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囂張張誌斌
“哼,秦楓,這是在找死。”
張家,張誌斌的莊園之中,張誌斌狠狠地將手中的紅酒杯摔在地上。
價值上萬的水晶紅酒杯,直接變成了一文不值的垃圾。
沒錯,針對秦楓的這一係列行動,正是張家美容產品相關的張誌斌為首的一波人操作的。
至於張家的其他人,雖然也對夜幕集團展開了一些行動,可是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
比如掌握張家影視部相關產業的張文,也隻是在嘴上說說,根本就沒有行動。
甚至連公開的聲明都沒有發出。
當然,在今天早上,張誌斌是不屑於求到張文身上的。
在夜幕集團沒有正式反擊的時候,他們一直都以為,秦楓的夜幕集團,肯定和其他的公司一樣,在麵對張家的時候,很有可能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
張家,實在是太有錢有勢了。
一般的公司,不,就算是一般的家族,在麵對張家的時候,也不敢反抗。
沒辦法,在沒有反抗的時候,張家或許會留下一絲餘地,雖然吞並了對方的財產,可是卻還有可能留下對方的一絲血脈。
至於那一絲血脈能不能存活下去,這就不是張家能夠考慮的了。
甚至為了磨練那些人的血脈,張家還會美其名曰的派遣心腹前去增加那些人成長過程中的磨難。
當然,最終,那些名義上被釋放的血脈,還沒有一個能夠成長起來。
甚至,都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
放虎歸山的故事,張家是知道的。
再說了,能夠屹立這麽多年的家族,又有哪個是心慈手軟之輩?
哪一個不是手上、身上站滿了心血。
甚至,親兄弟之間,還有各種爭鬥。
就像現在這種情況,在張誌斌看來,是張家生死存亡的時刻,可是張文卻還在看笑話。
早晨的時候,是張誌斌不屑於求到張文哪兒。
下午的時候,就是張文不敢答應張誌斌的請求,讓自己名下的藝人出麵了。
這特喵的不是開玩笑麽?
你張誌斌幹的都是什麽特喵的傻缺事情?
人家夜幕集團還沒有生產出來絕色藥劑,你丫的就給夜幕集團找到了這麽多的受害者。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你丫的在誣陷人家秦楓,誣陷夜幕集團。
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想要幫你的人,也會考慮考慮。
你這種傻缺值不值得幫助。
自助者天助,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
至於這個天會不會幫助,無所謂,因為,你身邊的人有可能會幫助。
從某種情況下來說,那些人,就是幫助你的天。
可是,當一個傻缺尋求幫忙,甚至還會因為那些幫忙的事情而讓自家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失的時候,還有人會幫忙麽?
如果是一個聰明人,或許還有人會幫忙,可是一個傻子,卻很少有人會拚了命的幫忙。
這就是現實。
不能得到回報,怎麽可能會拚死相幫?
畢竟大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競爭者。
張文選擇了袖手旁觀。
而張誌斌,現在也沒了其他的手段。
最少,正經的手段已經沒有了。
不過,這難不倒張誌斌。
正常的手段沒有了,可以使用非正當的手段啊。
反正已經和夜幕集團開戰了,手段光明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畢竟在現在的南河省,還沒有人敢說自家的不是。
“秦楓,老子還不信了,你敢當麵拒絕老子。”
張誌斌臉上閃過一絲暴怒。
……
“張家來人了?
秦楓一臉詫異的看著小甜甜:
“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張家竟然還有人敢來找我?”
秦楓微微一笑。
“既然來了,那就見見吧,我倒想聽聽,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張家的人會說什麽。”
秦楓的聲音剛落下,房間的大門就被推開。
接著,一行三人走了進來。
帶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張誌斌。
南河省張家美容相關產業的總負責人,張誌斌,身後站著的兩人則是張誌斌的副手外加好兄弟——張雪峰和張樹庭。
張雪峰是張誌斌的智囊,張樹庭則是張誌斌的貼身保鏢。
因為彼此是兄弟,再加上兩人對張誌斌一直都很崇拜,所以,張誌斌也對兩人很放心。
尤其是張樹庭。
張樹庭智商不高,可是一身武藝卻超過一般人,甚至是一般的特警,三五個都沒辦法近身。
正是有了張樹庭的保護,張誌斌才敢肆無忌憚的走進夜幕集團。
“秦楓,你想讓我說什麽?”
張誌斌很是不客氣,直接坐在秦楓的對麵,右腿翹到左腿上,晃悠著腳說道:
“是想聽我張誌斌代表我們張家求饒?哈哈,秦楓你是不是傻了,你就不知道去打聽打聽,我張家是什麽身份,我張家擁有多少財富?你一個小小的秦楓,一個小小的夜幕集團,又能做到什麽?”
“打倒我們張家麽?做夢去吧。”
“老子今天來是給你一個機會,一個效忠我們張家的機會,這也是我張誌斌看得起你,覺得你還算是個可用之才,否則的話,老子絕對不會和你廢話。”
“看在你也算是一個人才的份上,老子親自過來和你談,現在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
“一條就是,你名下的所有產業全都捐獻給我們張家,然後老子放過你,同時,你那些女人,老子甚至還能做主,給你留一個。”
“至於第二條路,則是你負隅頑抗,然後你的產業以及你的那些女人,全都會成為我張誌斌的私人財富,至於你?好吧,不遠處的黃河之中,還缺少一具屍骸。”
說到這裏,張誌斌輕蔑的看著秦楓,淡然的說道:
“怎麽樣?老子對你還不錯吧?如果是一般人的話,老子根本就不給他選擇的機會,直接第二條,人弄死,東西以及產業,還有老子看上的女人,全都成了老子的私人物品。”
秦楓沒有打斷張誌斌的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張誌斌。甚至眼神都沒有絲毫的閃爍。
隻不過,現場的氣氛異常沉重。
就算是早就做好準備的張誌斌,也是渾身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