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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八章 魚的記憶

  沒親就恢複了記憶?


  聽到高君的疑惑,鍾欣臉色一紅,聰明的她深知不能和流氓探討類似的問題,立刻岔開話題道:“你這家夥,一本正經的樣子就像天橋口貼膜的。”


  高君嘿嘿一笑,鍾欣道:“胡說八道卻能講出幾分道理,你也算人才了。”


  “人才算不上。”高君靦腆的說。


  “喲,你還知道謙虛啊?”鍾欣吃驚道。


  話音未落,就見高君做了個我愛拉芳的動作,道:“我是天才!”


  鍾欣險些一屁股出溜床底下去,沒好氣的白了高君一眼,道:“你還知道臉在哪嗎?除了那青樓姑娘唱的小曲,就是東瀛艾薇女友,就這你還好意思談藝術。”


  “聽你這話,滿滿都是對青樓姑娘和艾薇女友的輕蔑。”高君無奈的說:“都是同行,何苦相煎啊。”


  “什麽同行,誰是同行,你再說一遍?”鍾欣瞬間爆發了。


  高君連忙道歉:“騷瑞,騷瑞,我說錯了,絕大多數女演員,還真不如青樓姑娘和艾薇女友,相互相提並論,確實是對她們的侮辱。


  先說職業道德和素養,你覺得女演員和青樓姑娘有可比性嗎?同樣是麵向觀眾,取悅觀眾,人家青樓姑娘,吹拉彈唱各種技藝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那是真正的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啊,你再看看現在的女演員,上台假唱的,五音不全的,全靠後期合成的……


  最關鍵的是,人家姑娘們都是頂多塗脂抹粉,但本質是自然的,而現在的女演員,整容的,整形的,人前清純玉女,人後道德敗壞的有多少,青樓姑娘們是誰給錢就為誰服務,把身體都獻給給錢的恩客,可很多女演員卻賺著粉絲的錢,卻把身體獻給那些有錢的有權的,這是不是赤果果的欺騙觀眾,在職業道德上,是不是與青樓姑娘們沒有可比性?”


  高君深吸一口氣,義憤填膺的說:“再說艾薇女友,首先在敬業程度上,女演員們就沒有可比性,人家每年產出那麽多部影片,卻能保證每一部都是精品,沒有一部是爛片,而且,每部戲都全身心的投入,用心演,賣力演,始終保持著把自己最好,最真,最全麵徹底的獻給觀眾。


  再看看當紅的女演員中,有多少是爛片之王,票房毒藥,演技全無,顏值全靠修圖,全靠緋聞,醜聞製造話題維持人氣和曝光率的。


  再說社會責任和意義上,艾薇是多少男人的精神支柱與寄托……”


  “行了,行了。”鍾欣看著他的上下嘴唇不斷開合,劈裏啪啦的說說說,隻覺得一陣頭大,連忙製止道:“你明說吧,你找我,是想給錢讓我做個大保健,還是想讓我跟你拍大片啊?”


  “都行,你決定!”高君立刻說道。


  “行你個大頭鬼!”鍾欣紅著臉將枕頭砸了過來,卻被高君抱在懷中,輕嗅著枕頭上殘留的發香。


  鍾欣的臉更紅了,咬牙切齒道:“你到底什麽意思,要拉良家下水呀?”


  高君果斷的搖頭道:“我更願意勸姑娘從良!”


  鍾欣嘴角一撇,似笑非笑,美麗中有些俏皮的味道,不虧是一線女明星,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仿佛都有深意,讓人感覺時時刻刻都在戲中似得。


  論樣貌,她絕對是高君生平所見最美的女人,論個性,也非常的奇特。


  若是高君和別人這樣一番高談闊論,童玲一定會堅定的支持,甚至會和他一起痛罵當今汙濁的娛樂圈,她就是這樣愛憎分明,性格熱烈如火。


  若是和韓晶晶說這些,她一定會一笑置之,不置可否又不予置評,這就是韓老師,生活中賢惠熱忱,工作中幹練執著,但除了家庭與事業之外,她對其他的一切都非常的淡漠。


  若是和苗惠聊這些,她一定會隨聲附和,因為她本身就是以男人為天,甘願舍棄自己的性格。


  若是和張嬌說,她一定先罵自己是臭流氓,然後再點評娛樂圈,最後說,你們都不是好東西,典型的霸道不講理,死鴨子嘴硬的性格。


  唯獨鍾欣不同,人這性格有一部分是先天的,但更多是隨著後天環境而養成的,所以,鍾欣可能是在娛樂圈混過,經多見廣,讓她的性格有些圓滑,好像看待一切問題都像小兒科,姐見過比這更厲害的,見過比你更流氓的,聽過比這更H的……


  這種處事方式還不同於韓晶晶,韓老師是淡漠,而鍾欣是不屑,看那眼神好像在說:“還有沒有點新鮮的?”


  “作為一名波士頓醫學院畢業的,心理學碩士。”高君一本正經的說:“通過你此時不屑的眼神,你心裏是不是在說,難怪現在的流氓越來越少,是因為沒有更新突破,總是老一套的手段,沒有新意呢?”


