男人的身份,絕對和“仙風道骨”這幾個字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爹?”看到這個男人之後,柳瀟瀟頓時愣了一下,她喊了一聲,然後頓時眉頭緊皺。
因為這個男人,正是柳瀟瀟的父親,燕京市四大幫派之一青龍門的門主,柳清風。
說起柳清風,那絕對是燕京地下世界大名最如雷貫耳的一個人。
青狼,袁一刀,還有那赤虎門的雷老虎,雖然也都是大名鼎鼎,但是名氣比起柳清風來,還是要稍微差上那麽一點。
都說燕京市的四大幫派勢力相當,但事實上如果真要論個高下,那柳清風應該還是比其他三個人要強一些的。這倒不是因為柳清風的個人實力比其他三個人強,而是因為相比於其他三個幫派,青龍門是底蘊最為深厚的一個幫派。
柳清風望著柳瀟瀟,淡淡的說道:“這段時間,在外麵也鬧夠了吧?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不,我不回去。”柳瀟瀟搖了搖頭。
“今天你回不回去,可不是你說了算了。”柳清風說道。
他今天既然親自來到這裏,自然是已經打定主意要將柳瀟瀟帶回去的。
其實柳瀟瀟也沒有想到,她老爹竟然會親自來這裏找她,畢竟她老爹身為青龍門的門主,也算是日理萬機的,平日裏很多事情要忙,能抽出時間來這裏,著實不容易。
聞言柳瀟瀟卻突然輕輕一笑,說道:“對啊,我說了不算,但是我身邊這位不會讓你把我帶走的。”
說著柳瀟瀟走到了張恒的身邊,抓起了張恒的手,幽幽的說道:“老公,有人要帶走我,你說該怎麽辦吧?”
她這一聲“老公”,可算是把張恒一身的雞皮疙瘩都給叫起來了。
丫的,老子什麽時候變成她的老公了?老子才不要做她的老公。
而聽到柳瀟瀟的話之後,柳清風則是眉頭一皺,然後目光鎖定了張恒。
柳清風本身也算是一個高手,因此他一眼就能夠感覺到張恒身上那種不凡的氣度,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
這個時候,身後一個人走上前來,指了指張恒,對柳清風說道:“門主,上一次就是他阻撓我帶走小姐,還打傷了我們的兄弟。”
這個說話的人,自然就是前一段時間在這裏敗給了張恒的陳鋒。
聽到陳鋒的話,柳清風則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其實就算陳鋒不說,他也已經猜出來了。
凝視著張恒半響之後,他突然說道:“嗯,年紀輕輕,能有如此實力,不簡單,不簡單。”
自己手下手下的陳鋒的實力,柳清風是很清楚的,可以說放眼整個燕京市的地下世界,陳鋒已經找不到什麽對手了。但是上一次,陳鋒卻在張恒的麵前铩羽了,可見張恒的實力定然不同凡響。
頓了一頓,他突然又問道:“你跟我女兒的關係,到什麽程度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平淡,似乎並沒有發怒的意思。
但是這時候柳清風的眼裏,卻微微含著一股殺意,張恒修煉了滄浪決之後,直接敏銳,因此很容就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殺意。
看來柳瀟瀟說的果然不假,隻要柳清風認為張恒已經碰了他的女兒,他是不會放過張恒的。
聽到柳清風的這個問題,張恒頓時愣住了。
“額,這個……”張恒苦笑一聲,說道:“這件事情,我還是需要跟你講解釋一下,其實我跟你女兒真沒什麽,那都是她一廂情願而已。”
“什麽?”聞言柳清風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而柳瀟瀟則開始大叫起來:“喂,你怎麽這樣啊?你這個負心漢,要對我始亂終棄嗎?我的身體都給你了,你竟然這麽對我!”
“你丫什麽時候把身體給我了?”張恒瞪著柳瀟瀟,心中大呼。
而這時候,站在對麵的柳清風聽到這句話,臉上則瞬間閃過一抹厲色,下一刻,他便朝張恒掠了過來。
似乎是因為柳瀟瀟說她已經把身體給了張恒,這徹底的激怒了柳清風,所以他就馬上對張恒出手了。
此刻,柳清風的臉上殺氣相當濃鬱。
衝到張恒的麵前之後,柳清風便一掌朝張恒拍了過去。
情急之下,張恒也是一掌拍出。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兩人的身體同時向後退去。
柳清風的這一掌,勢大力沉,即便是一頭牛挨了這一掌,隻怕也會當場軟倒在地。而張恒雖然沒有一頭牛那麽強壯,但是以他的勁力,卻足以抵擋這一掌的力道。
柳清風退後了幾步之後,看到張恒接下自己的這一掌竟然沒有摔倒,隻是後退了幾步,他的眼中頓時閃現出一抹驚訝之色。
“哼,小子,看來你實力果然不差。”柳清風盯著張恒,緩緩的說道:“你是個人才,假以時日,是可以成大器的。”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頓,隨即森然道:“不過,你既然碰了我女兒,今天我必須殺了你!”
柳清風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殺意,正如他此刻凜冽的眼神。
說完這句話,柳清風便再次朝張恒衝了過來。
這一次,柳清風伸手一揚,隻見他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折扇。
當柳清風衝到張恒麵前的時候,他手中的那把折扇便陡然間張開,隻見那把折扇的邊緣閃爍著寒光,顯然是鋒利無比的鋒刃!
柳清風出手如電,那把折扇邊緣的鋒刃,很快就逼到了張恒的頸部。
鋒刃雖然還沒有碰到張恒的皮膚,但是張恒卻已經感覺到脖子上傳來了一股刺骨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