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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八章 官人與娘子

  高君漸漸明白了這個鞋教的本質,以及他們招受信徒的手段和方式。


  低頭再看不停呼喚鍾欣的女助理,高君的心中第一次產生了猶豫。


  這個女助理一定和鍾欣的記憶有關,剛才的對話和這杯古怪的熱水,足以暴露她的身份,一定也是鞋教的一份子,是為了監視,甚至控製鍾欣,才會成為助理的。


  可是,她到底是誰?她是能竊取人記憶的異能者嗎?是天命大師的信徒還有小姘?又或者是其他相關人員,身懷異能?

  因為不確定性,高君第一次對敵人產生了猶豫,以她當前的姿勢,跪坐在地,將鍾欣的頭放在她腿上,好像情人在生離死別似得,高君有很多種辦法能在瞬間將她製服或者致死。


  高君最後還是忍住了動手的欲望,他最終的目標是這個正在茁壯成長的鞋教,現在萬萬不能打草驚蛇,沒有人知道自己已經看到了鞋教本質,現在最好選擇蟄伏,等總部挑選的情報人員到來之後,再進行斬草除根的大行動。


  就在高君打定主意之後,鍾欣也從昏迷中悠悠轉醒,剛一醒來她就睜大了眼睛,神色凝重,目光深遠,好像想起了什麽可怕的事兒,一臉的驚恐。


  “鍾小姐你可醒了,到底那不舒服,用不用去醫院?”女助理立刻開口詢問,同時一手托著她的後頸,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要將她從自己腿上扶起來。


  高君明顯看到鍾欣全身一顫,自己掙紮著主動坐起身,抬眼就朝高君看來。


  高君迅速的眯起眼睛,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人越是緊張害怕的時候,精神越是專注,所以鍾欣敏銳的讀懂了高君要傳達的意思。


  而且鍾欣不虧是演員,立刻對女助理說:“我沒事兒了,就是突然間頭很疼,可能是突然複出拍戲,最近劇本看多了,腦子裏出現了很多奇怪的畫麵,可能是壓力太大,我又神經衰弱,出現了幻視幻聽,以前也有過,沒有大礙。”


  助理無比關切的說:“這還沒關係,神經問題可不能耽擱,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鍾欣搖頭道:“外麵那麽多記者守著,有四處傳劇組不詳,我若去看醫生,恐怕會影響劇組,沒關係,我自己也有藥,吃了藥睡一覺就沒事了。”


  說完,鍾欣掙紮著站起身,助理連忙扶著她,鍾欣連看都沒看高君一眼,在助理的攙扶下,緩步離開了。


  高君也趁機秀了一下演技,伸著手,張著嘴,依依不舍,話到嘴邊又咽下的樣子,隻可惜兩人誰也沒看他。


  而高君的心裏卻樂開了花,這一次進入劇組出現個角色,和鍾欣的一次親密接觸,收獲太豐富了。


  沒想到竟然能勾起鍾欣失去的記憶,剛才拍吻戲的時候,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鍾欣的情緒非常緊張,估計這不僅是她的銀幕初吻,很可能是人生的初吻。。


  就在這強烈的情緒波動下,才會勾起記憶吧。


  也可能是敵人根本沒有拿走她的記憶,而是將那段記憶封存了,高君的一吻,就像王子吻醒了睡美人,打開了她記憶的閘門。


  不管是什麽都不重要,對付異能者,高君總會把情緒調整的非常坦然,出現任何匪夷所思的事兒,都能用平常心去麵對,考慮方式方法和原理,那純粹是吃飽撐的,隻要知道特性,加以針對就行了,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而這次的結果就是,鍾欣在混亂狀態下,突然說出的那些話。


  迷霧,風暴,控製,眼睛!

  這毫無關聯的四個詞是什麽意思呢?


  這應該是她經曆的古怪和可怕的場景,是與異能者有關嗎?


  萬幸鍾欣已經蘇醒了,而且她也是被敵人強迫的受害者,對他們有著極度的恐懼與憎恨,所以,當她記憶的片段慢慢就會連成線,這些情報也將會更完善。


  高君心情大好,總算在這迷霧中看到了一絲光亮。


  他一高興,有些人就要倒黴。


  比如那個製片人。


  一個著名狗仔備受關注的公眾號中,突然爆出一條消息:“知情人爆料,某熱門劇組製片人潛規則女明星,該製片人年老體弱,功能受限,畫麵堪比古時太監與宮女對食,知情人正在整理視頻資料,稍後發布。”


  隨著我朝娛樂事業的蓬勃發展,人們心中的八卦之火早已被點燃,同時也滋養了龐大的狗仔隊伍。


  某些知名狗仔也堪稱大咖,經常爆出猛料,每每都能轟動娛樂圈,為人們茶餘飯後增加談資。


  其實,這些狗仔最主要的工作是,敲詐!