  鍾欣一聽頓時笑了起來,豎起大拇指,道:“嗯,你的專業很過硬,分析得很準確。”


  “看來你也對流氓界的衰退和萎靡而感到痛心疾首啊。”高君微笑著說。


  鍾欣鄭重點頭,道:“是啊,沒有流氓,美女怎麽實現自身價值啊。”


  高君哈哈大笑,這話說的一點不假,沒有流氓調戲,說明女人沒有魅力呀!


  高君一屁股坐在鍾欣的身旁,肩膀都貼在了一起,雖說流氓調戲小妞的話,翻來覆去幾百年,也沒有什麽實際的進展,沒有一點新花樣,但流氓還有一大特點,那就是動手。


  高君剛要套近乎,卻見鍾欣眉頭緊鎖,表情痛苦,眼神一片迷茫,蹭得一下站起身,大驚失色的指著高君道:“你是誰?怎麽進來的?要幹什麽?快滾出去!”


  雖然高君心裏有所準備,但對著突然起來又詭異的變化還是難免吃驚,鍾欣又驚又怒的樣子絕不是裝出來的,她充滿警惕的看著自己,顯然真把自己當成了陌生人。


  既然早有準備,自然有應對之法。


  剛才之所以廢話一堆討論什麽娛樂圈,討論女明星與青樓姑娘二者的關係,說什麽藝術人生,其實目的就是扯閑篇,觀察鍾欣的變化。


  可以確定鍾欣沒有受到任何刺激,情緒始終穩定,心態平和,甚至還會開玩笑。。


  但這失憶的症狀卻來得如此突然,如此徹底,高君注意到了時間,從他進門到現在,一共二十七分鍾。


  有很多疾病都是非常有規律有特點的,有的是間歇性發病,有的是周期性發病,時間甚至非常精準,而且有些規律是科學無法解釋的。


  感覺鍾欣好像類似這種情況。


  高君從來不在乎起因經過,他在乎的是結果。


  有了上次成功的經驗,高君立刻照做。


  隻見他身形一晃,動作快如閃電,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真身已經出現在鍾欣身前,一手摟腰,一手托著後脖頸,美美的吻上了她的唇。


  上次是在眾目睽睽的劇組,饒是高君也有些放不開,這次在無人的宿舍中,這次總算能細細品味了。


  這感覺很齊妙,就像在品味一杯玫瑰花茶,清香可口,馥鬱芬芳,那雙唇就像薄薄的玫瑰花瓣,輕薄柔軟的貼在嘴唇上,有一種細膩的感覺。


  鍾欣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男人陶醉的模樣,她立刻發瘋似的掙紮,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高君的大腦袋,撕心裂肺的喊:“來人啊,救命啊,抓流氓啊……”


  這一嗓子把高君也嚇蒙了,怎麽這招不好使了,難道是舌頭的關係嗎?上次是法式,剛才是中式,高君最喜歡的是日式。


  鍾欣的情緒非常激動,趁著高君愣神的功夫更是瘋狂的叫喊,高君無奈,隻能伸出拇指在她雙側頸動脈輕輕按住,很快狀若瘋癲的鍾欣就昏了過去。


  暫時性缺氧導致的暈厥,高君掌握的很好,保證她不會受到傷害,而且很快就會蘇醒,而且,隻要她醒過來,又會將自己忘掉。


  高君無奈一歎,心中早有準備,如果忘記一個人容易,那要是有千百個,恐怕想忘也需要一段時間吧?


  將鍾欣抱起放在床上,高君自己脫掉外套隻穿裏麵白色的襯衣,拿出鋼筆和本子等在門口。


  沒一會,鍾欣從暈厥中醒來,高君連忙躥出門,輕輕的敲響了房門,鍾欣皺了皺眉眉頭,迷迷糊糊的說:“誰呀?”


  “鍾小姐你好,我是《花花少女》雜誌社的記者,之前和你約好了要做專訪的。”門外高君用清朗的聲音說道。


  鍾欣撓撓頭,關於采訪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這花花少女是哪個雜誌社,名字聽著好像很放蕩。


  她搖了搖還有些暈乎乎的腦袋,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忘幹淨了,就像一條魚,隻有三秒鍾記憶一樣,尤其重點是不記得關於高君的一切。


  打開房門看著高君,別說高君變了裝,就算是原版出現,她現在也忘記了。


  “鍾小姐你好,我是記者高君,你叫我小高就行,這次采訪是經過貴公司與您同意的,感謝您的配合,您要是沒問題,我們現在就開始好嗎?”高君微笑著說,從中心迷茫的大眼睛中可以知道,她此時根本就不認識自己。


  鍾欣倒也沒覺得奇怪,藝人全靠曝光率活著呢,如果是觀眾是衣食父母,那媒體就是班主任老師,全指望老師在你父母麵前誇你呢。


  而且她剛剛複出,本來計劃是跟著劇組一起炒作,誰想到劇組的宣傳套路跑偏了,又是死人,又是靈異的,經紀公司安排她多做采訪也是合理的,隻是這名高大帥氣的記者好像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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