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尋找幻姬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的這些人昏迷之前,很多人還抱著一種僥幸的態度,可是當蕭鬼說出了這前因后果之后,佛道門的人反而是開始有些絕望了,他們自問,沒有那個膽量去面對自己最害怕的東西。
“前輩,怎么去找那人?”月陽著急的看著蕭鬼。
蕭鬼有些玩酷似的吐了個煙圈,緩緩的說“找不到她人的,人早死了!”
“你……”月陽聽完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人死了他說了干屁。
“急什么,我是說人死了,又沒說你見不著她!”看著月陽生氣的表情,蕭鬼有些幸災樂禍的說。
“幻靈一族因為能力強,又不像佛道門似的愿意當那些政客的走狗,所以早就被趕出了日本。而幻姬,則是被人暗殺,不過那丫頭在死之前就已經用自己的修行替自己打造了一個嶄新的世界,身體現在雖然已經成了灰,可是她的靈魂卻依然在那個世界里邊存在!”
月陽聽完大吃一驚,這得是什么樣的功夫,才能做到這種地步。
“換句話說,她的世界和這些人遇到的情況差不多,區別在于她那里是養人的地方,不是傷人的地方而已!”
“怎么進?”
“你想進,現在就可以進去,不過我要提前和你打個招呼,在那里邊,你的能力不會得到施展,幻姬已經厭倦了于修行人打交道,所以任何人想要有求于她的話,必須得遵守她的規矩!”蕭鬼怪笑著說,。
不知為何,這幻姬的規矩倒是沒有讓月陽害怕,倒是這蕭鬼的笑容讓月陽感覺有些不安。
“時間不多,前輩和我一同進去問個明白吧!”月陽也顧不得去想其他的事情,要是再拖下去,還不定會發生什么變故,雖然不知道幻姬是不是真有能力解決眼下的問題,不過好歹也有了個方向。
“不,不,不,要進你自己進,雖然我和她有點交情,可是我也不愿意空身進她那地方。況且,凡是求她的人,都得是自己進去!”蕭鬼的腦袋擺個不停。
月陽有些懷疑的瞅了這家伙一眼,感覺這家伙好像有什么話沒告訴自己似的。
“好吧,我怎么進去?”月陽無奈的問道。
“四個蠟燭、一個香爐、十六張燒紙和半斤大米!”蕭鬼見月陽肯自己前往,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神情。
佛道門的人此時都不用亮子吩咐,馬上就去準備老鬼要的東西。
在東西拿來之前,老鬼壞笑著說“小子,進去小心點,幻姬這種老女人可是對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小白臉比較感興趣的!”
月陽有些尷尬,這不點型是在罵自己嘛,現在的自己哪還有地方像小白臉。
“其實幻姬族也的那種幻術比較簡單,任何人都可以進去,只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出來!”
“前輩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幻姬這丫頭自從被人暗殺之后,一直對修行人懷恨在心,雖然進去的方法簡單的很,可是想要出來就是困難的要命了!”
“怎么個困難法?”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沒有進去過?”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月陽算是看明白了,這蕭鬼除了能給自己引路之外,其他的什么也干不了,看他的樣子不是干不了,而是根本就不想干。
“你的時間倒是大把,就不知道他們的時間夠不夠用了,所以,你最好還是快點出來的好!”蕭鬼說話的表情讓人很厭惡,表現出的那副樣子不像是關心,倒像是在看熱鬧。
“哥,東西來了!”亮子將東西拿到了月陽的面前。
“準備好了嗎?”蕭鬼怪笑著問道。
“準備好了,開始吧!”月陽雖然也有些擔心,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這一切都是他引起來的,那么就要讓自己來想辦法解決。
按照蕭鬼的吩咐,月陽躺到了辦公桌上。
“拿好蠟燭!”蕭鬼將蠟燭遞到月陽的手里。
月陽躺在桌子上,使勁的做了幾個深呼吸,可是心情還是有些緊張。
蕭鬼將月陽雙手一左一右的兩個蠟燭點燃,同時又將兩個蠟燭放到了月陽的大腿內側,邊點燃,邊說“這兩個能保住你小子的命,不過你自己進去后也小心點,只要感覺自己的大腿疼了,就說明這蠟燭的功效也用完了!”
“嗯!”月陽點了點頭。
蠟燭擺放完畢之后,蕭鬼又將那半斤大米撒到了月陽的身體上,說“用他們把你的功力壓在體內,進去了遇到事就別想著施法了,見事不妙跑就行了!”
蕭鬼越說,月陽的心里邊越沒底,這是去見人嗎?怎么有種要上戰場的感覺。
十六張燒紙使勁的塞進了香爐里邊,點著的時候根本不像平常燃料的那么快,感覺此時燃燒起來比香都要慢上許多。
“好了,閉上眼吧,什么也不用想,這紙氣自然會引著你進去的!”蕭鬼說完就將香爐放在了月陽的額頭處。
燒紙燃燒時散發出來的氣味很刺鼻,感覺這燒紙不是普通的燒紙,好像是被人加了一些什么東西似的。
“前輩……”
“別說話,身體放松,跟著紙氣走!”蕭鬼生氣的打斷了月陽的問題。
月陽本想問問這蕭鬼,幻姬是個怎么樣的人來者,被蕭鬼這一吼,自己也是只能慢慢進去再研究吧。
跟著紙氣走對月陽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這就和看香一樣,看香的人都是跟著香氣走,因為在陰陽學說上認為,這香氣和紙氣是空間的鑰匙,可以打開時空大門,讓人的靈魂進入到另外一個空間里邊,所有大多數的修行人身邊要么有香,要么有紙。
月陽感覺有些奇怪,就覺著自己的頭暈的厲害,雖然此時眼睛是緊閉著,可是像是看到了某種發亮的物體似的,像是正在燃燒的香,也像是隔著很遠的一小攝火苗。
身體越來越輕,這種感覺不像是以前替別人做事的時候,要進入另一種空間的感覺,說不上來的舒服,就像是幾天沒睡覺的人突然躺在了一張大床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