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6章 如此人家
任莉感覺自己的心中也是不由的一暖,她笑了一下,也是笑著自己的還是看不清楚,說白了,那兩個所謂的家,都是過去式了。
現在她的家就在唐家,她是唐家人,她有了自己的丈夫,也有了自己的兒子,當然現在她也是做了外婆了,嗬嗬,所以過去再是如何,她也都是不會再是記得了。
唐心程再是握了握任薇的手指,他抬起頭,盯著眼前的這麵朱紅色的大門,標榜的名門望族,標榜的書香人家,可是做出來的那些事情,卻是讓人感覺惡心。
如若不是他媽媽非是要回來,他才不要到這裏來,再是認這一門的親戚。
他爺爺奶奶早不在了,他也沒有外公外婆,不過他有王爺爺也一樣,王爺爺待他的好,他都是記在心裏的,這不是親人遠勝於親人,就是不知道,這任家的人會怎麽樣的?
而他自是到了這裏起,說實話,心中就一直沒有安定過,總是感覺像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般。
“怎麽了,愁眉苦臉的?”
任莉用力的掐了一下兒子肉包子般的小臉,“程程,媽媽怎麽發現,你最近有些秒年老成了,你不會是提前老了吧?可是怎麽辦,你才隻有九歲啊。”
唐心程低下頭,再是不由的歎了一聲。
他是唐家唯一的男孩子,家中還有兩個姐姐,如若他不強起來,以後可要怎麽撐起門麵,兩個姐姐可都是要靠他的,他還能不成熟嗎?唐家就他這麽一根獨苗,他是家中的頂梁柱,他一定要站直了才行,也一定不能長歪了,不然的話,怕他的爺爺可能都會從棺材裏麵爬出來,然後再是打死他這個唐家的不肖子孫。
他的肩膀上麵壓著的可是整個唐家的未來,唐家現在的生意做的這麽大的,就他一個繼承人,二叔也是沒有兒子,他要是還像是以前的那個,就知道給姐姐藏零食的小胖子,他真的可以去死了。
“我們進去了。”
任莉再是握緊了唐心程的手,唐心程麵無表懷的站著,身上果真的已經有了一些不差的氣勢,再是長上一長,怕真的會少年老成了。
任莉現進握緊了唐心程的手,而唐心程不由的皺了一下自己的小眉頭,感覺任莉的手心裏麵都是出了一手心的汗水。
她是緊張的,不是害怕的。
唐心程不明白,不過,也是因著任莉這一份緊張,所以也是讓他不由的提起了心,而後一口憋在胸意間的擔心,卻是始終都是不曾鬆下過。
“叩叩……”
任莉敲著門,不由的握緊了兒子的手,可能就是因為近鄉情怯的原因,所以她現在的極度的緊張,額頭上麵,也不由的滲出了一點點的細汗。
畢竟都是有這麽多年沒有回來過了,哪怕再是不好的親人,可也都是與她的血脈相連的親人。
不久後,門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係著圍裙的中年婦女。
而任莉則是愣在了外麵,難不成就是因為她離開家太久,將自己的家給忘記了,還是說,這家裏早就已經換人了。
“你找誰?”
中年女人打量著任莉半天,眼中的生疏,也真的不是裝出來的。
“我想問下……”任莉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微幹的嘴角,“這以前的住家哪裏去了?”
以前,女人皺了皺眉,我在這裏都是五年了,也沒有見有人說過這裏以以前還住著什麽人,你找誰?
任莉不由的在身上擦了一下自己的手,也是將身上的衣服,揪的有些緊巴。
“我想問下,這家是不是姓任的?”任莉問著,聲音微顫,精神也是有些微緊。
“你認識我們主家的人?”
女人再是打量起了任莉,突然之間卻是想起來了什麽?
“你不會是任莉吧,你是我們家二小姐的雙胞姐姐??
任莉的眼神變了一變,多年鍛煉出來的女強人的氣質,也是令她的神色跟著一個淩厲,一個二小姐,一個任莉,這樣的稱呼,果然的,夠傷人。
任英是二小姐,而她就是任莉
雖然說,她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在爸媽的心裏,她哪怕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也都是比不了任英一根頭發。
所以她就隻是一人任莉。也就是他們生出來,照顧妹妹的保姆。
妹妹做了什麽事,都是對的,而她不管做做了多少好事,卻都是錯的。
自小,打,她挨
自小,表揚,妹妹的。
在是挨罵,她的。
妹妹喜歡的學的,她不想學。
而她就隻能陪著妹妹,放棄自己的喜好。
明明她不喜歡跳舞,她喜歡彈琴。
可是妹妹要學什麽,她也非是得跟著,妹妹有天份,她笨,她有時都是在想,是不是就是因為她太笨的原因,所以父母才是讓她跟著學,就是為了用她的笨,來突出妹妹的美和優秀。
而現在什麽也不比,就從旁人對他們兩人的稱呼就可以看的出來。
她剛是到這裏來,還是滿懷期待著,想著,他們是不是真的對她愧疚了,也是知道自己做錯了,如若他們真的知錯了的話,那麽以前的那些事情,她也都是既往不咎,她也可以侍奉父母終老,至於被任英搶走的吳彬,她也都是不恨了。
畢竟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如果沒有和吳彬離婚,她就不可能去了慶安,更不可能被唐誌年給救了,而後也不能同唐誌年結婚,再是生了程程,要名有名,要錢有錢,要兒有兒,要孫再是有孫的,人生如此的圓滿,還有誰?
所以吳彬那樣的男人,還是讓給任英吧,她現在才是知道,原來其實他們兩個人,才是真的天造地設的那一對,這樣的狼狽為奸又是喜歡雞鳴狗盜的男女,如若不是生活在一起,不是太可惜了,也隻有這麽無恥的兩個人,也才是能夠過一輩子,也隻有如此黑心腸的人,也才能夠成為永久的夫妻,否則怕是她這樣的性子,遲早有一天,也是要同吳彬分道揚鑣的。
道不同,不相為謀。
不是一路人,始終都是不可能陪到了最後。
她抬起臉,伸出手將自己的頭發理好,當然也是恢複了自己女強人的氣勢出來,這麽幾年做生意的魄力不是白來的。