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活該
回到家後,我慢慢的平複了自己驚慌失措的心,然後看向羅蘭說:“剛才真的是心驚膽戰啊,沒想到劉樊麗動作那麽快,她現在已經喪失意誌了,居然想用這樣的方法讓我停止調查,現在她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劉樊麗越是這樣使我就對她越感興趣了。
羅蘭半寬慰半警惕地說:“看來以後你得小心點了,現在的劉樊麗已經不是原來的劉樊麗了。”
我點了點頭,停頓了一下並且下定決心地說道:“現在劉樊麗已經對我起了殺心,我如果再不找到證據,劉樊麗就得逞了,我不能再這麽怠慢了,我要加快調查速度了。”
我一定要搶在她銷毀證據之前把證據都找到給董事長看。讓董事長知道劉樊麗的真麵目,真身世,不能再讓董事長蒙在鼓裏了。我讓羅蘭給陸翊桓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電話就打通了。羅蘭把電話轉到我手上,並且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注意自己的態度,我接起了電話,用墾切的態度說道:“喂,是陸翊桓嗎,我是淩詩雅,我攤上煩心事了,我覺得你人脈那麽廣,拜托你應該沒問題。”
電話那頭的陸翊桓拖著男人特有的厚重的嗓子果斷的答應了說:“好的,我能辦到一定幫你辦,你說,你想讓我幫你幹什麽。”電話這頭的我覺得自己有需要的時候想讓他幫我辦事,沒想到他這麽爽快。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想拜托你幫我調查一件事,是關於李何其的,你能幫我查一下李何其的住處嗎?我現在有非常急迫的事,想知道李何其的住處。”因為隻有知道了他的住處,我想要的證據就會慢慢浮出水麵了。
陸翊桓滿帶困惑的問我:“你想知道他的住處幹嘛?”他有疑惑,不知道我幹嘛要一個陌生人的住處,我有些著急的說:“你就別管那麽多了,你就幫我把李何其的住處找到就可以了。”電話那頭的陸翊桓有些無奈,但是沒辦法他已經答應我了。
不過有一點不得不承認他辦事的效率那是非常的高。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的。就這樣,我聽到他說完,我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電話。沒過去多久,陸翊桓果就打了電話過來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過聽到電話響起,我還是很激動,急忙從沙發上連爬帶滾的跑過來接電話。
此時此刻的我是多麽的期待這一通電話啊,我內心焦急但這並不影響我思考:如果陸翊桓真的找到了李何其的住處那麽我需要找證據的希望又增大了一層。隻要我拿到了李何其和劉樊麗身上的頭發或指甲,那麽我對他們的身份及身世就有更大的把握了。
我迅速地拿起電話,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電話那頭的人發出聲音說話,等待著陸翊桓查到的消息。果真陸翊桓不負所望,在短時間內真的找到了李何其的住處,我心裏為這個消息高興了一會,靜靜的聆聽著電話,電話那頭的陸翊桓對我說:“喂,是詩雅嗎?”
我乖巧的回答道:“嗯,嗯,是的。”他聽到回複後繼續說道:“我已經查到李何其的住處了,在長陽區街花園路106號。”我順手拿了紙筆將陸翊桓告訴我的地址記在了紙上。慢慢的和陸翊桓說了幾句直到放下手中的電話。
我連忙起身,並且麵露高興的神情,為這一點線索而迫不及待的想盡快找到其他線索。“羅蘭,羅蘭……快下來,快下來,快點,我已經知道了李何其的住處.……,陸翊桓已經幫我找到了。”羅蘭著急忙慌的從樓梯上下來並且整理自己的鞋子隨時準備出發。
我跟羅蘭說,我現在就把地址給你,你現在馬上就潛入去李何其家裏,去取有關李何其的一切能夠證明DNA的東西。比如,頭發,指甲。羅蘭點了點頭說:“嗯,好的。詩雅,我保證完成任務。”看著單純善良的羅蘭,我的嘴角微微上揚。
我微笑著對羅蘭說:“好的,那咱們一起行動。”隨後,羅蘭找到了我給他的地址,來到了李何其的家。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李何其家的燈早已經熄滅了。羅蘭身手矯健輕悄悄的翻過李何其家裏的大院子。
來到了院子裏麵,我發現李何其家裏的院子裝飾很精明,安全係統很高。不過這都不是什麽大事,就這點小伎倆可難不倒他。羅蘭先在大門邊看了看,想了想,然後又走到客廳正對的窗戶旁邊,她透過玻璃窗向裏麵看了看,裏麵沒有什麽動靜。
眼瞅著裏麵裝修還挺高大上的,不過這些高大上的裝飾和羅蘭沒有半毛錢關係,她來到這裏是來取證的。羅蘭輕輕的把窗戶的暗塞打開了,動作非常熟練,慢慢的推開玻璃窗,一點,一點.……窗戶已經打開了一半,這個寬度已經夠羅蘭進去了,因為羅蘭的身材很纖瘦的。身手矯健的羅蘭縱身一躍,來到了李何其的家裏,探了探裏麵的情況,沒有什麽大動靜。接下來,羅蘭先跑到李何其家裏的沙發上,摸了摸,發現李何其家裏的沙發是真皮的,不想其他材質一樣能夠吸附細小的東西。我發現在沙發上很難找到李何其的頭發,既然在客廳找不到,那就隻能找找其他的了。
我們找了半天,在客廳沒有找到李何其的頭發,於是就慢慢的來到了李何其的房間。這個時候李何其是熟睡的狀態,因為一進房間就聞到房間裏有一股嚴重酒味兒,羅蘭巡視了整個房間,最後鎖定了李何其的床。