  他們無孔不入,無不處在,到處無恥的跟拍,偷拍,處處聯絡收買線人,利用手中的資料,先對藝人進行敲詐,敲詐不成再爆料。


  這像這個狗仔說的,某劇組,某製片人,不指名道姓,但是誰誰心裏清楚,視頻稍後曝光,就是在給當事人活動的時間,如果價格令對方滿意,這條消息已刪除,立刻就會一了百了。


  聽說娛樂圈中類似情況早已屢見不鮮,尤其是很多人氣鼎盛的明星夫妻,很多其實都是貌合神離,隻是利益共同體而已,別人不了解,但天天跟蹤偷拍的狗仔最清楚,他們很多都是各玩各的,老公玩嫩模,妻子玩鮮肉,之前也有很多真實情況被爆出來。


  當然也有很多疑似的傳聞,比如某D姓男星與S姓女性夫妻關係早已破裂,這就足以引起人們無限遐想,但後續報道卻遲遲不發,很多情況都是當事人花巨資從狗仔手中買走了證據。


  一旦被爆出,離婚是小事兒,可綠色的醜聞背上身,片約沒有了,代言沒有了,日進鬥金的工作沒有了,這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童玲總是慫恿高君也去做狗仔,反而做的都是黑吃黑的買賣。。


  這事兒也不能隻罵狗仔窺探隱私,敲詐勒索,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縫蛋,你要潔身自好,真如外表一樣夫唱婦隨,恩愛有加,狗仔也無從下口。


  消息一經發布,當然是誰誰明白。


  這個製片人早就離婚了,單身一個人,如果被人偷拍,他可以義無反顧的反告對方偷拍,泄露隱私,但是,這段視頻太丟人了。


  把他在床上不舉無能的行為拍得真切,事關男人絕對的尊嚴,是無論如何不能曝光的。


  尤其是狗仔用詞惡劣,竟然形容成了古時候太監與宮女對食。


  所以對食就是坐在對麵一起吃飯,也就是在皇宮內院,沒有自由,沒有伴侶,孤單寂寞的太監宮女在一起湊成臨時夫妻,相互排解心理和生理上的寂寞與孤獨。


  一個饑渴難耐,一個有心無力,他們在一起相互慰藉,那畫麵完全可以想象,齷蹉,銀蕩,惡心,屈辱,自卑,無奈……


  所以,製片人無論如何不能讓這段視頻曝光,當高君找上門的時候,他二話不說,直接讓高君開個價。


  他也無話可說,原本安排高君進劇組就行了,非要不甘心的安排一場打戲,趁著拍戲讓人假戲真做毆打,甚至有謀殺高君的嫌疑。


  高君當然不能慣著他,看了看手表,道:“距離午飯時間還有三個小時,這段時間盡你所能,能湊多少現金?”


  “啊?”製片人一愣,但看高君沒有半分要解釋和重複的樣子,隻是冷冷的盯著他,製片人立刻盤算起來,想了片刻咬牙道:“最多一百萬。”


  “哼哼……”高君冷笑道:“那狗仔說隻要我把視頻給他,立刻給我打三百萬。”


  製片人瞬間臉色鐵青,但卻沒有多少慌亂。


  他可是製片人,可不是演藝明星。


  普通人尋常關注更多的自然是明星,動輒幾千萬甚至過億的片酬讓人咋舌,但那十幾億,甚至幾十億的票房才是煮菜啊。


  一部戲,拋去各種成本開始,演員片酬,宣傳費用以及最後的院線分成之後,大部分錢自然而然的落入到了製片方和發行方的腰包。


  而製片人就是其中的大老板之一,保守估計,一部二十億票房的影片,製片人最少能拿走三億,這還是根據不同的情況設定的,也許會拿走更多。


  所以,高君這三百萬說少了,因為狗仔隊一組醜聞照片經常要價上千萬,那些設施明星都不帶劃價的。


  不過,三百萬也不少了,再多高君都怕自己扛不動。


  他背後扛著一個麻袋,鼓鼓囊囊的在午飯時間走進餃子館,看那模樣好像剛下火車的農民工兄弟,隻是囂張的氣焰看起來更像包工頭。


  他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大聲嚷嚷道:“童老大,切二斤熟牛肉,打二角酒來,他嫂子,給煮一盤豬肉大蔥的餃子。”


  隨後高君抬手一指正在摘韭菜的童玲,喊道:“兀那娘子,敞開領口來陪灑家吃酒!”


  童玲那是多精明的娘們啊,一看高君如此囂張,必然是心情大好,而且一定有好事兒發生。


  童玲當即站起身,此時她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圓領毛衣,這胸大的娘們,穿什麽衣服,都能穿出緊身衣的效果,兩座巨山呼之欲出。


  隻見她臉帶媚笑,眉宇間春水盈盈,香舌輕輕舔過紅唇,媚態撩逗的說:“官人要吃酒,奴家自當奉陪,隻是這領口隻能敞到這兒,官人可還滿意嗎?”


  說完,就見童玲猛然伸手將領口向下一拽,衣服太緊又能敞開多少,但架不住人家有料的,領口第一點就能露出那醉人的溝壑和炫目的嫩白。


  高君吞著口水,道:“再多點就更好了。”


  “喲,官人這是什麽話,再多點豈不是要撕破了衣裳。”童玲嫵媚妖嬈,氣息嗲嗲的說,而且這話說的,再多點沒關係,不怕露,卻怕撕壞了衣裳,這在青樓裏就是要錢了。


  官人稍坐奴家先唱歌曲,聽曲要給錢,奴家給官人準備韭菜,吃飯喝酒要給錢,夜了,奴家給官人掌燈,燈油要錢,再有就是過夜了。


  高君哈哈大笑,伸手拎起蛇皮袋,敞開袋口給童玲看:“哈哈,小娘子若是把灑家伺候得舒坦,保證你有吃不進的山珍海味,穿不盡的綾羅綢緞……”


  高君的話還沒說完,童玲那嫵媚的桃花電眼已經被袋子裏的鈔票映得通紅,那豐滿妖嬈的身軀猛的撲上來,大喊道:“官人,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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