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終於得到了想要的
身上的男人,如高山一般讓她的內心生出深深的壓迫感。
她知道他要做什麽,卻沒想到他會在她把卡還過去之後就做。
盡管已經和他斷了,可她,她的內心裏還是願意,願意和他做那件事,畢竟,自己曾經愛慕過他,甚至現在依舊愛慕著他。而他們之間,這件事應該很早就發生了,從定遠鎮的那一夜,甚至,是在蘇凡不知道的更早的時候。
她,沒有一絲的抗拒。她感覺到了他的堅持,因此,她不會做任何的抵抗。
也許,霍漱清早就預料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他的內心裏,有些亂,可是他的手,根本沒有遺漏他的心思。
他要得到她,必須!為什麽?他說不清楚。可是他必須要找個理由讓自己繼續下去,那麽,這個理由就是,她,是他的女人,而他,想要她!就這麽簡單!
她的身上,還穿著上午那件裙子,並不新的裙子,樣式也很普通。
穿裙子不是更好辦嗎?直接脫掉底褲就可以了,可他為什麽還要這麽,這麽無聊地在這裏解扣子?
他討厭她穿這麽多扣子的裙子,而他已經沒有耐心在繼續這種解扣子的遊戲,便微微一用力,將她的裙子徹底從身上剝了去。
不知道是燈光的作用,還是酒精的作用,他突然感覺那一對會發出鑽石般的光芒,讓他的眼前一晃。
這是他第一次觀察她的身體,這如玉一般透明精致的少女身軀,讓他胸中那隻困獸掙脫了束縛,開始奔跑起來。
和以前不同,他沒有去親吻她,大手撫摸著這屬於自己的藝術品,似乎是在檢驗著,又似乎是在品鑒。
而內心的那隻困獸早就饑餓難忍,它驅使著他一把扯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沒有絲毫的柔情。
她閉上了眼睛,緊緊咬著唇角。
房間裏的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讓她清晰地聽見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那是他在脫去自己的衣服。
“看著我——”他的手卡住她的下巴,命令道。
可她不睜眼。
此時的蘇凡,已經完全不認識身上的這個男人了,他不再是那個溫情脈脈的霍漱清,不再是那個有著深深藝術氣息的霍漱清,而是,而是她的上司,是一位市長!他會得到他想要的,想要的一切,何況是她這樣的一個小女子?
他霸道,他無情,他目無一切,他自我,他,狂熱!
而接下來,他的動作更印證了她的這些感覺,讓他完全符合了她曾經對他這樣地位的官員的想象。
其實,他感覺到了她身體的僵直,或許,他像以前那樣親親她摸摸她,會讓她放鬆一些,可他沒有。
“蘇凡,看著我!”他又說了句,可她依舊不睜眼。
也許是她這無言的抵觸,讓他心底最後一絲憐惜她的念頭都沒有了。
那一刻,當他強勢地進入她的那一刻,她的世界,被徹底撕開了。
她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那紅潤的嘴唇,此時變得慘白無比。
那一刻,他有些奇怪的感覺,那是一種遙遠的記憶,仿佛曾經有個人也給了他這樣的感覺。
可是,他沒有去想自己的這種感覺隻是巧合,還是——
他的內心,猛地生出暢快的感覺,這種感覺將剛剛的記憶徹底衝散。他要享受,他要占有,他,要快樂!
覃東陽說他已經沒了男人的本能,可是,此時他的行為,還有他的強硬,無一不證明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甚至是個非常強壯的男人。
這久未使用的武器,此時遇到了最好的對手,他就如同初次上戰場的士兵一般不懼生死,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去衝鋒去殺戮!
究竟這樣的酷刑要持續到什麽時候?
是的,酷刑,她完全感覺這就是酷刑。曾經,她以為自己和他的第一次會非常快樂非常浪漫,而現實,總是和想象背道而馳!她不快樂,一點都不!
是她欠他的,她欠他那麽多,多到她還不清。現在不是挺好嗎?就當做是還債了,還了錢的債,還了情的債。如果這麽算的話,她不是還挺值錢的嗎?
可眼淚,從她的眼角流了下去。
她那傻傻的愛,就這麽,沒了!
不知到了何時,當身上的人發出一聲如獅子一般的悶聲咆哮之後,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停止的那時快時慢的震動。
他,從她裏離開了,沒有立即穿衣,卻是躺在了她身邊。她蜷縮著身體,背對著他,耳畔,卻似乎聽見了他滿意舒服的輕歎。
她已經不再去想自己的身體有多疼,心有多痛,她隻是覺得冷,從頭到腳,從裏到外,徹骨的寒冷。
而此時,霍漱清醒了,或許,他一直都很清醒,他很清醒地知道自己要什麽,而他已經得到了。
可是,那充斥著全身每個細胞的暢快淋漓的感覺逐漸遠離之時,他轉過臉看著這個女孩。
她那如玉的身體,還有,她那純淨的笑容——
霍漱清伸出手臂,放在她的腰際,卻意外地感覺到了一股冰涼。
他,驚醒了!
