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三人相處在一個房間裏。譚舒雅本以為接下來的時光會很難熬,卻沒想到,真正相處起來,卻比想象中的要輕鬆許多。
譚舒雅在書房裏處理學校裏的事務,顧秉謙則在外麵繼續陪彤彤一起玩醫生看病的遊戲。彤彤的笑聲不時的從客廳裏傳來,惹得譚舒雅頻頻往外看去。從門縫裏看到顧秉謙的身影,她的眼神裏帶了幾分怔忡。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她到底往書房外麵看了多少次,等譚舒雅意識到自己太過失神,該靜下心來工作的時候,猛然發現,屋裏的光線暗淡了許多。
暮色開始降臨了。
看著手頭上什麽都沒有處理的工作,譚舒雅心中暗暗歎了口氣,在書桌前站起身來,走出書房。
看到譚舒雅走出來,顧秉謙和彤彤停止了玩鬧。
“你們晚上想吃什麽?我現在下去買菜。”譚舒雅道。顧秉謙的視線就這麽直接的落在她身上,她還是有些不自在。
“媽咪,我要跟著你一起出去!”彤彤立刻道。她抓著顧秉謙的大手,仰頭看著顧秉謙,“爸爸,你也跟著我們一起去吧。”
三人一起出的門,去了附近的菜市場。雖然附近就有超市,但是譚舒雅更加喜歡去菜市場買菜。她總覺得菜市場裏的菜比超市裏要新鮮一些。
顧秉謙牽著彤彤的手,和譚舒雅一起挑揀蔬菜。
選了幾樣買完了,回去的時候,彤彤走在中間,譚舒雅和顧秉謙分別站在她兩邊,牽著她的小手。譚舒雅看向顧秉謙,看著他另一個手中拎著的塑料袋子,不由想到了之前。
之前,她和顧秉謙住在一起的時候,空閑的時候,他們也喜歡下樓來菜市場裏買菜。他一手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拎菜。
這個時候與之前,就多了一個彤彤。
這也是她曾經想過的場景,隻是,中間有些事情,到底差了太多。
晚飯過後,譚舒雅在客廳裏收拾。彤彤玩了一天,累的厲害了,顧秉謙便陪她去臥室裏,靠在床頭給她讀故事書。
收拾完了碗筷,譚舒雅濕了抹布,正在擦桌子。顧秉謙從臥室裏走出來,伸手握住她的手,拿過她手中的抹布:“舒雅,我來吧。”
譚舒雅鬆開了手,往後退了兩步,看著顧秉謙一本正經的幹活。
桌子很快擦完,顧秉謙洗了手,站在譚舒雅身邊。譚舒雅低垂著眼眸,看向地麵。
此時才是最尷尬的時候,譚舒銘不回來了,彤彤睡著了。客廳裏真正的隻剩下了她和顧秉謙兩個人。
“舒雅。”顧秉謙抬手去理她額間的碎發,他的聲音帶著醉人的溫柔,讓譚舒雅的心顫了顫。她抬起頭來看著顧秉謙,咬了咬嘴唇:“時間不早了,你……”
“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顧秉謙打斷的她的話,勾著嘴角看著她。
譚舒雅心裏越來越緊張:這樣曖.昧的氣氛,讓譚舒雅想到了不久之前的那個晚上。那個晚上,她……
顧秉謙留在她身上的印子,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幹淨。她不想……她不反感顧秉謙的觸碰,可是她也不想就這麽……
有些事情,進展的太快,她不太能接受。
“舒雅。”顧秉謙歎息著又喚了一聲,又往前邁了一步,伸手攬住她的細腰。
譚舒雅臉色微變,掙紮著想要離開。顧秉謙探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逼著她離自己的身體更近了。
“顧秉謙。”
譚舒雅本想要斥責的,可是說話的語氣,卻更像是欲拒還迎。譚舒雅尷尬的想要再次咬住嘴唇。
“別咬!”顧秉謙抬手將手指伸進她的嘴裏,她的牙齒落下來,咬在了顧秉謙的手指上。顧秉謙抱緊了譚舒雅,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
“舒雅,別咬。”他的聲音很輕,輕的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你咬唇,我會心疼,也會……”
接下來的話顧秉謙沒有說出來,譚舒雅卻覺得,他的呼吸驟然間變得灼熱起來。
氣氛越來越不對了,譚舒雅心裏慌起來,她伸手要推顧秉謙:“顧秉謙,很晚了,你該回去了。”譚舒銘是給他騰了地方,可她並不想讓他在這裏過夜。
譚舒雅雙手推在顧秉謙的胸膛上,微仰著頭等他的答案。顧秉謙抬手將她的手握住,放下去,低頭吻住她的唇。
“顧……”
顧秉謙絲毫不肯給她說話的機會。
譚舒雅皺眉,開始往後退。顧秉謙跟著她往前進。直到牆根處,她再無退路,他再無進處,兩人才停下來。
顧秉謙捧著譚舒雅的臉,用力的吻著。
長長的一個吻結束,顧秉謙微笑著,滿意的看著軟了身體的譚舒雅。譚舒雅仍舊蹙著眉,身上幾乎沒了力氣,可眼神裏還帶著最後一分理智。
顧秉謙低頭又吻了吻譚舒雅的唇,打橫將她抱起來,走向臥室。
“顧秉謙……”
譚舒雅的心越來越慌了。她知道自己應該掙紮著離開,可是她的身體似乎被控製了一般,半分也動彈不得了。
顧秉謙將譚舒雅放在彤彤身邊,再次低頭吻下去。吻的譚舒雅徹底沒了力氣,閉上眼睛乖乖躺在床上的時候,顧秉謙突然直起了身子。
他幫譚舒雅脫掉鞋子,又幫她和彤彤一起蓋上被子,最後吻了吻譚舒雅的額頭:“舒雅,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舒雅,晚安。”顧秉謙微笑著離開了。
臥室的門關上了,“哢噠”一聲,最外麵的門也關上了。譚舒雅睜著眼睛看著最上方的天花板,紅唇微張著,怔了很久。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亮,譚舒雅聽到客廳裏有腳步聲,她蹙了蹙眉,穿了鞋走出去,正好和剛從臥室裏出來的譚舒銘碰了個麵。
譚舒銘怔了一下:“我吵到你們了?”他有份重要的文件,今天上午需要用,他專門趁著時間還早,眾人都沒起床的時候來拿,沒想到還是驚動了人。
他的視線越過譚舒雅的身體,往臥室裏看去。
譚舒雅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索性讓開身體,讓他盡可能的看的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