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你說譚舒雅她……
趙麗芳輕咳一聲,解釋道:“舒雅的家人在美國,本來說好了要來的,隻是突然身體不適,就沒有過來。”
韓樂清驚訝一聲:“生病了?嚴重嗎?自己女兒的訂婚典禮都沒有來,看來是病的不輕。家人都病成這樣了,譚小姐怎麽不去照顧?”
頓了頓,又道:“不過今天是她和秉謙的訂婚典禮,她不去照顧家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趙麗芳的臉陰沉下來。
韓樂清說的話讓她很不高興,她還是下意識的維護譚舒雅,譚舒雅畢竟是顧秉謙的未婚妻,她之前對她也是滿意的。
“訂婚日期是早就定好了的。還邀請了媒體到場,不好隨意往後推。”
韓樂清點頭:“是。阿姨您說的是。”過了片刻,她挽著韓德朝的胳膊小聲道,“不過爸,如果是我要訂婚,你生病了,我肯定會先去照顧你的。因為沒有你就沒有我,對我來說,爸你最重要。”
韓德朝欣慰的撫摸著韓樂清的青絲:“爸知道,樂清最孝順了。”
看著眼前父慈女孝的場麵,趙麗芳還是冷了臉:就算她心裏想要為譚舒雅解釋,如今也多少有些埋怨譚舒雅了。
自己的家人生病了不去照看,反而開開心心的在這裏和自己的兒子訂婚。為什麽?是怕晚上幾天兒子反悔,她就沒辦法嫁入豪門了嗎?
趙麗芳的心理難受起來。尤其是敬酒的時候,大家對著她都是笑嗬嗬的,一臉善意,可是被對過她,又開始笑話他們家怎麽找了譚舒雅這麽一個兒媳婦。
顧建文察覺到妻子難看的臉色,伸手握了握她的手,低聲道:“等宴會結束了,我們去問問秉謙和舒雅這是怎麽回事。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要隨便下結論。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衝著舒雅來的。”
趙麗芳覺得有理,點點頭,心裏舒服了一些。
宴會繼續進行中,顧建文和趙麗芳端酒杯,陪著趙局長幾人說笑。宴會廳裏的氣氛正達到高.潮,大家說說笑笑,男人談論政.治.經濟,女人討論衣裳首飾,好像之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突然之間,一個女生高呼:“你說什麽?你說譚舒雅她……”
宴會廳裏瞬間安靜下來,似乎有什麽東西將聲音全都吸走了,隻留了那一句驚訝的女聲。
說話的那人見眾人的視線都看向她,立刻捂住嘴不再說了,彎著腰鑽到人群裏去。
顧建文笑著招呼:“沒事沒事!大家繼續!大家繼續!”
宴會廳裏重新熱鬧起來,可是一種流言卻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裏流傳開來。每一個人都在悄悄的說,到最後,整個宴會廳裏的人幾乎都知道了。
眼看著大家都在議論,她自己卻不清楚,趙麗芳又急又怒,想要打聽,沒有人願意告訴她。想要聽別人在議論什麽,別人看到她過來,又立刻閉了嘴。
這樣的感受實在是太難受了!趙麗芳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憋屈過。
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韓樂清,趙麗芳將她拉到一處角落裏單獨問:“樂清,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跟阿姨說說,那些人到底在說什麽?”
韓樂清有些為難:“阿姨,不過是一些閑言碎語,都是別人瞎說的,又沒有證據,你不用在意。”
趙麗芳沉下臉來:“樂清,連你也不肯跟我說實話嗎?你忘記以前阿姨是怎麽疼你的了?就算是流言,你也跟我說說,好讓我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韓樂清還是不願意說:“阿姨,還是不要說了吧。你要是真想知道,回去問問顧秉謙吧。我覺得顧秉謙可能清楚。如果他不清楚的話,你直接問譚小姐也是可以的。現在譚小姐都和顧秉謙訂婚了,你是她的媽媽,你問問她以前的事情,她應該會告訴你的。”
“以前的事情?以前還有什麽事情?”趙麗芳追問。
韓樂清不想說。趙麗芳堅持要聽,韓樂清歎了口氣,道:“好吧,阿姨,我都告訴你。隻是這我也是剛剛聽旁人議論知道的。具體是真是假,我也不清楚。你千萬不要聽了之後就去責怪譚小姐。畢竟譚小姐已經和顧秉謙訂婚了。”
趙麗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樂清,你說吧。我聽著。”
韓樂清道:“我聽他們說,譚小姐以前的時候坐過牢,因為這件事情,她媽媽鬱鬱而終,死了,她爸爸帶著她弟弟去美國了,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她。他們還說,譚小姐以前做過別人的小三……”
“胡鬧!”趙麗芳忍不住怒斥。
韓樂清連忙安撫:“阿姨你別生氣。這些都是他們說的!都是一些流言蜚語,當不得真的!阿姨,這應該都是假的。我看譚小姐長的這麽漂亮,肯定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應該是一些看不慣譚小姐的人在造謠。”
韓樂清解釋,趙麗芳卻怎麽也不相信了:視頻的事情她可以先放一邊不考慮,暫且人企鵝譚舒雅是被冤枉的。坐牢的事情呢?她無法想象,一個女人,到底得犯多大的事兒才能被抓去坐牢!
她是希望顧秉謙早日結婚生子,她是不敢再過度的幹涉顧秉謙的婚事了,可是這也並不代表著,什麽人都可以進她顧家的門,什麽人都可以嫁給她的兒子!
她可以不計較女方的家境,可是不管怎麽著,她的兒子也不能娶一個坐過牢的女人吧?!
顧秉謙和譚舒雅的訂婚宴,開始的十分盛大,結束的有些潦草。賓客大多都走了,顧秉謙將所有的媒體記者都留了下來。
“今天這件事情,顧氏集團會準備好稿子和圖片的,到時候你們照發就可以了。如果我在媒體上看到一些不該有的流言蜚語,不是你們寫的還好,如果是你們寫的……”
顧秉謙看向所有的媒體記者:“後果如何,各位心裏應該清楚。”
眾人連忙點頭:“我們知道。我們知道。”
交代完這些事情,顧秉謙走出大廈,見黑色的勞斯勞斯仍舊停在門口,走上前去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