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照片上一男一女
血腥味彌漫在唇齒之間,顧秉謙終於放開了譚舒雅。
譚舒雅身體無力的靠在欄杆上,看著顧秉謙,不斷的喘著粗氣。
顧秉謙低垂著眉眼,看不到他眼睛裏的神色。他抬手,微涼的指尖細細摩挲著譚舒雅染了血的紅唇,聲音低低的,帶著某種危險卻又攝人的誘惑:“如果你真的要謝我,以後就這麽謝。這樣才能表現你的誠意。”
譚舒雅屏住呼吸不說話,她覺得今晚的顧秉謙很奇怪。
顧秉謙帶著涼意的指尖反複在譚舒雅的唇上摩挲,引得譚舒雅身體發顫。她的手指用力抓住身後的欄杆,想要逃。
顧秉謙的唇又吻了下來。這次是溫柔的,繾綣的,帶著致命的誘惑。
譚舒雅漸漸被他帶的失了神。
溫柔的親吻過後,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從她的衣襟下鑽進去,細細的摩挲著她的腰,然後緩緩向上,推開她的胸衣,覆蓋住她的柔軟。
譚舒雅的身體猛的一顫,清醒過來。她抬手去推顧秉謙。顧秉謙順勢放開她,手伸向她的腿彎,打算將她抱上樓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輕咳聲從門口響起。譚舒雅立刻推開顧秉謙,看向門口處。
門口處站著一男一女,差不多五十歲的年紀。男的儒雅瀟灑,女的高貴優雅。
女的譚舒雅認識,是顧秉謙的母親趙麗芳。
看到趙麗芳譚舒雅的臉如火燒般紅了起來。上次被她撞見自己和顧秉謙躺在一張床上,她還穿了顧秉謙的襯衫就已經夠尷尬的了,如今又……
譚舒雅覺得自己徹底沒臉見人了。
顧秉謙沒有絲毫的尷尬和害羞,他皺眉看向現在門口處的男女:“你們怎麽來了?”
男人很不滿意他的語氣,徑直走到客廳裏坐下:“你五年不回家,我和你媽來你這裏坐坐也不行了?!”
周嫂上了茶來。
顧秉謙陪著趙麗芳和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譚舒雅想要偷偷溜走,趙麗芳笑著伸手將她拉到身邊來坐下。
譚舒雅看了顧秉謙一眼,不坐。
趙麗芳笑著硬拉著她坐下:“你不用害怕,我和你叔叔都是很和氣的人。”
譚舒雅尷尬的坐在趙麗芳身邊,聽著顧秉謙和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你叫什麽名字啊?家在哪裏?”
趙麗芳拉著譚舒雅的手問。
譚舒雅尷尬的往回縮手,一一回答趙麗芳的問題。
晚上趙麗芳和男人留在這裏吃飯,譚舒雅和周嫂將飯菜端上桌之後趙麗芳又拉著譚舒雅在顧秉謙身邊坐下:“忙了一個晚上你也坐下吃。就當是一家人,別客氣。”
趙麗芳看著她滿臉的溫柔。
譚舒雅知道趙麗芳和男人是把她當成顧秉謙的女朋友了,尷尬的開口:“夫人,我隻是別墅裏的保姆。”
趙麗芳看看譚舒雅手腕上的腕表,再看看顧秉謙手腕上差不多樣式的腕表,笑著點頭:“我知道了,你是別墅裏的保姆。”
譚舒雅:“……”
她這話分明是玩笑話!
譚舒雅偷偷看向顧秉謙:希望他能出口解釋,他們根本就不是那種關係。可顧秉謙隻顧著低頭吃菜,看也沒看她一眼。
終於熬到晚飯結束,趙麗芳和男人走了,譚舒雅才稍稍鬆了口氣。
第二天,顧秉謙起床晚了些,譚舒雅為了伺候她,上班的時候遲到了十分鍾。
她進入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公關部經理王賢正站在辦公室中央,似乎在給大家布置任務。她推門進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她身上。
王賢首先恢複正常,她拍了拍手,高聲道:“大家的任務都記住了嗎?好!現在抓緊時間處理!馬上!速度一定要快!不能出任何紕漏!”
王賢交代完向譚舒雅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譚舒雅坐在最忌的位置上,看著大家有的人拿著文件夾出去了,有的在打電話,有的開著電腦在霹靂啪嗒的打字,一副忙的話都說不上一句的樣子,微微皺起眉頭。
這到底是怎麽了?
譚舒雅打開電腦。別人都有任務,就她自己閑著,她有些不習慣。
看著櫻子打字的間隙裏,譚舒雅湊上前去低聲詢問:“櫻子,出什麽事情了嗎?”
櫻子沒有說話,匆匆喝了一口水,她指了指電腦屏幕,然後繼續開始忙碌。
譚舒雅順著她的手指看向電腦屏幕,這一看,整個人都驚住了。
此時的電腦屏幕上是一張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男的摟著女人的腰,看起來很是親密。雖然照片是從後麵找照的,隻露出了男人和女人的側臉,可是隻要是見過他們的人,仍然一眼就可以認出來,照片上的人是她和顧秉謙。照片上的情形,是昨天下午下班之後的情形。
譚舒雅怔怔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整個公關部的人為她忙碌。
將新聞徹底攔截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鍾了。大家都還沒有吃飯,此時忙完了,開始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出去吃飯。
吃完飯回來,工作完成了,大家就按耐不住體內八卦的熱情了,即便王賢還在辦公室裏,大部分人的眼風仍舊不斷的往譚舒雅身上飄。就連櫻子也忍不住看了譚舒雅好幾眼。
譚舒雅緊咬著嘴唇,默默的接受大家的注視。
下班之後,譚舒雅第一個從辦公室裏衝出來,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停車上,開著顧秉謙給她的小破車離開,臉櫻子的喊叫都沒有理會。
對外,她和顧秉謙的新聞被壓製住了,沒有人住到昨天晚上顧秉謙幫助了她,還看著她的要護著她從人群裏離開,可是整個公關部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甚至別的部門也隱隱聽說了這件事情。
她從公司裏離開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大家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衝出顧氏集團大廳的時候,她甚至聽到有人說:“譚舒雅到底什麽能耐,居然能拿得下我們顧氏集團總裁!”
“不知道她有什麽能耐,以後見到她客氣些就是了。說不定還會有求到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