“詩雅,你快過來”聽著羅蘭叫我,我立馬走了過去。
羅蘭悄悄地來到了李何其的床沿,慢慢的蹲了下來,趁李何其不注意的時候拿起了自己一直使用並且依然鋒利的刀,對著李何其的頭的方向使了過去,就這樣輕輕的,慢慢的把李何其的頭發割了一兩根下來。
該去的東西取了之後,我和羅蘭迅速的逃離了李何其的房間,羅蘭將割下來的頭發裝進了封口袋子裏,把這個重要的證據交給我。我將裝李何其頭發的袋子裝進了上衣的口袋裏,走到窗戶前,和羅蘭一起爬出窗戶,來到了李何其的大院子,照著來時的方法。和羅蘭一起翻牆,迅速離開了李何其家的大院子。
回到家裏後,我見劉樊麗今天還沒有回家,讓羅蘭守在門口。我偷偷地潛入了劉樊麗的房間,打著手電筒在劉樊麗房間裏仔細翻找。
我看了看她的房間,發現劉樊麗的梳妝台上有一個杯子,杯子上有口紅印,我正準備拿走這個杯子。我停下腳步想了想,為了不讓劉樊麗發現我在暗中調查她。
我覺定還是放下這個杯子並在她的床鋪上找了找,在枕頭上發現了劉樊麗的頭發,然後將頭發裝在袋子裏,回到客廳,羅蘭走了進來。
“羅蘭,進來吧!快!”我朝著門外喊著,羅蘭快速走了進來。我把取到的劉樊麗的頭發,還有李何其的頭發一起交給了羅蘭。
這時父親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忽然響了,我看了看是劉樊麗打過來的。我打算不理會,可是手機一直在響。我嫌煩,直接拿起手機掛掉了劉樊麗打來的電話。
隨後我又看了看父親的手機,為了不讓劉樊麗繼續打電話過來我把他父親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為了不讓劉樊麗繼續打電話給父親。我想了想,又拿起父親的手機,將父親的手機直接關機。
沒想到,頑強的劉樊麗還不死心,這時家裏的座機電話又響起來了。
我向電話徑直走去,隨意地按了一下免提鍵,沒想到電話那頭是劉樊麗的聲音,還是劉樊麗打過來的,我有意無意地聽著,不說一句話。電話那頭的劉樊麗聲音聽起來有些急切,我聞聲聽著,我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
她說:“喂,.……喂.……,是父親嗎?我是樊麗。”漸漸地,電話那頭傳了一些支支吾吾的聲音,我走近了,拿起了電話,隻聽見電話那頭的人說:“喂……喂.……父親,我錯了,我現在在警察局裏,您能來一趟嗎?”我控製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將電話也直接掛掉。
我並沒有管電話那頭劉樊麗虛假的哭訴。“哼,都有想撞我的心了,還在哪裏裝什麽柔弱,假惺惺,虛偽。”不知道劉樊麗這個電話有沒有吵到父親,趁父親還沒有出書房,我又重新拿起了父親的手機開機,我翻到通話記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有關劉樊麗的電話記錄都刪掉了。
就當我準備放下手機的這一刻,父親緩緩地從書房走了出來,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並且用疲倦的語氣詢問著我,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現在還在客廳,我有一些不敢看父親那疲憊而深邃的雙眼,一直都逃避在他的視線之外。
我看著父親的手機支支吾吾的說:“噢,父親,沒什麽,沒什麽,你趕緊去休息吧。”父親見我今天和往常不一樣,父親繼續追問著,硬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我內心在做劇烈的鬥爭,不知道怎麽和父親開口,眼看父親就要從書房走出來了,我覺得我好像已經無路可走了,必須要坦白了。
父親走到了我的麵前,繼續追問著:“淩詩雅,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說話怎麽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我現在要求你,立刻,馬上,一五一十的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麵對父親的持續追問,我不知道怎麽辦,眼下的這種情況隻有一五一十的向父親交代了。
我膽怯地對父親說:剛.……剛剛劉樊麗打電話來了,您的.……手機在客廳裏放著,我見你在書房,就沒有去打擾你,我本以為我把你的手機關機了,劉樊麗就不會再打過來,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打家裏的電話,我聽電話裏說好像是劉樊麗進警察局了。
看著神色越來越凝重的父親,我將低聲音分貝繼續說著,好像劉樊麗進警察局是因為駕車闖紅燈了,破壞了周圍的綠化環境,而且還有目擊者稱劉樊麗是惡意駕車撞人。父親的神色愈發凝重,我將手機慢慢的放在茶桌上。
我沒有告訴父親的是劉樊麗開車撞的人是我,如果父親知道劉樊麗開車想撞的是我,那劉樊麗就不像現在這樣隻是在警察局了。父親言語中透露著怒火說道:“不用管她,你去睡覺吧。”我知道,此時的父親已經很生氣了,我看著父親生氣的臉龐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多留為妙,就拉著羅蘭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