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華英才
當下甘佳夢又跟張恒聊了幾句之後,叮囑道:“如果沒有什麽重要事情的話,不要再出去亂跑了,現在華家的人都快瘋了,滿世界找你。你現在一出去,肯定分分鍾都被發現了!”
“但是我總不能躲一輩子吧?”張恒苦笑道。
“反正你暫時就給我家裏蹲著。”甘佳夢一副不容商量的口氣,說道:“你要是讓華家的人逮住了,我爸都救不了你!”
現在的華家穩壓甘家一頭,要是張恒落入了華家的手裏,那甘興誌自然是無能為力了。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華家的人抓住的。”張恒輕笑一聲,說道:“還有,我和華家之間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你就讓甘江軍不要再操心了。”
張恒心知現在甘興誌一定也派了很多人,密切注意華家的動向,這樣也能夠保護一下張恒。
“他現在可是已經把你當成他的準女婿了,你說他能不操心嗎?”甘佳夢輕笑一聲,說道:“你要是落在華家手裏,那他女兒就要守活寡啦。”
聞言張恒苦笑道:“別這麽咒我行嗎?對了,甘人往怎麽樣了?你爸找他算賬了沒有?”
張恒突然想起了甘人往這個人渣,便隨口問了一句。
聞言甘佳夢冷冷的說道:“他現在還躲在家裏,不敢見我爸呢,連電話也不敢接。”
“估計是怕被你爸一槍斃了吧?”張恒輕笑道。
甘佳夢卻是歎了一口氣,說道:“甘老頭向來很看重兄弟情義,即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對甘人往怎麽樣的。”
張恒笑了笑道:“你也看開一點,反正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我當然看得很開啦。”甘佳夢淡淡一笑,說道:“我可沒有去報複甘人往的意思,他畢竟是我叔叔,我也不能去殺了他吧?”
“對。”張恒笑了笑道:“現在是非常時機,華家還在外麵對你們甘家虎視眈眈,現在最好家族內部不能亂,你也得勸勸你父親,不要把事情鬧太大了。”
“這個你不說我也清楚,你就不用做我的思想工作了。”甘佳夢輕輕笑道:“你啊,現在還是先好好的管好你自己吧,千萬不要再出去亂跑了!”
“好吧,我知道了。”張恒笑道。
片刻之後,張恒便掛斷了甘佳夢的電話。
他能夠感覺到甘佳夢對自己的那種關切,這種關切讓他感覺心中頗為溫暖。
此刻,在華長天的書房裏,華英豪正低著頭,心情有些忐忑。
在書房裏,除了華英豪和華長天之外,還有華天洪和華天強。
華天強也是華長天的兒子,燕京的人都知道,華長天總共有三個兒子,分別是華向強,華天強,華天洪。其中華長天的長子就是華向強,也是華英豪的父親。
“英豪,你這次沒能抓住張恒,還惹了一身騷,可真是讓人失望啊。”華天洪望著華英豪,神色有些嘲諷的說道:“你帶了那麽多軍人去抓捕張恒,結果竟然還讓他跑了,這事兒傳出去,都讓人笑話。”
華英豪昨天行動失敗的事情,現在整個華家當然都已經知道了,所以華長天便把華英豪喊道這裏來,顯然是想問問這件事。
聽到華天洪的話,華英豪心中微怒,但是臉上卻不動聲色的說道:“二叔,張恒那個小子手段實在是太詭異了,我當時明明已經帶人包圍了他,但是他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瞬間就在我的麵前消失了。”
說到這裏,華英豪想起當時的情形,心中也感覺頗為震撼。
聽到華英豪的話,在場幾個人都愣了一下,隨即華天洪冷笑道:“英豪,行動失敗了就是失敗了,你編了一個這麽可笑的理由,隻怕是沒有這個必要吧?”
一旁的華天強也不由得啞然失笑,說道:“瞬間消失?這個小子難道是神仙嗎?”
這個時候,華長天望著華英豪,也是眉頭輕皺,顯然對華英豪說的話有所懷疑。
“爺爺,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那個小子的手段真的很邪門。”華英豪望著華長天道。
“行了行了,英豪,你就別找借口了。”華天洪冷冷的說道:“這件事,你應該好好的反省一下你自己了。”
這時候,一旁的華天強突然說道:“父親,依我看,這件事不如交給英才去辦吧。”
聽到華天強的這句話,華英豪頓時臉色一變,眼中露出了一絲寒光。
華天強所說的英才,正是他自己的兒子華英才。
華英才是華天強的獨子,剛剛從國外回來,也準備在燕京幹一番事業,而華英才想要出頭,最大的障礙無疑就是華英豪。
原本華英才是沒有辦法跟華英豪競爭的,畢竟現在華英豪是最得華長天器重的一個華家子弟,而且他現在已經掌管了華家的大部分事務。不過這一次的事情,似乎給了華英才一個契機。
華天強在這個時候向華長天推薦他的兒子華英才,這用意再明顯不過了,就是想通過這個機會,讓華英才得到華長天的重視,從而在家族中上位。
華家這麽大的一個家族,家族內部的競爭自然也是非常激烈的,隻要你稍有不慎,在家族裏麵的地位就會受到威脅。
聞言華長天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這樣也好,英豪,就讓英才協助你一起辦這件事情吧,你們兄弟兩個通力合作,一定要盡快將張恒抓住。”
“是,爺爺。”華英豪點了點頭,既然華長天都發話了,那他自然不敢忤逆。
見狀華天強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笑容,他知道他兒子的機會來了。
片刻之後,華英豪退出了華長天的書房,在書房外麵,他便看到了華英才。
華英才是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青年,看上去比華英豪要斯文得多,身上充滿了一種書卷氣,畢竟華英才這些年在國外念大學,念的就是哲學,所以他身上還真有那麽一種哲學家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