“丫頭,丫頭,蘇凡——”他叫著她的名字,她卻根本不理會。
他扳過她的身體,她卻不看他。
猛地,她推開他,從床上爬起來,視線沒有在他的身上停留片刻,就轉身下床。
這個人,不是她愛慕的那個霍漱清,她不認識他,不認識!
身體深處那種陌生的空虛,一點點開始擴大。
他開始擔心了,而這份擔心,在他的視線無意間瞥見床單上那抹嫣紅的時候,驟然增大!
她,竟然,竟然——
此時的霍漱清,腦子裏徹底陷入了混亂。他怎麽了?他怎麽可以——
是的,他一直以為她是和別的男人有過那種經曆的,即便她現在沒有男朋友,以前肯定有過。年輕男女戀愛,又有多少是沒有發生過關係的?何況她的年紀也不算小,有經驗很正常。可是,他沒想到,萬萬沒想到他的小女人,真的就像看起來的那麽純淨。而他,卻將自己並不算年輕的身體進入了她,占有了她的清白!
霍漱清起身,看著地上那淩亂的衣物,雙手用力抹了下自己的臉。
他想起今天的場景。
中午她離開了他的辦公室,他就一個人那麽靜靜坐著,他不相信她就這麽離開了,輕輕鬆鬆的離開了,毫無眷戀。她,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
後來,政府辦的劉暉主任來敲門,說到時間去參加一場祭奠活動了。
坐在車上,他依舊回想著蘇凡來找自己的情形,腦子裏猛地迸出一個念頭,那就是,她是做好準備來回絕他的!可是,在他剛剛進入狀態,在他剛剛體驗到溫情的時候,她就這麽走了,怎麽,怎麽可以?
不行,他要讓她回來,讓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
下午工作的時候,沒有人看出他的心情有任何的異樣,而晚上,和孫主編的交談同樣是沒有偏離軌道。
司機開車送他回去市裏分給他的那一套小樓裏,他坐在後排,靜靜閉著眼睛。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喝了點酒,孫主編是喜歡喝茶的,本來他也要喝茶,卻不知怎的喝了酒。喝的並不算多,此時卻讓他感覺到有些頭暈。
馮繼海陪著他進了客廳,給他泡了一杯解酒茶,就聽吩咐離開了。
偌大的房子,又剩下他一個人。
可是,明明應該是安靜的家裏,卻聽見了她說話的聲音,還有她的笑聲,他猛地睜開眼,卻根本看不見她!
其實,她已經離開他了,不是嗎?確切地說,她甩了他!
霍漱清被甩了!
他起身,從酒櫃裏取出一瓶酒,也沒看是什麽東西,就給自己倒在杯子裏,開始慢慢喝了。
不知道該想什麽,腦袋空空的,什麽也不要去想。
可是,眼前,卻總是她穿著小碎花睡裙的樣子,是她在他懷裏嬌羞顫抖的樣子,是她——
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怎麽可以離開他?
或許,從他決定出門去找她的那時起,他就已經準備要做那件事了,他要得到她,今晚!
而現在——
洗手間裏傳來嘩嘩的水聲,霍漱清穿好衣服走了過去,用力敲門。
他錯了嗎?沒有,他沒有錯,他做了一件正確的事,哪怕隻是正確的錯誤!可他,不會後悔!
她,是他的女人,完全徹底是他的女人。如果說之前還一直在遮遮掩掩含含糊糊的話,現在已經完全明確了。男女之間,似乎隻有發生那件事,才能完全確定彼此的關係。
他需要這種確定嗎?不,他不需要,他的心裏極為清楚明確,她就是他的女人。而她才是那個需要確定的人!
可是,她現在的狀況,他,擔心!
她根本站不住,洗手間裏有個小板凳,她坐在板凳上,打開蓮蓬頭的水龍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熱水,就那麽任由水衝刷著自己的身體。
好痛,身體的痛,心裏的痛。
他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
就在剛剛之前,他還是那麽溫文爾雅的一個人,怎麽會變得,變得跟那麽恐怖?
到底,到底哪一個才是他?
是她錯了嗎?
門上傳來的聲音,是他在敲門,可她不想去開門。開門之後怎麽辦?她還怎麽麵對他?高興?難過?還是若無其事?她做不到,她根本做不到讓他再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她不是那麽心理強大的人,她是個懦夫,遇到事情隻會逃避,那麽,現在她,繼續逃避嗎?
敲門聲,還在持續,可她繼續那麽坐著,紋絲不動。
霍漱清用力轉動門把手,卻根本轉不開。
她怎麽回事?
心底的擔憂開始籠罩著他,他開始撞門,誰知道這門還撞不開?
蘇凡聽見了。
他是怕她自殺嗎?
她苦笑了一下,抬手關掉水龍頭,打開門。
沒有穿衣服,她覺得也沒必要穿了,這樣的身體,他不是都拿走了嗎?又何必假惺惺地拿一塊遮羞布擋著?
霍漱清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