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譚舒雅,你又勾.引我
看到譚舒雅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顧秉謙同樣不解。
譚舒雅簡單說明了自己的來意,顧秉謙冷笑:“譚舒雅,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麽要幫你?!”
譚舒雅麵不改色:“顧總,您不是說您恨我嗎?我從顧氏集團離開,您肯定不能折磨我了,最起碼不能那麽痛快的折磨我了。隻要你幫我解決這件事情,我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顧氏集團讓你折磨,你什麽時候折磨夠了,我就什麽時候走。這個條件,顧總,您還滿意嗎?”
顧秉謙蹙起眉來:“那個金卓是你什麽人,你要這麽幫他!”顧秉謙不得不承認,他是被譚舒雅給震撼住了。明明知道自己恨她,她卻以此為條件來給自己提要求,這種女人,不是蠢就是……
譚舒雅搖頭:“不是。我並不認識金卓,但是櫻子是我的朋友,她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出手幫我,現在她哥哥出了事情,我就要幫她!”
這樣的女人……
顧秉謙的眉蹙的更深了。
譚舒雅生怕顧秉謙不答應,聲音都軟了下來:“顧總,我求你。”
顧總,我求你。
顧秉謙知道譚舒雅的聲音好聽,輕柔的,動聽的,婉轉的,尤其是此刻,就像是羽毛,輕輕的劃過他的心頭,癢癢的,帶著溫暖的溫度。
譚舒雅的頭發已經長了不少了,垂到了肩頭,雖然一直沒怎麽打理,仍舊漆黑柔順,如果再信息嗬護一下,就會像綢緞一般柔滑。
她微低著頭,漆黑的發垂下來,遮掩住兩邊的臉頰,顯得她原本就小的臉,更加的小和白。
“你過來。”
顧秉謙的聲音響起。譚舒雅怔了一下,抬起頭來看了顧秉謙一眼,見他神色裏有些怔忡,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顧秉謙麵前。
顧秉謙抬起有些冰涼的手指,慢慢撫摸在譚舒雅的臉頰上。譚舒雅身體瑟縮了一下,眉頭蹙起,忍不住要往後退。顧秉謙的手指猛地一緊,捏住了她的臉。
“隻要我幫你這次,你什麽都答應我?”顧秉謙輕聲問,“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任由我折磨,這個條件也答應嗎?”
譚舒雅臉色一白:“顧總,我不做賣身的事情!”
顧秉謙冷笑:“譚舒雅,做不做還由的著你嗎?你最好看清楚現在的形勢,是你來求我!是你求著我幫你的忙!”
話音剛落,顧秉謙帶著譚舒雅一轉身,將她推倒在老板椅上。不等譚舒雅坐穩,顧秉謙抬腿用膝蓋壓住譚舒雅的腿,伸手去抓她領口處的衣裳。
“哧拉”一聲響,白色的雪紡襯衣撕開,裸露出裏麵白色的文.胸來。
顧秉謙原本隻是想以此來羞辱她,衣裳撕開之後,看到譚舒雅細嫩的皮膚,胸前的洶湧,還有隨著有些劇烈的呼吸而起伏的節奏,顧秉謙的呼吸漸漸熱起來。
片刻的沉默過後,他猛地低下頭去,涼薄的嘴唇落在譚舒雅的胸.口處。
譚舒雅的身體猛地一顫,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推顧秉謙。卻不知道,這樣反而更加促使顧秉謙的身體起了反應。
顧秉謙這輩子隻談過一個女朋友,就是已經死去的李佳琪。那個時候李佳琪還在上大學,顧秉謙思想比較老,又寵著李佳琪,不想在婚前傷害她,隻想著把最美好的事情留到新婚之時的洞房花燭夜。
所以,在遇到譚舒雅之前,顧秉謙從來沒有過女人,那件事情過後,譚舒雅是他事實上的第一個女人。那天晚上,不僅僅是他強占了譚舒雅,也是譚舒雅壞了他的清白之身。
從未開過葷的男人,開過一次之後就有些把持不住。顧秉謙自己潔身自好,不願去找特殊職業的女人發泄,見到譚舒雅,尤其是在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時候,難念有些把持不住。
眼看著情形愈演愈烈,譚舒雅急促出聲:“顧秉謙!我是譚舒雅!我是譚舒雅!”
顧秉謙的身體一僵,猛地從譚舒雅身上爬起來。他厭惡的狠狠擦拭自己的嘴唇,對著起身整理衣裳的譚舒雅怒目而視:“譚舒雅,你又勾.引我!”
譚舒雅:“……”
顧總,我很冤枉好不好?!
“你給我滾那邊去站著!”顧秉謙指了指牆角處。譚舒雅乖乖的站過去。
顧秉謙坐在電腦前,手指快速的敲擊鍵盤,劈裏啪啦的打字。很快,敲擊鍵盤的聲音停下,牆邊的打印機開始工作起來。伴隨著機器一聲一聲極具規律的聲音,一頁頁的A4紙從打印機裏出來。
顧秉謙拿好文件,從辦公桌上拿起一支簽字筆遞給譚舒雅:“你,過來簽字!”
譚舒雅皺著眉頭過來,心裏惶惶的接過簽字筆。
顧秉謙將文件翻到在最後一頁,指了指某處:“在這裏簽上你的名字,按上手印!”
譚舒雅想要看看這到底是份兒什麽文件,顧秉謙厲聲催促:“快點兒簽!你要是不簽就立刻從我這裏滾出去!金卓的事情我一點兒都不管了!”
譚舒雅手顫抖了一下,在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顧秉謙收起文件放進保險櫃裏:“從現在開始,你繼續回顧氏集團上班,依舊在公關部。公關部所有該做的工作你都要做,沒有工資!”
譚舒雅沉默。
“還有……”
譚舒雅抬起頭來看顧秉謙。
顧秉謙繼續道:“下班之後,去我的別墅打掃衛生,在別墅裏,我讓你做什麽你就要做什麽。同樣沒有工資!”
譚舒雅蹙眉退後了兩步:“顧總,沒有工資我沒有異議。我隻有一個條件,我不賣身。”
顧秉謙冷笑:“譚舒雅,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以為誰都對你那副殘花敗柳的身體感興趣嗎?”
不等譚舒雅說什麽,顧秉謙轉身,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譚舒雅滾了。
衣裳被顧秉謙撕破了,譚舒雅隻能緊抱著自己的身體回到公關部,找櫻子去拿家裏的鑰匙。盡管她遮的緊緊的,脖子上的吻痕仍舊被公關部的同事給看了去。
“她這是幹什麽去了?天啊!青天白日的居然做這種事情!她到底是有多缺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